第九章賽羅終級警備隊
“是這樣嗎……皇后和大公主都已經(jīng)不在了……那還真是……可惜了呀……”賽羅閉起眼睛，獨自沉浸在了悲傷之中。
捷德緩步走入下跪的人群中，在一名少女的面前停下腳步，隨即蹲下了身子，與對方保持相差無幾的視線高度以示尊重，然后開口說道：“你莫非是……二公主殿下嗎？”
“是。小女伊沙娜?貝倫，見過捷德大人……”眼前的少女低著腦袋，看不到相貌，但聲音卻如銀鈴般悅耳動聽。
“真的是你！前一次我下來地面時，你還只是一個剛滿一歲的小嬰孩。我還親手抱過你哩！那時候的你白白胖胖，活像個可愛的小天使。想不到一晃眼就是十五年時間，你都已經(jīng)長成大姑娘了！”
“是。多謝捷德大人抬愛，小女誠惶誠恐……”
“用不著這么拘謹。二公主，把頭抬起來吧?！?p> 遵照著捷德大人的命令，伊沙娜緩緩抬起了腦袋。只一眼的功夫，捷德忽覺心頭一顫，立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長得太像你母后了。當年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年紀也不過才二十出頭。紗夏皇后不僅才智出眾，容貌亦是艷絕天下。剛聽聞她的死訊，我甚感悲傷。至今為止，我都再未見到過像她一樣美麗的女子，而你繼承了她的美貌?！?p> “多謝捷德大人褒獎！母后才貌雙全，曾有『伊甸第一美人』之稱。小女何德何能，豈可與母后相提并論？即便是已過世的皇姐，小女亦是尚遜一籌……”
“你也像你母后一樣謙遜呢?！苯莸滦牢康匦Φ馈?p> 這時，賽羅忽然大聲說話，打斷了兩人的聊天：“所以，現(xiàn)在的新皇后是你嗎？梅拉?諾瓦——曾經(jīng)的皇妃。”
“是……正是小女！”梅拉?諾瓦——也就是之前自認皇后的少婦，緊張地回應(yīng)道。
賽羅的目光移向梅拉身旁跪著的男孩：“那么，他就是你的兒子吧？記得十年前我到來時，你正懷著身孕……”
“是，他是我兒子！”梅拉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拉了拉男孩的衣角。小男孩心領(lǐng)神會，立即出聲道：“小人雷尼爾?貝倫，見過賽羅大人、捷德大人！”賽羅走到兩人面前，保持著居高臨下的威嚴之勢久久地俯視對方?，F(xiàn)場一時間陷入了靜謐無聲的狀態(tài)，仿佛空氣都已凝固的緊張氛圍不禁令所有人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而梅拉和雷尼爾更是被嚇得面色發(fā)白，緊緊地低著腦袋，不敢亂動哪怕分毫。
“依照貝倫皇室的規(guī)矩，只有皇后的子嗣才能成為伊甸的下一任君王。海爾曼既已封你為后，你的兒子自然便是皇位的繼承人了……”
梅拉不敢言語。賽羅將目光轉(zhuǎn)向男孩，突然道：“雷尼爾皇子，聽問！現(xiàn)今伊甸的人口總數(shù)是多少？十七任君王中有幾位是女性？”
雷尼爾頓然語塞，結(jié)巴著答不出話來。誰都沒有料到賽羅大人會突然提出測試考題。海爾曼急忙開口解圍：“小兒年紀尚輕，學習方面還未接觸歷史和政治的內(nèi)容，因此無法回答賽羅大人的問題。但請賽羅大人見諒！！”
賽羅輕“哼”了一聲，又道：“那么，梅拉皇后，你來替你兒子回答剛才的問題！”
“是……是！迄今為止，十七任君王中共有三位女皇……如今伊甸的總?cè)丝跀?shù)是……是……約90萬人……”梅拉的聲音結(jié)巴而猶豫，顯得十分力不從心。
“你——確定嗎？”賽羅微微地彎下腰，湊到梅拉面前，看似輕描淡寫地問道。
“是……不……是的?。 泵防杏X自己快因過度緊張而窒息昏厥過去了。
