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
孔信帶著兩個仆人堵住了李瀟風的路,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他最不喜歡別人無視他了。
李瀟風不耐煩的站在原地看著這個幼稚的男人說道:“我現在要去見幸田洋子,攔住我的后果你能承擔嗎?”
他現在只能把幸田洋子搬出來當擋箭牌了,畢竟她在炎尾城的實力不亞于其他幾大家族。
孔信在聽見他是要去見幸田洋子這個女魔頭后趕緊讓出了一個身位,除非是真的不要命了才敢攔幸田洋子的客人。
等李瀟風走遠后孔信轉念一想不對勁,沖著遠去的背影大聲叫罵著。
“好你個小子,竟然敢騙我!剛剛不是還說要賞花怎么突然就變成了見洋子桑!”
孔信氣急敗壞的把扇子摔在了地上,旁邊的仆人撿起來后幾人灰溜溜的走了。
好巧不巧的是李瀟風從花鳥院出來后正巧碰上了虎冢神香,他擺了擺手問道:
“神香小姐,請問茶室在哪里?。俊?p> 虎冢神香撅了噘嘴指著一旁剛剛出來的門說道:“喏,就是這里?!?p> 表面上不理自己,其實還記住了名字嘛,假裝問路待會兒肯定還要和自己找話題的,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虎冢神香心里得意的想著。
但令她感到詫異的是李瀟風竟然真的只是問路而已,絲毫沒有想繼續(xù)聊天的樣子。
李瀟風說了句謝謝后就走進了茶室,留著虎冢神香一人在原地發(fā)呆。
茶室不是很大,李瀟風拉開屏風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郁的茶香,走進來看見了幸田洋子和兩個男人跪坐在茶幾邊上。
其中一個是幫他處理過手傷的陳醫(yī)師,另外一個精壯的中年人多半是虎冢家主了。
李瀟風有些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然后自覺的在幸田洋子旁邊找了個墊子跪坐下來。
“我的‘朋友’,你終于來了!”幸田洋子特別加重了朋友二字的發(fā)音,顯然還在生他的氣。
虎冢家康豪邁的笑了兩聲道:“這位應該就是李瀟風李公子了吧,你斬殺小林旬的事情我們已經聽說了?!?p> 李瀟風困惑不已,什么時候小林旬成了自己殺的了,他對著虎冢家康說道:
“我并沒有殺死小林旬?!?p> 虎冢家康擺了擺手:“公子不用怕,小林家在這炎尾城八家里面排名最低,也最喜歡跳,你殺了他們家主后我們剛好有理由去整頓一下他們的產業(yè)了。”
李瀟風沒有想到這虎冢家主竟然如此風輕云淡的談起了另一個大家族的事情,而且看他的樣子并沒有把小林家放在眼里。
李瀟風不太習慣東瀛的跪姿,不到一會膝蓋就有點疼了。
虎冢家康也看出來了他的別扭,于是讓他隨便坐舒服就好。
但李瀟風也不是個傻子,這里畢竟都是前輩,肯定不能失了禮儀,于是盤腿而坐繼續(xù)聽虎冢家康訴說著這些事情。
“我們虎冢家很早之前就已經聯合了孔家開始和小林家談判分采金礦的事情了,這金礦是小林家賴以生存的根基,原本我們是打算讓出一部分的家族利潤讓換去部分開采權,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被②<铱稻従彽恼f道。
李瀟風對這炎尾城勢力并不了解,更別說其產業(yè)了,但今天聽說了這些事情后讓他稍微提起了興趣。
如果自己想要在炎尾城立足的話最好能在這其中分一杯羹組建自己的勢力,防患于未然這句話永遠不過時。
李瀟風拿起面前一個精致的茶杯喝了一口,思索了一下說道:“小林家現在有什么反應嗎?”
幸田洋子雙手垂直的放在腿上搖了搖頭說道:
“小林家得知了小林旬的死訊后就開始閉關封府了,現在一些安插在家族的內應也沒有機會出來交換情報?!?p> 內應都已經安插了嗎?李瀟風發(fā)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手段。
“幸田君這次過來也是和我們商量如何最大化的吞并小林旬的家業(yè),這其中也需要李公子的幫助?!被②<铱嫡f道。
“還需要我的幫助?”
李瀟風不是很理解為什么吞并小林家需要用到自己。
虎冢家康沏了沏茶杯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雖然我們和孔家已經聯手,但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其他五大家族的利益,特別是也想參與金礦分采的雨宮家,他們肯定會從中作梗?!?p> “那我的作用是什么,我現在吊著個手臂什么事都做不了?!崩顬t風抬起手臂無奈的說道。
“當然不是讓你現在就做,待你傷好了之后我們再細說,而且肯定是不會虧待你的?!?p> 李瀟風沒有太多選擇,現在寄人籬下也只好點點頭答應了。
又品了一口虎冢家特制的茶葉后李瀟風起身離開了,后面是一些家族事宜,他和幸田洋子不太方便繼續(xù)待在只好一同離去。
出了茶室后幸田洋子看了李瀟風一眼說道:“我知道你是想問他的事情吧?!?p> 李瀟風知道幸田洋子是指的郎賢。
自從郎賢把自己從幸田宿屋門口救下后就再也沒有看見他了。
正當李瀟風準備詢問情況的時候一道清脆的嬌嗔傳了過來。
“你是要無視我嗎!”
李瀟風轉過頭發(fā)現虎冢神香竟然還在門外,貌似是在等自己。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李瀟風十分摸不著頭腦,自己和她攏共就見過兩面至于這么纏著自己嗎?
“你這是在干嗎?”李瀟風問道。
虎冢神香小小的鼻子不停出氣,顯然非常生氣,站在李瀟風旁邊的幸田洋子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們,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來我的好朋友李狗蛋的女人緣很足啊,這才剛醒來就哄到虎冢家的小公主了?!毙姨镅笞佑行┐滓獾恼f道。
李瀟風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完全不知道如何去說明自己的清白,只能看著兩個女人同時甩手離去。
“女人,真的是一種難以捉摸的生物。”
...
回到自己的客房后李瀟風躺在床上想著虎冢家康說的好處。
“到底是什么好處呢?”
李瀟風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是封田封地,那么要做的事情就是很危險的。
如果只是一些瑣碎小事那么報酬也不多。
想到這里李瀟風不禁感嘆做人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