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乞巧燈會都是男女最為喜愛的日子。
在這一天,無論是已婚,或未婚人士,都是愛來這燈會的。
汴梁街上繁華璀璨,那賣燈的花船落滿了整條汴江河,雜耍的,嬉鬧的,好不快活。
“哎,站住,你的糖人比我的好看?!?p> “略略略,不給就不給,有本事來追我呀?!?p> “阿娘,阿哥他欺負我?!?p> “呵呵,你們兩個慢點。”
“賣胭脂咯,快來看看啊?!?p> “哎,客官,你瞧瞧這是我們的新款,這紅豆簪子可是南方新出的樣式?!?p> 三兩孩童拿著糖人歡笑的追趕著。
延邊的商販賣力的喊叫著。
放眼望去,在滿城燈籠渲染下,這汴梁的夜,宛如白日一樣通亮。
與此同時在那最安靜的一處客棧。
陸府三小姐陸月娘跟著丫鬟杏春偷偷的上了二樓雅間。
杏春看了看周圍,輕輕扣響房門。
“快進來。”只聽里邊傳來一句男音。
房門在陸月娘進去之后迅速的關了起來,而杏春則熟練的站在外面。
雖說乞巧燈會不限制男女相約,但在于門第較高的陸府看來,卻是有傷風雅。
所以陸月娘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出來。
更妄論她來見的那個人,正是她的教習先生——霍銘。
“月娘,是我對不起你,讓你受這般委屈?!被翥憹M眼心疼的看著陸月娘。
兩人的這段情,注定是三更天的子鼠,見不得光的。
“梓煜又胡說了,當初是月娘招惹的先生,錯在月娘,跟你有何干系?!标懺履镂⑽u頭,說道。
霍銘,字梓煜,不過是個窮書生出身罷了,三年前光是來汴梁就花光了身上所有盤纏,為了討口生計進了陸府當小姐們的教習先生。
而陸月娘與他日久生情,才會有了如今這朝。
霍銘最終看著陸月娘溫柔地笑了笑,并沒有說些什么。
都說和心愛的人在一起時間便同長了腳一般,陸月娘覺得方坐下不久,杏春便在門口輕聲說道:“小姐,時辰不早了,再不回去夫人該著急了?!?p> “進來吧?!标懺履锟戳丝椿翥懀瑵M是不舍。
杏春輕輕推門而入,自覺的到桌上收拾好那些字畫,她知道陸月娘和霍銘都是有規(guī)矩的人,斷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身為陸月娘從小到大最親信的婢女,杏春也沒有辜負過陸月娘的信任,不該說的從來不會說半個字。
“小姐,先生,這些字畫還是放在老地方嗎?”杏春恭敬的行了個禮道。
“今日畫的這幅百壽圖是給先生母親的,你尋個信得過的人送去淮陽吧?!标懺履锵肓讼胗值溃骸岸嘟o些銀子,讓他腳程快些,可別誤了壽辰。”
“月娘…”霍銘欲言又止。
在陸月娘畫稿之時霍銘便疑惑,如今倒是明白了。
母親的生辰不過是他幾個月前隨口一提的事,陸月娘竟將它放在心上了。
“梓煜若是想謝我的話,便讓我早些回去,晚了可就遭了?!标懺履镆恍A城。
霍銘哪舍得讓她受罰,忙將圍帽給陸月娘帶好,并囑咐道:“路上小心些?!?p> 陸月娘輕應了一聲,別過霍銘。
霍銘望著陸月娘的背影,微微攥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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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懷中
這是個比較平淡溫潤的故事,希望大家會喜歡! 尚書府千金與落魄書生的虐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