賽羅重新直起身子，轉(zhuǎn)向伊沙娜?貝倫，厲聲道：“二公主，你來回答！”
“是，賽羅大人！截止本年度四月，伊甸總?cè)丝跀?shù)已達到約89萬3000人。相比十年前賽羅大人圣臨之時，增長了約4萬5000人。如今伊甸園男女比例接近1:1.5，女性數(shù)量偏多?！?p> “第二個問題。伊甸園建立至今的十七任君王中有幾位是女性？她們各自的最大功績又是什么？”
“迄今為止總計有三位女皇。第一位是第三任君王——杰西卡?貝倫，在位期是光之歷32年-41年。她的最大功績是成功開挖了地下水道，將外界的地下水引入伊甸園內(nèi)，解決了伊甸居民長達三十四年的飲水問題；第二位女皇是第十一任君王——艾米麗?貝倫，在位期是光之歷113年-131年。她的最大功績是改良了農(nóng)作物的培育技術(shù)，使得作物產(chǎn)量大大提升；第三位女皇是第十四任君王——露西?貝倫，在位期是光之歷164年-174年。她的最大功績是發(fā)現(xiàn)了怪獸器官的醫(yī)用價值，并因此攻克了諸多過去無法治愈的疾病，從而提升了伊甸的整體醫(yī)學水平?！苯莸虑椴蛔越毓钠鹫苼恚惲_也同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用冰冷的目光俯視身下的梅拉，說道：“同樣的測試，我在十年前也考驗過大公主和紗夏皇后。這種常識性問題，她們兩個幾乎是毫無遲疑地輕松回答上來。皇后之位，不僅僅是未來皇位繼承人的生母，也是繼承人的第一位老師，更是現(xiàn)任君王的賢內(nèi)助，并非是空有一副漂亮皮囊便能輕易勝任的位置。這些事情，梅拉?諾瓦，你明白嗎？”
“是……是！小女謹遵賽羅大人教誨……??！”
“海爾曼！從即刻起，剝奪梅拉?諾瓦皇后之位，重新降為皇妃。接下來，我和捷德要先去皇陵，祭奠紗夏皇后和大公主。你做好安排！”
“是……小人明白！”海爾曼吩咐左右下人，先一步前往皇陵做好祭奠的準備工作。
賽羅轉(zhuǎn)身正要離開，目光余角瞥見海爾曼右側(cè)身后跪著的女人。這個形象陌生的女人從他剛下『天臨臺』時便已經(jīng)注意到了，于是開口詢問：“你——是何人？”
那女人微微抬身，開口道：“小女名喚——亞璃依，是海爾曼殿下兩年前新納的皇妃。在此，向賽羅大人和捷德大人請安！”
“是嗎……”賽羅沒再多問，隨即轉(zhuǎn)身離去。由始至終，他都沒有正眼看過那個女人一次。
梅拉顏面盡失，跪在地上仿佛再無力氣站起來了。被賽羅當眾廢去皇后之位，自己怕是已成為王城中的笑柄。但更重要的是，失去皇后之位，等同于自己的兒子也喪失了成為繼承人的資格。而相對的，新繼承人的人選便只可能是前皇后遺留下的那個唯一子嗣了。
梅拉抬起頭，望著跟隨賽羅和捷德而去的伊沙娜?貝倫的背影，露出了咬牙切齒地憎惡之色。貝倫皇陵位于王城的西方，即使緩慢步行也僅僅只需三十分鐘時間。除了初代君王雷沃特?貝倫以外，其余已逝的皇族成員均被安葬于此。參加祭奠的人員便是在『天臨道』迎接了賽羅和捷德的那十余人。在海爾曼的安排下，祭奠活動進行的非常順利。然而就在幾近結(jié)束之時，卻發(fā)生了一件誰都沒有預料到的怪事。
率先覺察到異狀的是賽羅和捷德。原本沁人心脾的空氣在驟然間變得無比沉悶，宛如夏日之時暴雨來臨前的氣氛，充滿著令人壓抑難耐的感覺。隨后，停落在大樹枝頭上的鳥兒們紛紛四散而去，就仿佛想要逃出伊甸園一般，竟朝著天空上的霧氣之壁不斷沖撞。
