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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者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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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者的小事 草由木東 3025 2020-08-12 08:37:51

  秋日是個感懷的季節(jié)。

  即使大地上碩果累累,米粒入倉,一場秋雨過后,便落得滿地的蕭瑟。

  黃東在一個秋日的早晨離開老家,再次踏上外出工作的道路,這次要去參加開心大本營。

  怎么感覺我這么像個外出務(wù)工人員。

  飛機上黃東暗自想道。

  這次出門行李帶的不多,只有幾件換洗的衣服?,F(xiàn)在購物這么方便,到時候缺什么再買就行了。

  ……

  “小東哥?”

  十月后的氣溫開始下降,最直觀感受表現(xiàn)就是街上露大腿上姑娘少了,現(xiàn)在還敢露胳膊露腿的基本上除了特別愛美的就只有女明星這種不講道理的生物了。

  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面前的就是兩個特別愛美的女明星。

  張子風趙金麥倆小姐妹,正是年紀輕輕,朝氣蓬勃不怕冷的時候,上半身還好,下半身穿著短裙,一條長筒襪,中間露出一巴掌的雪白肌膚。好姐妹,衣服都穿的一樣。而真正不懼嚴寒的黃東穿的是最多的。

  三人是在機場的大廳里相遇的。

  見面后張子風趙金麥一點都沒有掩蓋自己心中那個喜悅與思念之情,齊聲叫了一聲,然后邁著長腿就撲了過來,抱著脖子就是各種親昵。

  兩具暖玉溫香的身子就這么死死的躲在胸前。

  而周圍環(huán)境群眾也是見怪不怪了,全國人民有不少知道黃東的那點事兒,更別說是在娛樂業(yè)發(fā)達的長沙了。

  戀戀不舍的離開懷抱后,兩女齊齊打了個哆嗦,然后可憐巴巴地看向黃東。

  好氣又好笑的黃東無奈地脫下風衣,披在趙金麥身上,又伸手將張子風摟在懷里。

  “你下來!”

  走到半途中黃東突然對坐著行李箱上的趙金麥說道。

  “我不,你看那個女的這么胖,她男朋友還不是一樣推著,難得我就沒這待遇?我也要!”說完,還緊緊抱住黃東抓著拉桿的手臂。

  “這么大眼睛長哪去了,沒看見前面有樓梯么!”

  被懟了一句的麥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非但沒有下來,反而小女生脾氣發(fā)作了,別過腦袋,就想著和行李箱共存亡。

  無可奈何之下,黃東把手塞進麥麥的小屁屁下面的行李箱把手上,連人帶箱一塊拎走。張子風就在一邊帶著笑容默默看著。

  三人坐上欄目組的車子,兩女一左一右的抱著黃東的胳膊,小腦袋靠在肩膀上。耳邊只有汽車發(fā)動機工作的聲音,雖然沒有什么動作,車子里的溫度卻好像在緩緩上升。

  開車的師傅也是見慣了明星的人,對此沒有任何反應(yīng),安安靜靜地開著自己的車。

  走到酒店門口,黃東拿著行李卻沒有直接走進去,而是抬頭看著有些陰沉的天空,兩女雖然不知道原因也在原地抬頭仰望,漸漸地有不少酒店客人開始聚集起來,好奇地抬頭看。

  片刻后,黃東從背包里拿出一件東西套在左手上,仔細一看是一只能夠從指尖到手肘處全部包裹住的拳套,外殼整體由金屬制成,內(nèi)里有一層人造硅膠,各處關(guān)節(jié)恰到好處。指尖,指關(guān)節(jié)處有半開鋒的銳角,平時也可以用來當作護手套,以免被金雕抓傷。

  這是黃東在劉師傅的盔甲那里得來的靈感,回家后為自己打造了一副,由于時間問題現(xiàn)在只有一只左手的利爪。

  圍觀的群眾還沒從這只兇器中回過神來,一聲沖破云霄的鷹唳便從天際響起。

  兩米多長的雙翼在空中舒展開來,只是一眨眼,就從一個小黑點擴大到可以蓋住一個成人的黑影。來者正是隨著黃東一路飛來的金雕,仔細看它的爪子里還抓著黃東從不離身的手杖。

  伸出左手,金雕穩(wěn)穩(wěn)地落在上面,右手接住手杖,一個架鷹持錘的人正式在繁華的都市里亮相。

  從鷹到人一片漆黑,唯一白皙的是頭發(fā)臉龐,和露在外面的右手手掌。

  圍觀群眾不自覺地分開一條道路,身后緊緊跟著兩個拿著行李的小迷妹。

  “黃東先生,請這邊走!”大堂經(jīng)理帶著幾個服務(wù)員走上前,說了一句后,似乎被氣勢所迫般低著頭在前面領(lǐng)路,服務(wù)員接過行李在后面跟著。

  走進透明玻璃做成的電梯,上升時,黃東的眼神似乎比金雕更加銳利,俯視著整個酒店大廳。

  走過鋪著厚厚地毯的過道,在一間套房前停步。

  經(jīng)理打開房門,將三人迎了進來,服務(wù)員手腳麻利地做好手頭工作,隨即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關(guān)上門后,眾人不由的松了口氣,冷汗直流,面面相覷一番,無聲的笑了笑。剛才他們的壓力太大了。

