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洲趕忙環(huán)視一周,卻并沒有看到任何的異物,他又大著膽子走到屋外,就覺屋外陰風(fēng)吹在臉上有些許的涼意,皎潔的月光把院子里照的明亮,院子里卻空無一物。
“這是被妖祟給盯上了?”許知洲心里默默道。
畢竟現(xiàn)代就這樣,你斷了別人財路,別人就會斷你的生路,許知洲他是捕頭,妖祟是邪物,本來就勢不兩立,所以遭到報復(fù)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只是許知洲自恃自己一身正氣,諒那妖魔邪祟也不敢拿他怎樣,最多只是弄點惡作劇嚇唬嚇唬他。
真是小兒伎倆。
許知洲長出了口氣,心里也是在想:“我特么的成了一個捕頭,這膽子也變大了啊?!?p> “對了,婉兒?!?p> 許知洲正在自我調(diào)侃,他眼神忽然一驚,想到了柔弱的婉兒,妖祟面對他只會搞一些惡作劇而已,會不會傷及到婉兒呢?
許知洲眉心一擰,操起掛在墻上的金刀便朝婉兒的閨房走去了。
許知洲到了婉兒閨房門口,二話沒說,推門就進,正躺在床上歇息,只穿了一件薄紗的婉兒嚇了一跳,趕忙用被褥裹緊身子道:“大人?”
“婉兒,你~你沒事吧?!痹S知洲認(rèn)真的看向婉兒,看著婉兒那窘迫的樣子,他也有點尷尬,剛才是沒考慮周全,只想著婉兒的安危,卻沒想到在古代男女可是授受不親的。
“大人,我沒事,謝謝你?!蓖駜喝崛崛跞醯闹v道。
許知洲又觀察了一會婉兒的房里,見也沒什么異常,便放下心來了,并且,他看婉兒的樣子好像對一些妖物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心里難免有點奇怪,這個婉兒好像和普通的古代女子有點不一樣。
“婉兒,你父母呢?”許知洲也是好奇婉兒的父母到底是何方人士,只要知道她的父母是何方人士,不就能知道婉兒是什么地方人了嗎?
婉兒輕聲道:“婉兒沒有父母,婉兒被大人買來,一輩子都是大人的人。”
“沒有父母?”許知洲擰了擰眉。
他總感覺這個婉兒身世肯定不簡單,可是非要說怎樣不簡單,他又說不上來。
許知洲又搜索了一番那死去捕快的記憶,關(guān)于婉兒的,記憶里只說明他東洲的一個朋友送給他的,甚至,那個朋友的樣子在記憶里都很模糊。
睢寧縣隸屬東洲,東洲就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市一樣。
東洲城自然要比睢寧縣的縣城要大多了,許知洲是捕頭,難免要和上面的人打交道,所以,在東洲城認(rèn)識一些得力的朋友,一點都不奇怪。
許知洲也是想等著查完了王家村十三具僵尸案后,便好好的查一查婉兒的身世。
“好了,沒事了,早點休息?!痹S知洲輕聲道。
婉兒輕輕的點了點頭。
許知洲轉(zhuǎn)身離開婉兒的房間,帶上了門,目光威嚴(yán)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了。
許知洲回到臥室躺下后,便把《祛邪金剛真譜》擺放在了胸前,這本書有一定的祛邪作用,一旦有邪物來犯,這本書頁面就會自動翻開,提醒他。
“特么的,捕頭也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陌?。”許知洲心里默道,不一會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眨眼間,一夜過去了。
隨著雞鳴叫聲,許知洲猛的張開了眼睛,他看向窗外,天已大亮。
許知洲坐了起來,撫了撫腦門,心想:“真是很長時間沒聽到雞叫了啊?!?p> 他拉開門,伸了個懶腰,才看到婉兒早已在院中的石桌上擺好了米飯,包子和閑菜。
許知洲心里一陣滿足,心想:“在古代就是好,丫鬟多聽話,現(xiàn)代就不一樣了,一個個女人像是母老虎似的,男人在家庭里倒像個丫鬟?!?p> “大人,您醒了,我給您備水?!蓖駜黑s忙跑向了洗浴室。
在婉兒的伺候下,許知洲舒舒服服的洗完了臉,又換上了官服,吃完了飽飯,便把院里一匹棗紅色的烈馬牽到院外,對婉兒道:“我走了?!?p> “嗯。”
“這里有灰?!?p> 婉兒小心翼翼的把許知洲官服肩上的灰塵彈掉,接著躬身道:“大人小心。”
許知洲揉了揉婉兒的腦袋,可是,剛?cè)嗔艘幌拢駜汉鋈缓笸耍骸按笕?。?p> 許知洲收回手,這才想起來,這是古代啊,男女授受不親,他把現(xiàn)代的那一套用在婉兒身上。
哎~~習(xí)慣還真是一個很難改變的東西。
許知洲沖婉兒笑了笑,便騎上了棗紅色的烈馬,朝縣衙飛奔而去了。
這一路上,他也是好好的看了一看睢寧縣城的晨景,人來人往,有賣包子的,賣饅頭,街上理發(fā)的,一片煙火氣。
許知洲騎著烈馬在街道上奔馳了一陣,忽然間,烈馬像是受到了劇烈的驚嚇,馬蹄子瞧了起來,發(fā)出一聲嘶吼。
許知洲皺了皺眉,朝前一看,就見馬前不知何時站著兩名身穿黑袍,而且黑布蒙面,帶著竹帽的怪異男子。
為什么說兩人怪異,因為兩人都有著很深的黑眼圈,像是化了煙熏妝一樣。
馬兒顯然是因為看到了他們所以才受到了驚嚇,所以,這兩人也絕非是普通縣民。
許知洲一臉威嚴(yán)道:“何人敢當(dāng)官差趕路?”
其中一名黑袍人趕忙抱拳拱手道:“大人,請莫見怪。”
“你們是什么人?”許知洲一臉嚴(yán)肅問道。
黑袍人回道:“我們是專門幫人驅(qū)邪避難的術(shù)士,剛才觀大人即將有大災(zāi)之兆,所以特攔下大人的馬,想替大人逢兇化吉。”
“哦?我有大災(zāi)之兆?怎么看出來的?”許知洲饒有興致的問道,真是不管什么朝代都有替人算命的江湖術(shù)士啊。
黑袍人道:“大人難道看不見自己眉心有一團黑氣?”
“黑氣,我倒沒看出來,不過,我有這東西,看什么邪祟敢靠近我?”許知洲抽出了腰間的金刀,金刀在陽光照射下,霞光四溢,兩名黑袍人見此,都眼神一驚,趕忙后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