這前所未見的怪異現(xiàn)象終于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然而未及眾人反應(yīng)，腳下的大地卻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祭奠現(xiàn)場頓時陷入了慌亂之中。不過，那些近身護衛(wèi)們畢竟都訓練有素，很快便從驚慌中鎮(zhèn)定下來，在長官的指揮下守護在兩位八帝和一眾皇族身旁。
梅拉抱著受到驚嚇的兒子，貼在海爾曼身邊，惶惶不安；伊沙娜不斷地左顧右盼，臉上也透露著一絲畏懼的神色；亞璃依站在原地一步未動，仿佛略有所思般沉默不語。震動持續(xù)了約一分鐘時間，才終于徹底停止下來。
“賽羅大人、捷德大人，你們……沒……沒事吧？剛才那是……發(fā)生了什么？”海爾曼顫顫巍巍地問道。
“剛才的是地震?！苯莸禄氐馈?p> “地……地震??？莫非……就是古人類文獻中所提到過的……經(jīng)常發(fā)生在地球各處的地質(zhì)性災害——地震嗎？真……真的是很可怕的災害啊……好像整個伊甸園都在震動的樣子……”
海爾曼也受到了驚嚇，開始不停地嘮叨，卻又忽然咳嗽了起來。賽羅望著他，厲聲斥責道：“如果我是你，現(xiàn)在就不會傻站在這里！立刻傳令至伊甸園各地，調(diào)查受災情況。迅速組織救援隊，搶救受傷民眾，以及防止二次災害的發(fā)生！”
“是，是！小人明白了！立即去辦！但是，兩位大人這邊……”
“我和捷德還要繼續(xù)在此地待上一會兒時間，不需要別人侍候。這里的所有人都回王城去做你們該做的事情?！?p> “是，是！小人明白了！”
待眾人退去，皇陵中只剩下賽羅和捷德兩人。賽羅失望地搖了搖頭，嘆息道：“海爾曼真的不適合伊甸國君的位置。若不是先皇只有他一個孩子，這皇位還是另選他人比較好……”
捷德笑道：“至少海爾曼殿下還是很虛心接受五哥你的教誨的，不是嗎？”
“就是他這種唯唯諾諾的態(tài)度，才叫人來氣！遇到大事件時，一點兒作為君王的主見都沒有！”
“我倒覺得在這件事上不能太過苛責海爾曼殿下。畢竟地震這種事，如今生活在伊甸內(nèi)的人們都未曾經(jīng)歷過。第一次遇上，一時間陷入手足無措的狀態(tài)也是可以諒解的嘛?！辟惲_無奈地笑了笑:“老八，你真是……凈幫他說好話。算了，這個話題就暫時到此為止吧，我們來談?wù)勚匾氖虑?。關(guān)于剛才的地震，你怎么看？”
氣氛變得嚴肅起來了。捷德皺了皺眉，說道：“自從地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已經(jīng)過了195年，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地震的現(xiàn)象。如今地球的地質(zhì)結(jié)構(gòu)非常穩(wěn)定，本是不該發(fā)生地震的。況且，竟然連領(lǐng)域之內(nèi)都受到了影響。我覺得事有蹊蹺！”
“我的看法跟你一樣。雖說三哥制造的美塔領(lǐng)域有一半部分與現(xiàn)實世界相連，但若只是普通的自然災害，是絕不可能影響到領(lǐng)域內(nèi)的環(huán)境的。剛才那場地震的發(fā)生，大概率是人為因素造成的。說不定是貝利亞的殘黨們在背地里搞的鬼！”
“既然如此，我去外界調(diào)查一下，看看能否找出地震的原因?！?p> “老八，你要一個人行動嗎？不如我跟你一起去。萬一遇到什么緊急狀況，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捷德擺了擺手，道：“五哥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事情要忙吧？復核這幾年伊甸園的各種政策和財稅情況，翻譯新收集到的古人類文獻等工作，還要考察皇位繼承人的能力……這些事情我都不怎么在行。與其我一個人在王城里游手好閑，不如由我去調(diào)查地震的原因，順便在伊甸各地走走。反正我們還有一個『微服私訪』的任務(wù)要完成，不是嗎？”