  雖然黃東沒有輕舉妄動,但服務(wù)員們還是感覺涼颼颼的。尤其走在最前面的大堂經(jīng)理,剛才黃東掃了他一眼,直接尾椎骨一陣寒意就到了頭頂,后背寒毛倒豎,現(xiàn)在松懈下來就有種膀胱收縮的感覺。

  畢竟黃東的戰(zhàn)績對于正常人來說有些太過恐怖了,那些動物落在他手里非死即殘,手段可以用殘酷來形容。

  最最關(guān)鍵的是從外界信息看來黃東對陌生人的脾氣絕對算不上好。

  在外人都走光后,房間里都三人就隨性不少。黃東先是裝好一個便攜式鳥架作為金雕臨時的住所,然后攤開雙手。

  兩個炸彈就沖了過來。

  ……

  “來,大家伙別客氣,就和自己家一樣,千萬別拘束?!?p>  飯店的大包廂內(nèi),何老師熱情招待了大家。

  大本營的其他主持人也是關(guān)懷備至。

  在上大本營之前,只要條件允許何老師都會在這里招待前來參加的嘉賓,這已經(jīng)和節(jié)目錄制完后再聚一餐成為慣例了。

  而此時包廂里嘉賓不止黃東一人,林林總總十來號人,不說是耳熟能詳,至少讓觀眾看著眼熟,可以預見這期大本營之前節(jié)目足下了大本錢了,所以主持人也是全員到齊。

  不說陣容,光光是態(tài)度就能反應(yīng)不少問題!不是所有人都像何老師,即是對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新人也是熱情周到。

  也不能說別人勢力,那樣太狹隘了。在場除了黃東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大忙人,誰不想在私底下放肆一下。

  和所有人都沒什么糾葛的黃東則是最為自在,別人說話他吃飯,別人喝酒他吃飯。張子風與趙金麥時不時地給他夾菜,三個人也是自得其樂。

  期間可能是喝高了,謝那看著在角落里默默吃東西的黃東,端著酒杯就嚷嚷著要他喝酒,幾個主持人也是跟著起哄,紛紛嚷了起來。

  氣氛越來越熱烈,幾個和黃東不相熟的女嘉賓直接一口喝干酒杯中的酒,就這么看著他。兩個小姑娘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場景,只能抓住黃東的手,安安靜靜地坐在他身邊。

  在場男士包括何老師也是臉紅耳熱地勸酒,說著什么

  “是個男人就喝!“

  “你看看,女的都喝了,你好意思不喝?!?p>  “這樣,你喝一杯,哥哥陪你你吹一瓶?!?p>  “就當是給我們幾個面子!”

  ……

  黃東就這么坐著不說話,眼睛卻是越來越冰冷,漸漸地原本熱血上頭的眾人頓時仿佛在大冬天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底。

  在刀子一樣的眼神注視下,慢慢低下頭,酒精化作冷汗排出體外,同時也帶走了熱量。

  就這樣,在暖和的包廂里,除了黃東以外,其他人都好像掉進冰窟里,牙齒不住的打顫,身子止不住的發(fā)抖。

  “小東,對不起,我們幾個剛剛都喝上頭了。那那,快道歉!”何老師硬著頭皮說道,當初在別墅里他就在場,知道黃東對于冒犯他的人所以采用的手段是如何殘酷無情的。

  這一下所有人的眼神集中到了快要趴到地上的謝那身上。

  而被重點關(guān)注的謝那壓力陡然增加,全身血液都好像被凍結(jié)了一樣。

  “我~我~我~”

  “算了,吃飯吧!”

  隨著這一句話,仿佛春日溶解了嚴寒,只是原本熱鬧非常的場面現(xiàn)在變成只能聽見餐具不斷相碰的樣子。

  “何老師,我吃飽了,就先走了,你們請繼續(xù)?!?p>  良久后,食之無味的黃東開口打破僵局,率先離開了,而趙金麥與張子風緊隨其后。

  隨著房門關(guān)上,剩下的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一副虛脫的樣子。

  “那那,你,算了!”何老師原本想開口教訓一番,后來仔細想想其中也有自己的問題。

  原本不愛湊熱鬧的黃東是照顧他的面子來的,而剛才謝那起哄時他也有看熱鬧的心態(tài),不然當時就能組止住。

  ……

  第二天節(jié)目開始正式錄制。

  一陣動感的音樂響起,五個主持人不知所謂扭動中一一亮相。

  大本營這個出場方式不說也罷!

  “歡迎大家再周六晚七點半鎖定芒果衛(wèi)視開心大本營,我們是開心家族!”

  熟悉的開場白,熟悉的氛圍,二十多年貌似沒有一點分別。

  事實上黃東最近幾年沒有一次完整收看過開心大本營,按照自己老爸的說法是:要保留智商。原因就是小時候看著很開心,而節(jié)目形式卻一直在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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