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修一詫,忙說道:“任小姐,現(xiàn)在不行。”
“嗯?”
聽得陳修這話,任菲菲倏地顰眉蹙頞了起來,反問道:“現(xiàn)在怎么不行了?”
陳修尷尬笑了笑,說:“等下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
讓陳修始料未及的是,他這里還沒把話說完,任菲菲那里兀地奪聲道:“那這樣好了,我陪你一塊兒去處理事情,等你忙完了,我就帶你去找向老。”
說話間,任菲菲很是自然地挽住了陳修的手臂,那親昵的模樣,就好像跟陳修是一對一樣。
被任菲菲這般挽著,陳修一臉的苦澀無奈,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一時間偏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時,向問天那里開口道:“小姐,那你便陪著阿修少爺好了,等完事之后,你帶著他來找我,我這里需要去準備些東西。”
說完這話,向問天也不等任菲菲作何言應(yīng),這便自顧地離開了去。
陳修杵愣在原地,心神都作彷徨,實在是任菲菲這里的所作所為弄得他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稍頓了頓,影舞那里兀地出聲道:“修哥哥,這個大姐姐是你什么人?”
經(jīng)由影舞這般一問,陳修面上的苦澀來的更為濃烈了些,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卻不想任菲菲那里兀地接過話來:“小妹妹,我跟你修哥哥從小就在一塊兒玩,說是青梅竹馬都一點不為過?!?p> “青梅竹馬嗎?”
影舞詫了聲,止不住地多打量了任菲菲兩眼。
被影舞這般看著,任菲菲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是表露出一副嫵媚的模樣來。
這時,在旁的天承兀地一驚,看向任菲菲的眸色里滿是震撼。
“你是上京城任家的大小姐?”
天承驚詫出聲,若有些不可思議模樣。
對此,任菲菲也沒反駁什么,輕點了點頭,說:“沒錯,我就是,你是今天主持拍賣會的天家人吧!”
天承忙地點了下頭,道:“任小姐,很榮幸能認識你?!?p> 任菲菲淡淡一笑,沒有多與天承言語,接著朝陳修看去,一臉好奇地問道:“阿修哥,適才你說有什么要緊的事要處理,現(xiàn)在咱們是不是可以出發(fā)了?”
陳修苦苦笑了笑,心下滿是苦郁,實在是任菲菲這里未免也太過難纏了些,更讓陳修倍感無奈的是,他的記憶中根本就沒有關(guān)于任菲菲的事情,完全記憶不起來。
見陳修好半天都不見動靜,任菲菲微微蹙眉,輕疑地喚了聲:“阿修哥?”
聞言,陳修這才從失神中回轉(zhuǎn)過來,繼而朝天承那里示意了一眼。
承接到陳修的目光后,天承也沒拖沓,率先提步走了出去。
“這是要去什么地方?弄得神秘兮兮的!”
任菲菲無奈地撇了撇嘴,挽著陳修走了出去。
陳修一臉的苦澀無奈,有心想要說些什么,可一時間偏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這時,影舞那里兀地出聲道:“菲菲姐,我們要去見一個煉器師!”
“煉器師?”
伴隨著影舞這話一出口,任菲菲整個人都是一詫,神情中的錯愕來的絲毫不加掩飾。
遲疑之余,任菲菲朝陳修望了望,詫出聲來:“阿修哥,你們要去見的煉器師,可是那個制作了靈武瓶的煉器師?”
對于任菲菲所說,陳修不可置否,輕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他?!?p> 任菲菲明悟,回應(yīng)說:“這樣的人物的確值得一見,恰好我這里也卻一只靈武瓶,到時候正好看看那煉器師那里是否還有多余的靈武瓶出售!”
聽得任菲菲這話,陳修稍稍皺眉,不自覺地想起了今日在拍賣會上,兩個貴賓室里的人瘋狂競拍靈武瓶的一幕。
想到這里,陳修止不住地問道:“菲菲,今日在拍賣會上是你在競拍那靈武瓶?”
聞言,任菲菲也沒隱瞞,點了點頭說:“沒錯,就是我!不過可惜的是,最后那靈武瓶還是被陳廣那個混蛋給競拍了去!”
“陳廣?”
伴隨著任菲菲這話一出口,陳修的神情頓變得凝重了起來,雖然他記不起陳廣是誰,可在聽到這個名字后,心下卻涌起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來。
見陳修這般神態(tài)表情,任菲菲蹙了蹙眉,說道:“怎么?阿修哥你不會連陳廣都不記得了吧?他可是你二娘那個壞女人的兒子,從小就愛欺負你。我甚至懷疑,當初你同你母親被趕出陳家,全都是他搞的鬼!”
“什么?”
讓任菲菲始料未及的是,就在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后,陳修整個人都驚愣了住,神情中的錯愕來的洶涌無比。
還不等任菲菲反應(yīng)過來,陳修已一臉急切地出聲問道:“菲菲,你剛剛說什么?我……我是跟我母親一起被趕出陳家的?”
“?。俊?p> 聽得陳修這般質(zhì)問,任菲菲整個人都是一驚,覷眼瞄了瞄陳修后,說道:“看來阿修哥你還真的是病的不輕!竟然連這些事情都忘記了。”
話至此處,任菲菲稍微停頓了下,接著繼續(xù)說道:“當初陳家遭遇變故,你同你母親一道被趕出了陳家,之后你們便音信杳無了。這些年來,我派人滿世界的找你們,但卻毫無收獲,要不是上次去青城調(diào)研……”
說到這里的時候,任菲菲戛然而止了住,神情中微不可查地閃過了一抹驚慌,一手更不是不由自主地捂在了嘴上,那模樣看上去,顯是因為嘴快說漏了什么。
陳修在聽到任菲菲這一番話語,神情已然凝重無比,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
從任菲菲的話語中不難聽出,之前他在青城華威汽車遇見任菲菲和向問天的事情并不是在做夢,而是切切實實發(fā)生過的。
當然了,陳修此時的心思可不在這上面,他更關(guān)心的是,自己當初被趕出陳家竟然是與母親一道,可在他的記憶中,完全就沒有自己母親的半點印象。
滯愣之余,陳修忙朝著任菲菲看去,一臉認真地問道:“菲菲,當初到底因為什么事,方才使得我和我母親被趕出陳家的?”
“這……”
任菲菲聞言,頓時啞口無言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