賽羅想了想，道：“好吧。但你一個人要千萬小心，如果遇到了危險，不要逞強，馬上通知我，我會即刻趕到！”
“雖說我的實力比不上哥哥們，但也好歹是八帝之一，不致于弱到不堪一擊吧……”
“捷德，聽話！”賽羅有些生氣了。
“是是，知道啦。如果遇到應(yīng)付不了的事態(tài)，一定馬上通知五哥！”捷德不以為然地敷衍了一下。
兩日后，在伊甸之外。
化作巨人形態(tài)的捷德漂浮在空中，俯視著地面上一個直徑超過十五米的巨大深洞。那地洞以一條近乎筆直的形狀直通向地底的最深處，洞口的邊緣呈現(xiàn)出由內(nèi)向外擴張的趨勢，證明這個地洞是從地下挖至地面的。
“難道……這就是……引發(fā)地震的原因嗎……?。课甯绮洛e了……不是貝利亞殘黨們搞的鬼……而是……”
捷德滿面驚恐，四肢僵直，一陣陣惡寒從腳底直竄至頭頂，全身早已冷汗淋漓?；秀遍g，只覺那地洞宛如地獄深淵的眼睛，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捷德突然回過神來，匆忙地環(huán)顧四周。然而，眼界所到之處除了沙漠與廢墟外，再無其他。
“有什么東西……穿過結(jié)界……來到了這個世界……”一片漆黑的空間……這里是什么地方？有誰！？誰在那里??！
我縱身后跳，一道細長光影從眼前掠過。然后，一個奇怪的家伙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的模樣甚是古怪，擁有人形卻不是人類的外貌。全身皮膚宛如巖石一般堅硬，胸口有一個月牙形狀的傷疤，手持著一柄類似日本武士刀的修長太刀，正兇神惡煞地盯著我。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偷襲我？我大聲向那人質(zhì)問。
對方?jīng)]有回答。這時候，我感覺到背后有異響逼近，于是急忙側(cè)身回避。一道光線從右肩劃過，險些被它擊中。從黑暗中又跳出一個家伙。我定睛看去，差一點兒被嚇得失了魂。
巨大的燈泡眼，胸前的環(huán)形水晶體……這難道不是我的模樣嗎??？但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兩個我！？
我定了定神。
不對，那不是我！雖然乍一眼看去非常相像，但彼此身上的條紋卻有著明顯的不同。更重要的是，那家伙沒有機械的義肢，是純粹的血肉之軀。
這家伙也是『奧特曼』嗎？難道是『八帝』之一？
我被兩個家伙包夾在了中間。很明顯，這兩人是同伴。并且，我能感受到他們的情緒。
他們想要跟我戰(zhàn)斗??？他們想要殺死我！！為什么??？為什么??！伊甸園內(nèi)，捷克?布萊德被槍擊后的第四天。
黑暗中射進一絲微弱的光亮，隨后逐漸擴散開來。捷克無力地睜開了眼皮。剛才好像做了夢。是什么內(nèi)容的夢呢？哎，又記不起來了。話說，這里是什么地方？
腦袋昏昏沉沉，口鼻處好像戴著一個奇怪的透明罩子，有些難受。眼前是一副陌生的光景，好像是某個房間的天花板。周遭的環(huán)境有些昏暗，但能感覺到有微弱的光亮從右方射來。順著光源向右側(cè)移動視線。那里有一扇巨大的窗戶，透過玻璃能看到窗外的天空黑暗無光。
現(xiàn)在是晚上嗎？
