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啊,你早飯吃了嗎?”走在已經(jīng)變得繁忙的大街上,看著黃東臉上的寒霜有些融化的跡象,黃博壯起膽子開口說道。
“還沒呢,到了博哥的地盤,我想你總不會讓我餓肚子吧!”黃東爽朗的笑聲瞬間消融了人們的恐懼。
“那當(dāng)然了,走,咱們回家,看你博哥給你們露一手?!?p> 一行人迎著朝陽大踏步前進,輕快有力的腳步越走越遠(yuǎn)。
回到住所還沒喘口氣,黃博直接把王炎林拉到廚房打下手。至于使喚黃東,沒看見路上拎東西都是王炎林和小花承包的嗎。
黃大老爺直接抱著美女上了樓。在組兒的指路下,兩人進了臥室,小花識趣地趴在客廳。
剛剛走出攝影范圍,組兒就反客為主,抱著黃東的腦袋就是一頓亂啃。
從一見面,組兒就有些按耐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在菜市場的經(jīng)歷更是在這種情緒上添了把火。每個少女沒有公主夢,希望在自己危難的時候一個王子站出來挽救自己,而黃東就上演了英雄救美的一幕。
想起那一人怒,眾人伏的場面,組兒當(dāng)時差點當(dāng)場失態(tài),現(xiàn)在回味起來,也是雙眼迷離,嘴唇更是熱情似火。
釋放后的組兒先是換上一身居家服,再趴在黃東懷里,小口小口的喘氣,按照自己男人的愛好主動把它的手放到自己的腰肢上,一雙粉臂纏著脖子,不時抬頭在在他的臉上啃兩口。
兩人本想多溫存一段時間,卻在樓下黃保姆的呼喚下結(jié)束。
黃東先是讓組兒把兩人臉上的口紅擦干凈,再拉著撅著小嘴巴的小丫頭在餐桌旁坐定,邊上幾位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似乎在奇怪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是從哪來的?
“爺爺奶奶們好,我是黃東,是組兒的男朋友。”
患有阿爾茨海默癥的幾位老人在聽到黃東的自我介紹之后,腦海中浮現(xiàn)出昨日的畫面。
“哦,對對對,昨天我們還看過你的視頻吶!”小敏爺爺最先反應(yīng)過來。
“長的真精神,一看就是個好后生?!?p> “小伙子,你多高?。俊?p> “我一米七八?!?p> “你這頭發(fā)是……”
“這是遺傳的,我爸就是白頭發(fā)?!?p> ……
幾句話的功夫黃東就會老人們打成一片,一問一答之間笑聲不斷,飯桌上的氣氛好的無與倫比。
黃東仿佛與生俱來就有種能力,能讓周圍人的心情隨著自己的喜怒哀樂而變化,既可以有風(fēng)霜刀劍嚴(yán)相逼的冷酷無情,也可以有春風(fēng)拂面而來的愜意。在他面前,他可以主宰你的生死,還可以控制你的情緒,而且這種能力好像還隨著時間在慢慢增強。
對此毫不知情的眾人在歡聲笑語中享受著豐盛的早餐,桌子上有青島烙餅,東北疙瘩湯,天津的煎餅果子,當(dāng)然少不得小籠包,油條豆?jié){和粢飯團,甚至還有碟泡菜。
飯后,眾人沒有直接去餐廳工作,而是繼續(xù)在別墅里休息著。畢竟這只是個節(jié)目,而在場的大多數(shù)是七老八十的患病老者,勞動時間太長搞不好就會出問題。
但操勞了一輩子的老人們即使是現(xiàn)在也閑不下來,大的活動已經(jīng)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過簡單的洗洗碗筷,掃地擦桌卻是不在話下,比四個四肢不勤的年輕人干的要好多了。
兩位黃老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兩個小年輕可不敢坐下,不然播出去對自己的事業(yè)就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大黃老爺表面上是在看電視,可看他不時掏出手機打電話就知道他也在工作狀態(tài)。
至于黃東就真的是在休息,一個人占據(jù)了整張沙發(fā),躺的四仰八叉的,一只腳放在沙發(fā)扶手上,一只腳拿小花當(dāng)墊腳,雙眼似閉非閉,長長的白發(fā)披散開來,看著比在自己家里還要隨意懶散。
可是就這幅德行,屋子里的幾位老人偏偏看的那叫一個順眼。屋子打掃干凈后,端上了一盤洗凈去皮切塊的水果,看著連胳膊都懶得動的黃東,也不生氣,笑呵呵地親自一塊兒一塊兒的喂到嘴里,順帶擦擦嘴。
按理說觀眾們看到黃東的行為都應(yīng)該對此感到厭惡,可是觀眾接納能力相當(dāng)高。按照他們的說法,黃東從來都不是什么好好先生,該偷懶偷懶,該出力出力,危險的時候就他最靠得住了,還要求什么?
