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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游戲里的小領(lǐng)主

16、嚴(yán)綱來了

詭異游戲里的小領(lǐng)主 80后迷茫 4059 2020-07-05 00:35:36

  像是運動員一樣伸手示意準(zhǔn)備完畢,轉(zhuǎn)身后,立馬彎腰端著槍往城墻豁口走去的搬磚,像極了抗日神劇里的偽軍。惹得兒郎在密語里大罵:你磨磨蹭蹭的干嘛?想不想要工資了。

  低頭哈腰回應(yīng)的搬磚更像偽軍了:對不起啊,大佬,我找找感覺

  兒郎:找你妹,趕緊的

  再看了看聊天記錄:你罵誰呢?我們不是鬼子進村。

  搬磚:有區(qū)別嗎?他們才是原住民

  大佬抬頭嘆息,說的好有道理,怎么破

  打雷這班人對距離還是把握很準(zhǔn),站在綁了紅條的石頭前,搬磚端起了手中的槍。

  現(xiàn)在的搬磚不是之前的搬磚。作為10級大號,手中的白板鳥銃換成了林家大院最時髦的環(huán)保色火銃。雖說都是二十米以外往哪里飛都不知道的玩意。可威力足夠大,白板盔甲都能打個對眼兒。

  不是搬磚不想換,而是新大陸玩槍的不吃香,想玩這個的大多去了舊大陸。

  為了防止彈子落空,他還沒跑,準(zhǔn)備再開一槍。

  七八米高,四五米寬的豁口,壘了三米多高的目標(biāo),有射擊窗口輔助,隔著80米的距離,想射中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是13毫米口徑的滑膛槍,刷綠了也一樣。

  搬磚的運氣不算太壞。彈子完成了任務(wù)。

  蘇醒,掙脫開同類的糾纏,爬行,追擊。

  背著槍一路狂奔的搬磚哪里有一點猥瑣樣。踏上標(biāo)記通道的他奔跑,跳躍,翻滾,沒有一絲猶豫。任由身后嘶吼連連,爆炸聲聲,頭頂檑木飛過,身邊碎石殘肢陪跑,他都沒有回頭。在這一刻,他是將逃兵技能發(fā)揮到極限的優(yōu)秀誘餌。

  等等,這個腳步聲是怎么回事。

  石塊怎么跟著抖?

  密語成排的顯示不要回頭。

  搬磚腳步不停,心里豎起一根中指,我信你個鬼啊,這群糟老頭子壞的很。兩條腿的跑得過六條腿嗎。之前怎么不說有騎兵。

  才要扭頭的時候,成排刷的密語變成了:回頭一次扣500

  講真,那一刻的搬磚心態(tài)差點崩了。我容易嗎我,辛辛苦苦賺點小錢,冒著生命危險引怪,你還要扣我錢

  后背似乎能感覺到騎槍的鋒銳,再次跟改的口號讓搬磚使出了全力:甩掉怪物,到達終點,200,現(xiàn)給!

  搬磚活了!彎腰,魚躍前滾翻,起身不停,動作十分標(biāo)準(zhǔn)。他成功了,他躲過了攻擊,塌落的陷阱為他爭取了時間,他還在奔跑,他離代表獎勵的終點只剩下一點距離。他的感想只有一句:“老板,什么時候再來一次?”

  兒郎一巴掌蓋著臉,果然是這樣。

  打雷一臉笑容的拍手問:“在哪里受的訓(xùn)?”

  搬磚揉著后腦勺:“哪有哪有,打架多了,賠不起醫(yī)藥費,只能跑?!?p>  兒郎一巴掌壓著他的腦袋:“你沒見過錢嗎?”

  搬磚:“老板,你不知道現(xiàn)在競爭壓力有多大,我這一身肉跑沒了也賺不到兩百。”

  打雷:“下線了過來我這,我一天五百雇你。不是犯法的事,就跟著我跑跑腿?!?p>  搬磚依舊一臉油膩的笑容:“老板別開玩笑了,我這沒文憑,沒技術(shù),沒經(jīng)驗的三無人員不值這個價?!?p>  三人同時笑了起來。

  兒郎與打雷心中大罵:雖說我們已經(jīng)老了,反應(yīng)慢了,可你真當(dāng)我們傻。那些動作是跑跑就能練出來?沒有試跑過上百次,就能輕松跑出我們設(shè)置的雷區(qū),一點錯誤都沒有真的沒問題?被追殺的時候還能辨認出那些暗號,確定沒有訓(xùn)練過?老子當(dāng)初被教官白罵了?