視線移至左側(cè)，好像有什么人坐在我身旁。是一個女孩子，長頭發(fā)，正托著下巴打瞌睡。不是帕普爾頓小姐。視線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她的相貌，但唯一能感覺到就是——好漂亮！不對，應(yīng)該用美麗來形容——宛如仙女一般，一種不似人間之色的明艷！
這里是天堂吧？一定是的！否則又怎會有仙女出現(xiàn)？上帝老人家對我不薄呀！初來乍到，就派了一個這么好看的仙女小姐姐來迎接我。等見到他老人家時，一定要好好感謝一下！
胡思亂想著，捷克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待他再次睜開眼睛時，已是第二日清晨的九時以后了。這一次，大腦昏沉的感覺已經(jīng)蕩然無存，意識十分清醒。
原來自己并沒有升往天堂，而是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前一次暫短醒來時所見到的一切皆為現(xiàn)實：蓋在口鼻上的呼吸器，巨大的窗戶，以及……身旁的美麗少女。
“太好了，你終于醒過來了！你知道嗎？你昏迷了四天四夜呢。我馬上叫醫(yī)生過來！”
少女按下了病床床頭左側(cè)墻上的一個按鈕，那是呼叫醫(yī)護人員的裝置。捷克愣愣地盯著少女的一舉一動。這一次他終于切實地看清了她的相貌。與昨夜朦朧之中的匆匆一瞥所不同的是，如今這位少女的美變得更加真實。細長的弦月眉、濃密修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嫣紅的臉頰、三葉草型的櫻唇、略帶著微微卷曲的黑色長發(fā)。每一個部分若單看去都算不得絕艷，但組合在一起卻莫名地迸發(fā)出一種無與倫比的美感。再加上少女在舉手投足之間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優(yōu)雅高貴的氣質(zhì)，更為這份美麗平添了幾分似是近在咫尺卻又仿佛遙不可及的致命吸引力。
少女的身材纖細修長，更身著緊身的衣褲，將女性的性感曲線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了出來。尤其是縛裹淺藍色束身背心的上半身，胸部的形狀和大小堪稱完美得恰到好處。多一分便顯得有些累贅，少一分又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少女的年紀出奇的輕，似乎比安娜?帕普爾頓（18歲）還要小上一兩歲的樣子，處于從蘿莉蛻變?yōu)榘胧焐倥淖詈髸r期，兼具著蘿莉獨有的稚嫩氣息和少女的清純與活力，更若隱若現(xiàn)地夾雜著一絲成熟女性的嫵媚。
在捷克的認知中，帕普爾頓小姐算得上是世間少有的美女。然而在見到這位少女之后，才令他真正明白什么叫作“天外有天”了。夜空下星辰之光雖明亮耀眼，但當旭日東升，太陽之光輝普照大地之時，其他任何一切光芒都將變得暗淡無色。
捷克看得失了魂，不由自主地取下了面部的呼吸器，說道：“小姐，你好漂亮啊?。 ?p> 那少女愣了一下，道：“看你熟睡時憨厚的模樣，本以為你會是一個品行老實的人，卻不想竟是一個如此輕浮的男人。早知道就不救你性命了！”
捷克急忙辯解道：“小姐別誤會！我當然是一個敦實的人。剛才的話皆是有感而發(fā)，陳述事實，絕沒有一絲輕薄非禮之意。敢問小姐芳名為何？”
“你這人真有意思。剛從昏迷中醒來，不問此地何處，不問自己傷勢如何，卻先討問人家的名字。我看你這身傷的由來，多半跟女人脫不了關(guān)系?！?p> 從某種程度上說，還真被你猜對了！捷克心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