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原來姐姐你早就想好了呀。
白黎并不會那些精細的活,所以摸摸索索的去找了一根細鐵杵,然后讓面前的小崽子上。
“你來吧?!卑桌韬懿灰樀陌谚F杵塞到了天南手里。
天南能咋辦呢?當然只能接過來了,而且看姐姐的樣子,要是她上的話,她怕是要一下就把鎖給砸了。
“姐姐,你確定真的在里面嗎?”他們別是瞎忙活一番啊。
“不確定,但是你不打開我們又怎么知道到底在不在了?”白黎說得理直氣壯的。
天南:反正又不是你來。
最后還是認命拿著那根小鐵杵就開始開鎖,所幸古代的鎖都沒這么難開,天南摸摸索索了一半天也總算是把鎖給撬開了。
撬開了鎖之后天南想要到白黎的面前邀功,但是白黎搶先一步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總算是還有點用?!?p> 天南委屈,他不是還有點用,是很有用好不好。
門打開了,當然就要進去了。
這間屋子里面放的都是些箱子,看樣子是雜物房啊。
白黎四處走動,順便把箱子打開來看看,畢竟這么大的箱子是可以藏很多東西的,說不定還可以藏個人啥的。
結果她失望了,找遍了這些箱子里面真的是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找到,都是一些老舊的物品,其間衣服居多。
不過很奇怪,這里面的衣服大多數(shù)都是女子的,而且應該還是少女的衣服。
“姐姐?”天南看著白黎又在出神了。
白黎事后沒有聽到,她正在想為什么有這么多女子的衣服,難道這里的主人家是個姑娘嗎?
看來有些問題是時候該向那個老伯問一下了。
白黎一邊走神,一邊往房間外面走。
天南:我就這么沒有存在感嗎?
而寒江和無名一道,也是在找一些房間,不過他們運氣好,找到的房間的鎖是壞的,門一推就開了。
“這里面好黑啊?!焙瓚撌潜蛔蛲砩系氖陆o嚇出陰影了,只是黑一點他就嚇得躲到了無名身后,十足的小媳婦兒模樣。
無名心累,為什么他家兄弟是這么膽小的,和他外表一點也不相符好嗎?
但是此時他還不能拒絕庇護這個膽小的兄弟。
“只是因為這個地方的窗被封了,所以光透不進來?!睙o名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怕什么。
說實話,沒有親眼見過那個場景的人是不能理解的,知道一雙繡花鞋來敲門的那種恐懼感嗎?大概也就只有寒江一個人知道了。
雖然天南也看到了,但是他和那個娃就不是一個級別好嗎?他就是個大佬,看到那雙繡花鞋還能鎮(zhèn)定自若地和他說話,也真的是非人哉。
現(xiàn)在寒江的后遺癥就是在黑暗之中就會下意識的感覺到害怕。
“我也知道啊,可是耐不住我腿抖手抖渾身都抖?!焙煤軣o奈的語氣說,當然聲音也有點顫抖。
無名:“……”罷了,早知道就應該不讓他進來了,現(xiàn)在扯的他走路都是困難的。
“我點個火吧?!痹捳f太黑了他還真看不清楚這里面是什么情況。
“好好好。”接連三聲的好表達了寒江想要點火的強烈愿望。
無名拿出火折子和一根蠟燭,這些都是自備的物品,都是放在儲物格子里面的,所以隨時都可以拿出來。
終于有了光線,這里面也算是亮起了,不過也依舊不能驅(qū)趕掉所有的黑暗。
“怎么都是一些箱子呀,要不要打開看看?”寒江問。
無名:“你去吧,我拿著火手不方便?!?p> 寒江沒有推脫,反正就是些箱子嘛,打開看看也不怎么的。
他選中了一個看起來比較好打開,還比較干凈的箱子,因為沒有鎖,所以只需要把紐扣拉起來就可以打開了。
在打開的過程中箱子也發(fā)出了聲音,暗啞而沉重,而寒江在徹底的打開箱子之后,看到箱子里面的東西時,卻嚇得坐到了地上。
“是什么東西?。烤拱涯銍槼蛇@樣?!睙o名端著蠟燭靠近,看見里面的那些鞋子,覺得莫名其妙。
只是鞋子而已,有什么好嚇人的嗎?
“你不會明白的,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鞋子和里面的是那么的像,你說它會不會就是從這里出去的?”
寒江癱瘓在地上,驚恐地瞪著眼睛,聽了他的話之后咽了咽口水解釋。
“只是鞋子而已,難不成還會吃人嗎?”無名是體會不出來這鞋子有哪里可怕的。
“也許你今晚上被一雙鞋敲了門之后你就知道了?!焙膊恢撛趺锤f。
那雙鞋和這里面的是何其相似呀,真的是很嚇人,特別是給他的那種心理沖擊。
“起來吧,看看其他的箱子。”無名還是難以理解他的這種害怕。
寒江只能哆哆嗦嗦地爬了起來,走一兩步都是腿軟的。
“來,拿著吧,這次我來開?!睙o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寒江也是求之不得,沒給他反悔的機會,趕緊把他手里面的蠟燭給搶了。
無名:“……”害怕他反悔嗎?出息。
無名又走到了另外一個箱子前,伸手一下就打開了箱子,比寒江拖拖拉拉的要好多了。
里面是一些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兒,就像是小孩子玩的。
不過剛才的那些鞋好像也有些小,應該是小孩子穿的吧,難道這家的主人有小孩子?
看來是該找管家問一些問題了。
寒江看里面不是鞋子也松了一口氣,要是全都是鞋,那才是又要把他給再嚇到一次。
不過……他這么好像又看到了那雙鞋,就在箱子旁邊,眨了眨眼睛之后竟然又不見了。
難道自己是被嚇得眼花了嗎?
寒江懷疑自己的眼睛了,這時候他卻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碰到了他那其實并沒什么存在感的有腰。
那感覺很真實很真實,可是跟他端著蠟燭一回頭卻什么也沒有見到。
寒江額頭開始冒汗,他此時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肯定了,剛才那雙鞋子不是幻覺,應該是實實在在的出現(xiàn)了,但是卻又突然消失了。
“你怎么了?”無名也察覺到了他的異常。
寒江哆哆嗦嗦的開口,“剛才有人碰到了我的腰,而且在那之前我還看到了昨晚的那雙繡花鞋。”
無名:“你確定?”
“十分確定,那是真實的觸感,我怎么可能會弄錯了?”寒江感覺自己現(xiàn)在腿已經(jīng)軟的挪不動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