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果真如小夏子所說,這該死的小東西真知道關(guān)心他了?
顧時挽內(nèi)心朝狗皇帝翻了個白眼。
她表面卻諂媚地笑了笑,“皇上,臣妾聽小夏子說了您的癥狀,聽說太醫(yī)給您施針暫時壓制住了您的病情,但只有半個時辰的作用,半個時辰快過去了,臣妾實在是擔心您病情再次發(fā)作,不妨讓臣妾給您診治一下吧?!?p> 君翊珩的瞳光落在了顧時挽身上,黑如深潭,令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顧時挽沒有絲毫的心虛,她無比坦蕩分外燦爛地朝狗皇帝笑了笑。
君翊珩這才把胳膊伸了過去。
顧時挽挑了挑眉,她睫羽之下的眸中滿是玩味。
她纖細的手指抬起,落在了君翊珩的脈搏上。
跪在地上的太醫(yī)們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他們生怕皇后娘娘也診治不出來,皇上的病若是治不好,他們以后怕是沒有活路了。
片刻鐘后。
顧時挽皺了皺眉頭。
眾太醫(yī)們嚇得一顫。
就在他們以為皇后娘娘也沒有診斷出來的時候——
顧時挽纖細的手指在君翊珩的脈搏上移了移,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罌粟般的笑容,“原來如此啊。”
她看向君翊珩,朱唇輕啟,“皇上,臣妾有把握可以治好您的病?!?p> 眾太醫(yī)們松了一口氣。
似想到什么般,顧時挽眼波流轉(zhuǎn),美眸轉(zhuǎn)向屋內(nèi)眾人,“你們都下去吧,本宮治病時較(擅)為(長)嚴(整)謹(人),不喜有人打(戳)擾(穿)?!?p> 跪在地上的太醫(yī)們一喜,他們拖著跪得發(fā)軟的腿,連忙連滾帶爬地退了下去。
皇后娘娘當真是大好人啊,定是體恤他們跪得太久,才讓他們退下了。
須臾。
屋內(nèi)只剩下顧時挽和君翊珩兩人。
顧時挽格外溫柔地笑了笑,胡亂地瞎編道,“皇上,臣妾剛剛已經(jīng)診斷出來您的病情了,您腹中不適是因為您這幾日的膳食涼性和熱性混雜的太多,涼熱一遇,自然會產(chǎn)生一些問題?!?p> “至于診斷方法……”
說到這里,顧時挽頓了頓,她精明的小美眸轉(zhuǎn)了轉(zhuǎn),瞄了一眼狗皇帝的臉色,似乎在等待著什么時機。
許是太醫(yī)給君翊珩壓制瀉藥的半個時辰已經(jīng)過去,此刻,君翊珩的藥效再次發(fā)作,他的臉色驟然下沉了下來,渾身的氣息極其森寒,聲音冷如冰窖,“什么方法?快說!”
顧時挽挑了挑眉,故意拉著長調(diào),“皇上,臣妾實在是怕有損您的龍體。”
君翊珩額間已經(jīng)滲出了一層細汗,他此刻腦子里根本無暇思考,“無論什么方法都行,只要你能治好朕?!?p> 顧時挽的小臉上驟然綻放了一朵攝人心魂的笑意。
她等得就是這個時機,狗皇帝平常心眼多的跟蓮藕似的,也就只有藥效發(fā)作的時候,才會上她的當了。
顧時挽眼角一挑,貼近君翊珩的耳畔,“皇上,治療方法是——藥浴。不過您需要泡在冷水里,逼走您體內(nèi)的熱氣,然后您再把內(nèi)力注入水中,逼走體內(nèi)的涼氣?!?p> 嘖,要是狗皇帝往冷水里一鉆,肯定凍得老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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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卿.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