  走到一邊放松的搬磚收了臉上的笑容,好像露餡了呢。

  打雷依舊是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手中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手心:“又是一個?!?p>  兒郎也是眉頭皺起,把目光轉(zhuǎn)到收拾怪物的戰(zhàn)友身上?!澳莻€丫頭在療養(yǎng)院,照片的背景一樣?!?p>  其他人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打雷卻聽明白了。當(dāng)初他們也是報名參與的人員。只是在最后關(guān)頭退縮了。“出生地是棱堡?!?p>  兒郎露出一副苦相:“還是完好的棱堡?!?p>  “90%有資質(zhì)參與位面戰(zhàn)爭的種子,是在義務(wù)兵役里被挑選出來?!?p>  “你可以再大膽點。沒被挑選出來,不在療養(yǎng)院的不會超過0.2%?!?p>  “就你們?nèi)齻€人,全中。大陰謀啊?!?p>  “少陰陽怪氣。我想不出問題出在哪里?!?p>  “可以肯定,你們?nèi)艘欢ㄓ嘘P(guān)系。”

  “我一個包工的小老板,一個打金工人,還有個富家大小姐有什么關(guān)系?我查過員工資料,沒有那個小子。也跟大小姐家里沒有直接合作過,那種高門大戶我們搭不上?!?p>  “我記得你是選隨機吧?!?p>  兒郎舔舔嘴唇:“運營是那里的人。真要找我一個征召就行?!?p>  “這就是問題所在?!?p>  礦洞來了一個陌生人,有著玩家最愛的金色花邊的頭框。

  一路過來搭訕的玩家得到的只有一個冷臉。

  他行走的速度看起來并不快,目的卻很明確。

  遇上偽裝的石壁沒有猶豫的一拳打爆。

  沿途的怪物沒有一個能擋住他的一拳。

  換若人形坦克的他一路走到暗河。

  關(guān)于他到來的消息已經(jīng)傳遍整個林家大院的玩家。

  魔羽箭嘆了一口氣:“PK的CG素材來了。@兒郎,珙縣的BOSS很可能比我們估計的更強,需要你家小弟二次強化?!?p>  兒郎:上限多少?

  魔羽箭:舊大陸主流BOSS,不會超過三十五級領(lǐng)地BOSS

  兒郎:珙縣守門的是5-8級平民與17-19級騎兵

  魔羽箭:做好最壞的打算

  兒郎:風(fēng)險這么大你也敢下注?

  魔羽箭:你知道舊大陸由玩家掌控的領(lǐng)地指多少?我是說信用點

  兒郎:估計很貴,30萬?

  魔羽箭:我現(xiàn)在帶著我們的合約,把這個號賣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數(shù)

  兒郎:你逗我,我現(xiàn)在后悔來得及嗎?

  魔羽箭:你的號要賣,連你小弟,200萬我收

  兒郎:這么壕,我還是努力下,看看能不能賣貴點

  發(fā)完信息的兒郎收起笑臉,把聊天記錄截屏發(fā)給幾人:這游戲上頭要接手了

  錢超多:恭喜,中獎了,解剖后的遺體記得分我點

  跟哥走有肉吃:我就知道跟你在一起有的玩,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打雷下雨收衣服:哎呀,兒子啊,你讓當(dāng)?shù)脑趺词⌒哪兀?p>  兒郎:收手還是玩下去,給個準(zhǔn)信

  錢超過:你早兩天發(fā)也好啊,我被套了,只能掏家底攤成本了

  跟哥走:正好有群家伙不知道怎么安排

  打雷:等我報備,規(guī)矩懂得,一切行動聽指揮

  兒郎:喵咪啊,打個游戲也有這么多事

  嚴(yán)做棟跟著幾個新號坎坷不安的走入礦洞,這幾天他就在北荒村跟夜魔捉迷藏了,只有新號贈送的一把白板武器。他選擇的是匕首。他最熟悉的殺傷武器除了槍,只有這個。

  教官像是個啃老青年。

  蘿莉外表,也有成熟,不,熟透身材的隊長居然有紋身。

  我該不會是進了一個假訓(xùn)練營吧。

  一板一眼的隊友給了他微不足道的信心。

  教官的話打碎了所有的幻想。

  “每人挑一件武器,不許組隊,到洞穴里頭找我們。死掉的家伙不用回來,繼續(xù)之前的訓(xùn)練。就這樣。”

  提著綠帽劍的教官帶著隊長與一群高級號揚長而去。

  有些心思靈動的裝作自己人跟在身后,卻被路口的玩家攔下。標(biāo)準(zhǔn)的立正、稍息,沒有讓開通道。

  不知道為什么,嚴(yán)做棟總覺得怪怪的。這個游戲很奇怪,寫著恐怖游戲,放上的卻是戰(zhàn)爭視屏,跑酷愛好者也可以玩的很開心。

  是我脫離了時代了嗎?