而原本最受寵的組兒現(xiàn)在則是被拋之腦后,水果自己洗自己收拾,垃圾自己扔。
結(jié)果就是組兒看一眼被伺候的黃東,就惡狠狠地吃一大口水果,再看一眼再吃一口,就好像在咬人似的。至于王炎林,他本來就不受寵。
還沒等到氣消了,肚子就撐著了。
捂著肚子,組兒呻吟著一屁股坐到黃東的肚子上,整個人又躺到懷里。
轉(zhuǎn)眼間旁觀的人就帶著姨媽笑離開了,把空間留給這對小兒女。
“讓你吃這么多!”
黃東說了一句,伸出手在組兒的小肚子按順時針按摩起來。
十幾分鐘后翻著白眼的組兒又變成了那個古靈精怪的樣子,踢掉鞋子,趴在了黃東身上,黃東則是撫摸著少女越發(fā)瓷白的大腿。
現(xiàn)在這對小情侶已經(jīng)越來越厚臉皮了,在攝像機前都這么明目張膽。
時間悄悄過去,很快就到了出發(fā)的時候了。
組兒拉著黃東到臥室中換衣服,作為一個明星藝人,尤其是年輕女藝人,在公眾面前兩次穿同一件衣服是大忌,至于黃東那樣一個季度三四套衣服來回?fù)Q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而此時房間中不止兩人,化妝師造型師塞滿了一屋子。
好在衣服妝發(fā)都是提前搭配好的,半個小時后穿著襯衫短裙的組兒就再次出現(xiàn),梳著雙馬尾,嘴唇點了些口紅,年輕的女孩子只要稍加修飾就美的不可方物。
“黃東先生,要給你化個妝嗎?”工作人員走上前詢問道。
“不用了,我來就行,你們出去吧!”組兒搶先回道。
等到工作人員離開后,組兒把黃東摁在椅子上,小臉緊繃,相當(dāng)有霸道總裁范兒。
到最后兩人出門的時候,黃東挽起頭發(fā)插上發(fā)簪,衣服依舊是那一套,仔細(xì)觀察后才能發(fā)現(xiàn)修飾后的眉毛,剃干凈的胡須,整張臉沒有多余的修飾,只是嘴唇好像多了幾分水潤油光,而組兒的唇彩好像有了些變化。
走出大門,只有黃博和黃東兩人的衣服打扮沒變,其他人多少還帶著點偶像包袱。
“誒,小東哥,聽說你隨身帶著一只金雕,怎么沒看見??!”王炎林說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一群人帶著好奇心看了過來,即使是挽著胳膊的組兒也好奇不已。
黃東不回答,將手杖舉過頭頂慢慢揮舞幾圈,然后說:“來了!”
所有人抬頭看著萬里無云的藍天,攝像師也把鏡頭向上對準(zhǔn)。
“來了!”肉眼還沒看見的時候,攝像機的鏡頭就發(fā)現(xiàn)了金雕的蹤跡。
一個黑點在耀眼的太陽中出現(xiàn),一只巨鳥頭戴冠冕,雙翅撒下一塊烏云。這片烏云越來越小,最后伴著一股大風(fēng)落在了黃東的肩膀上。
被大風(fēng)迷住眼睛的眾人還沒仔細(xì)觀察這只神駿無比的金雕,就被接下來的畫面所震驚。
只見黃東一把抓下肩膀上的金雕,低吼道:“傻鳥,說過多少次了,看著點看著點,我衣服都被你抓壞多少件了,信不信把你毛拔了熬湯?”
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剛剛金雕的利爪直接講黃東肩膀上的衣服抓成了布條。
“誒,小東消消氣,一只鳥能有這表現(xiàn)不錯了,以后慢慢訓(xùn)練就行?!秉S博走上前安慰道。只是就算是和黃東說話,眼睛卻和所有人一樣緊緊盯著金雕。
“算了,博哥,幫我看一下!”說著在眾人抽搐的眼神中一手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金雕,一手脫下破碎的外套遞給黃博,讓他綁在肩膀上,最后在黃博驚訝的目光中把金雕放了上去,自己回去換衣服。
黃博站在在別墅門口一動不敢動,和身上的金雕化成了一尊奇怪的雕塑,攝像師則是長槍短炮的拍攝著這難得一見的場景,在執(zhí)行導(dǎo)演的指揮下各種長鏡頭,各種特寫,就差把鏡頭懟到臉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