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洲眉心擰了一下,記憶里好像根本就沒有那個死去的捕快的死因,他的靈魂也就好像是莫名其妙的就穿越到了這個人的身體上。
“莫非,我穿越附身的這個捕頭的死,也是一個案子?”許知洲心里默默的想。
許知洲邊走邊想,腦子里暫時也是理不出一個頭緒,索性就不想了,這些事先放到一邊,現(xiàn)如今還是尋寶最重要。
許知洲眼神變的堅定,他在山里匆匆前行,大概半個時辰之后,到了洞口有兩成年人高的洞穴前,許知洲站在洞口前朝里看去,就見山洞里光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如果非要說有什么的話,就是兩攤臟水還有數(shù)根雜草。
許知洲摸起了下巴,心里暗想:“莫非寶貝在洞里面的深處?乖乖,會不會有危險?”
畢竟,許知洲前世也看過不少修仙類的小說,不都是這套路嗎,凡是至寶之旁要么有妖獸守著,要么就是有致命的機關(guān),反正就不會讓你輕易拿到。
許知洲站在洞口前想了一陣,心一橫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p> 許知洲大著膽子的走進了洞穴里面,朝旁邊的石壁上一瞧,他立刻停下了腳步。
許知洲在石壁上看到了什么,竟是一個個如成年人拳頭大小的石刻字,看起來像是一篇經(jīng)文,因為這些文字連起來讀很晦澀,在豎著排列的文字之旁還有四個很突兀的大字《伽羅秘經(jīng)》。
“《伽羅秘經(jīng)》?”許知洲念了一遍,心頭忽然涌出了驚喜的情緒,為何光讀這經(jīng)文的名字就覺得這經(jīng)文無比的牛逼呢?
許知洲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心里暗想:“莫非這洞中寶貝就是這個?”
許知洲可是個做事特別果斷的人,他認(rèn)定了的事就會馬上去做,眼看這刻在石壁上的《伽羅秘經(jīng)》很不尋常,他許知洲要不花點時間把它給背下來,豈不是傻子?
許知洲馬上開始背誦這石壁上的經(jīng)文。
他一遍又一遍的誦讀,重復(fù),默背,簡直拿出了當(dāng)年高考高三復(fù)習(xí)時還要強十倍的認(rèn)真力背誦這只有兩百多字的經(jīng)文。
好在許知洲腦子還不錯,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就把這篇經(jīng)文給深深的刻在了腦子里面。
許知洲長出了口氣,背誦這篇經(jīng)文著實耗費了他不少的精力,不過,許知洲也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背誦那篇經(jīng)文時,胸中也升起一股奇怪的氣,這股氣順延至他的全身,仿佛讓他的身體里充滿了一股很奇怪的力量。
許知洲判斷,這篇經(jīng)文應(yīng)該是屬于一篇‘道經(jīng)’,而且,還是很高深的道經(jīng),他猜測自己體內(nèi)這股奇怪的力量,莫非就是道力?
許知洲伸出手指瞄準(zhǔn)一顆石子點去:“起。”
石子竟真慢悠悠的升高了半米,直到許知洲說落,這石子才落下。
“去,真是道力?!痹S知洲驚詫道。
根據(jù)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修煉道力之人,到達圣道修為,可以搬山填海,翻云覆雨啊,當(dāng)然了,這種人,許知洲還從來都沒有見過。
許知洲胡思亂想了一陣,便離開了山洞,今天下午又撿到了個寶貝,他心里當(dāng)然高興,在回去的路上,許知洲心里也被喜悅給填滿,把這一天來的勞累全都給掃光了。
許知洲回到縣衙里,先找?guī)煚斠獊砹思埡凸P把《伽羅秘經(jīng)》給抄寫下來,所謂好記性還不如爛筆頭呢,就算他記憶力再好,肯定也會有忘記的一天。
許知洲剛在師爺房里抄好秘經(jīng),師爺匆匆忙忙的跑進了師爺房里,焦急的對許知洲道:“許捕頭,老,老爺叫你去后房一趟?!?p> “是嗎,找我何事?”許知洲趕忙把寫有經(jīng)文的紙折疊揣進了兜里。
師爺?shù)溃骸昂孟裼兄匾氖乱獔??!?p> “好?!?p> 許知洲沖師爺微微一笑,便離開了師爺房。
許知洲到了后房里,董令便從袖子里取出了用紅繩扎著的紙卷,看著像是文件,遞給許知洲道:“你今晚連夜去一趟東洲城,把這個送到太守府?!?p> 許知洲趕忙接過文件笑道:“大人,何物這么著急啊?”
董令道:“你送去就是,路上小心安全?!?p> “是,還有別的要吩咐嗎?”
“哦,對了?!倍顝淖筮呅淇诶锾统隽巳齼伤殂y給許知洲道:“晚上送件不容易,這是我私人補給你的銀兩。”
許知洲穿越到這個世界上,讓他都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竟然不怎么愛錢,前世在那水藍(lán)色星球上,整天為了錢奔波,這到了古代,自己也有房,有吃有穿,似乎對錢就不是那么的看重了。
許知洲客氣道:“大人,您客氣了?!?p> “拿著。”董令堅定道。
許知洲見董令態(tài)度堅決,便接過了碎銀,笑道:“大人,謝了?!?p> 董令彈彈手:“你現(xiàn)在就速速趕路,要是馬跑得快,說不定晚上八時之前,你還能回來?!?p> 許知洲立刻抱拳拱手道:“是。”
許知洲離開了后房,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心里也是十分的奇怪,最近董令似乎和東洲府聯(lián)系頻繁,莫非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許知洲隱隱感覺到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簡單,但董令不說,他自然也不好多問,畢竟董令也是需要有秘密的。
許知洲到了縣衙口,便又翻身騎上馬,把陳大牛,范俊名叫過來,交代了幾句,便騎馬朝縣城他家的方向趕去了。
許知洲之所以回一趟家,是要跟婉兒說一下,他晚上可能要晚點回來,叫婉兒就不要等他了。
許知洲跟婉兒說過,便拍馬朝東洲城趕去了,這古代不比現(xiàn)代,還有公路,沿路還有人家,甚至是高樓大廈,許知洲出了縣城之后,就是一路的荒蕪,周圍根本看不到一個人家,而且都是山路,馬兒前行都很難。
不知不覺,天就黑了,許知洲也不過才趕一半的路程,月上柳梢頭,但是卻無人和許知洲約在黃昏后,荒無人煙的土路上,只有許知洲一個人拍馬前行。
不一會,許知洲到了一個叫白陽坡的地方,放眼望去,坡地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隆起的小山堆,這是一片片的墓地,十分滲人。
許知洲盯著墓地看了一陣,忽然看到墓地的遠(yuǎn)端竟出現(xiàn)了八個穿紅衣的轎夫,抬著紅色的轎子,晃晃悠悠的在墓地中前行。
“這是~~?!痹S知洲頭皮麻了,媽的,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