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難不成。
老宋狗吃醋了?
吃誰的醋,很顯然葉畫扇心里已經有答案了。
敢情這老宋狗是把她當作情敵了,不然好端端的陰陽怪氣。
還制止她去找陸兄,不就是怕自己傾國傾城,勾走了他家的小受了么?
我懂,我懂,我都懂。
一想到這里,葉畫扇就更是不想如宋初見所愿,就是想要去包廂找陸一弦。
所以直接不經大腦思考,話語脫口而出:“對啊,他長得這么好看,我肯定喜歡。”
說完,就掙脫開宋初見的懷抱,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力道似乎更緊了一些。
有一瞬間,葉畫扇覺得自己會被勒死。
還好她身子骨瘦,還算經得這般折騰。
“你不準去找他,也不能喜歡他?!?p> 帶著不容抗拒的口吻。
冷冽的黑眸就像是鎖定獵物似的,動作霸道地將女人翻轉過來,迫使她與自己面對面。
雙手搭在對方肩膀上,用了幾分力道。
我滴個親娘,這醋勁兒這么大的呢?
他是有多喜歡那陸兄?
思及此,便忍不住開口問:“為什么?”她糯糯地看向男人,眼底盡是疑惑。
“因為……”到嘴邊的話戛然而止,可能在重新梳理自己的語言表達。
宋初見垂下眸,嘴角緊緊抿著,思量了很久,才重新與女人對視上。
“他這人私生活不檢點,身上細菌多,少跟他接觸,以免感染?!?p> 他厚著臉皮說下這番話,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
在包廂里睡得正熟的陸一弦,莫名其妙被人搞得聲名狼藉。
如果知道了這是初哥為了讓葉畫扇遠離他而胡亂瞎掰的,怕是會崩潰到懷疑人生。
但很顯然,葉畫扇聽到這句話,表情微微一凝。
嘶,宋律師不是喜歡他嘛,好像沒有理由敗壞他的名聲吧?
難不成是自己的思路錯了?
心里想著,葉畫扇頓時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眼角沁起賊兮兮的笑意,打趣地用手指戳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宋律師,你這么在意我和其他男人,難不成是……吃醋了?”
很顯然,宋初見被人戳穿心思后,整個人顯得異常的慌亂。
連忙松開搭在女人肩膀上的手,抵在薄唇邊,故作鎮(zhèn)定地輕咳了一聲已作掩飾。
然后重新露出沉俊的面容。
看向女人時又有明顯的心虛,但不易察覺就是了,“別胡說,我只是怕你被感染,最后把錯算我頭上,上法庭告我,打官司?!?p> 葉畫扇只是嘖嘖地瞟了一眼宋初見,不理會他的這番話,“那我去找小白總行了吧?”
“她說有事先走了?!?p> 男人當即毫不猶豫地接了一句。
不能讓她去包廂,初九還在里面。
很顯然,宋初見已經對葉畫扇剛才的那番話持以耿耿于懷的心理。
而葉畫扇也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反正這會兒她的一門心思就是回家洗香香。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哦,這樣啊,那我們也回去吧?!敝苯娱_口。
“嗯?!?p> 宋初見淡淡地應了一聲。
可能是下意識地,葉畫扇伸手就要去拉宋初見的手。
好在他并沒有排斥,任由小丫頭牽著。
她的手軟若無骨,卻試圖將男人的手掌包裹住。
可能是手心傳來的涼意,讓宋初見忍不住蹙眉,隨后轉變位置。
最后用自己的大掌將女人的小手完完全全地包住,有著十足的占有欲。
看看這細膩白皙的漂亮小手,歸老子了!
而另一邊的包廂里,倆人睡得十分的熟,各自在夢里面歡樂。
也不知是發(fā)生了什么,陸一弦原本靠在沙發(fā)上的腦袋居然移動到了某位白小姐細膩的大腿上。
白思錦是靠坐在沙發(fā)上睡著的,她的腰被一雙手臂緊緊地攬住。
可能是酒精麻痹,睡意朦朧,讓她沒了警惕。
包廂內很寂靜,只能聽到倆人勻稱的呼吸聲。
誰也沒有來刻意搞亂這個安靜的氛圍。
……
夜明星稀,外面的空氣仍是很涼薄。
宋初見和葉畫扇回到家后,就是先將擺在客廳的那堆行李給整理到了客房。
花的時間倒也將近一個小時了。
至于為什么花費如此長的時間,那就要問問葉畫扇是不是就這樣打算搬家到這里了。
晚上的一餐是宋初見做的,葉畫扇仍是喜滋滋地蹭吃蹭喝。
等到吃完飯后,倆人便都開始忙于自己的事情。
宋初見去了書房,葉畫扇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
行李箱里面的衣服全都放進衣柜里了,琳瑯滿目的,五顏六色的。
可是大牌的卻寥寥無幾,都是平價的占多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