  堵路向來是玩家深惡痛絕的事情之一。

  三分鐘等待時間不知道冒出了多少抱怨。

  知道是攻略組在清路,那就沒事了。

  玩家真不是怕了攻略組,這個游戲PK懲罰這么重,只是尊重下把攻略放在網(wǎng)上的好人,高級別帶著漂亮武器的前輩。

  是的,就是這樣。

  兩個堵門的士兵讓開道路之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組了一個隊伍消失在玩家里。

  七八個考驗者面面相覷,跟著在里頭七繞八彎之后,嚴(yán)做棟跟丟了士兵。

  幾次被玩家阻攔,不允許前進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落單了。

  望天,這是游戲!他不能升級!這里的怪物很少落單。一只僵尸的數(shù)值除了敏捷,其他都在他1.5倍以上。單以力量來說,他只能與蛞蝓相比。

  握緊手中的匕首,他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做弱小無助了??偛荒軐χ婕一蚴枪治镎f舉起手來,我是警察。

  嚴(yán)綱走到白骨前,嘖嘖稱奇的繞著白蛇留下的遺骸走了一圈,在如同心臟一樣收縮的寒霧前坐下,他的身后是長著與他一樣面孔,四五米高的黑色雕像。

  這一坐就是半天。

  盤腿坐下的嚴(yán)綱沒有打斷林仙奕的修行,也沒有離去的意思。

  收到消息過來的林家人過來,見到他之后也沒有隨意發(fā)起攻擊,見他沒有理會的意思,留下清水,飯點的時候送上食物,遠遠的陪著。

  火盆燃起,不少等的無聊的玩家離開。

  跟著林家人過來的嚴(yán)做棟覺得有些傻,教官隨意削了幾根木劍,交給他們幾個架勢之后,就打發(fā)他們自己練習(xí)。這些架勢都是爛大街的貨,網(wǎng)上隨意都能找到。

  手中木劍也是質(zhì)量堪憂,用力捏都能覺得軟軟,這里玩家當(dāng)柴燒的貨。

  疑惑也好,不滿也罷,跟過來的隊友沒有人離開。

  放下魚竿的脫單站起身:“開始了?!?p>  風(fēng)吹皺河面,火盤里的火焰對著寒霧匍匐,宛若巨人的呼吸,寒霧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最后被林仙奕吞入口中。

  同是盤坐的林仙奕兩手放在膝頭:“你來了。”

  嚴(yán)綱扭扭脖子:“你沒遵守約定,我只能再來一趟?!?p>  “他們生來自由,我無權(quán)阻止?!?p>  “不是你的指示?”

  “不是?!?p>  嚴(yán)綱從地上站起:“我信,不過還要打過一場。”

  “好。”

  嚴(yán)綱愣了下,哈哈大笑張開雙手往后一倒,融入身后的雕塑像里。

  雕塑一腳前一腳后,擺了個架勢。腳掌落地的動靜震得火盤亂顫。

  同時站起的林仙奕對著林家人揮手:“退過橋去。”

  林家人躬身之后排成兩隊離開。

  地面、蛇骨、河面飄起絲絲白霧。

  脫單兩手攏在袖中,“我們也走。”

  林家最后一人走過巖橋,重物落地的巨響爆開,近五米高的雕塑邁步揮出一拳。

  火盆像是活魚一樣從架子上顛起,火星四溢,打樁機一樣的聲音不停響起。雕像的拳頭不停,輪番往漸漸被白霧包裹的林仙奕落下。遠遠看去像是雕像揮舞雙拳揉捏捶打白色面團。

  在場的兩人卻絕不會這么想,貼著雕像一步遠的林仙奕在尋找足以爆發(fā)的機會。

  覺得像是落入河道漩渦中的嚴(yán)綱在尋找拉開距離的時機。落入霧氣里的拳頭像是落入漩渦,纏繞、牽扯讓他有力發(fā)不出。一只手個方向,包裹林仙奕身體的白霧又是一個方向轉(zhuǎn)速。貼著不肯離開的林仙奕銀蛇劍,對著雕像的胸腹引而不發(fā)。

  “前幾天我看了一個故事,不由將自己代入其中?!弊笫值鹬裣竦挠冶劾@開,扭身貼近的林仙奕突然發(fā)聲。白霧組成隱約可見的漩渦隨著肩頭升起。“我若放下刀,就無法護人,我若依人所愿,就要舉世為敵,剪不斷理還亂,敢問,和解?”

  如同閑談一樣的話音從林仙奕口中傳出,手中的白霧粘稠無比,扯不斷,打不爛。

  脫單沒了不在乎的表情,左手握著刀鞘。

  第一次主動后側(cè)的嚴(yán)綱左臂架著林仙奕的身體,“身是渡河舟,刀是劃船槳,苦海中迷途,明心即明志。連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活該沉淪,何須要解?!眹?yán)綱的聲量猛地拔高,碎巖散開,火盆落地。

  林仙奕貼著雕塑的身體避開碎巖,手中銀蛇劍破開雕塑的腰側(cè)拉出長長的扣子。

  雕塑突然倒下,從腰腹中再度長出的黑巖雕塑揮舞雙拳落下:“自身都護不了的人沒資格煩惱。事事以人所愿,連自我都沒有的人只是傀儡。這種廢物關(guān)注他們干什么?還有什么都拿出來。”

  “明心明志?”

  

80后迷茫

親們,不給票票吐槽也好啊。單機好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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