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你問我問題?
“是?!贝蠊髟鹿獯掖业纳系疃鴣?。
跪伏在地上,行了一禮。
實際上,對于明月光來說,以他的實力,在御書房大殿里面還是外面,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皇帝北辰真龍做出這個吩咐來,是面上給李山傾面子。
御書房的每一句話,都是脫不出這位大公公的耳朵。
這不過百米的劇烈,對他來說,沖過來,也只不過是的分秒之間的事情。
眼下,他跪著,故作糊涂的問了一句道:“陛下,賜婚,是給誰賜婚?”
北辰真龍看著李山傾:“鎮(zhèn)北大將軍之子李玉白,品學兼優(yōu),朕心甚慰,特,封其為五品安寧將軍,賜安寧公主北辰云為妻,十日后,擇良地成婚,待婚后,加封安寧伯,賜封地嶺南郡,世襲罔替。”
道完這些話后,北辰真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云兒,父親對不起你。
為了我大北辰帝國的南方臣民,為父不得已,就是要犧牲掉你的幸福了。
“旨已記下,大將軍,可要過目?”
明月光一人多職,聽旨時候,他拿了筆,寫下了北辰真龍所說的旨意。
奉于金黃色的金布之上。
“謝陛下洪恩?!?p> 李山傾叩謝。
皇帝都是答應,都是做到如此地步了,看,自是不必看了。
明月光持著圣旨上前,北辰真龍當著李山傾的面,蓋上了大印。
正式宣布,圣旨,成立。
“大將軍可要是等到孩子們成婚,再往南線?”
這道圣旨成了之后,“喪”女之痛,令北辰真龍對待李山傾,也是沒了什么好語氣。
北辰真龍,他是皇帝,表面上,威風八面。
心中,卻是無比的苦楚。
這多年的兄弟,竟是如此,他才肯出征,為自己賣命。
“臣即刻趕往南大營領(lǐng)兵,即日出征南線,定是要奪回我朝疆土,痛擊南敵,不收我全境疆土,誓不回頭向北?!?p> 李山傾跪地,磕頭。
他這大將軍,是戎馬一生打出來的。
他不怕打仗。
但威武大將軍的下場,實在是太慘了,他可以步后塵,但是他的兒子,不可以!
那是他家,唯一的香火啊。
皇帝都是如此做了,那他,便是沒有后顧之憂了。
可以放心的去南了。
“甚好,李山傾,我等你,回來,痛飲個三天三夜?!?p> 北辰真龍爽朗的大笑了起來。
“明月光,立刻派人,將圣旨送完大荒郡,給予安寧將軍和安寧駙馬?!?p> “是?!?p> 明月光答是。
“那臣,去了,臣的女兒,也就拜托陛下了?!?p> “放心。威武大將軍這事兒,有一件,就夠了,歷史,絕對不會重演的,我向你保證?!?p> 除了剛才的旨意,北辰真龍是用了朕字自稱,其余和李山傾說話,他自稱都是用的我,顯然,是想拉進感情,曾經(jīng),他和李山傾,都是你我相稱的,然后現(xiàn)在,李山傾,一口一個陛下。
那可以疏遠的感覺,像是刀子,一刀一刀扎在北辰真龍的心口處。
但為帝王。
就是這般的無奈啊。
大將軍真正南下,同一時間,封賞賜婚的圣旨,也是北上了。
……
大荒郡。
大荒城。
鎮(zhèn)北將軍府。
“少將軍,這幾處,就是咱們這邊,最大的院子了。”
仲伯給李玉白介紹著,李玉白如此的行徑,一歸來,就是要住最大的房子,很符合他第一紈绔的形象。
這倒是使得他,都得搬家了。
鎮(zhèn)北大將軍常年不在府邸里面居住,所以,這里,幾乎就是成為了他的地盤了。
將軍府的文官,幾乎都是無用的。
只有是在戰(zhàn)時,他們才能發(fā)揮出一些作用來,他們的主要作用,就是向朝廷方向,匯報北境戰(zhàn)況的。
“吉成,是嗎?”
“是的公子,我已經(jīng)檢查過了?!?p> 吉成點點頭。
李玉白從鼻子里面擠出來了一個“嗯”字,“仲伯,以后,這幾處院子,就是我的地盤了,除了我,其他人過來,殺無赦,若是惹得我生氣了,誅殺九族,懂嗎?”
“啊?”
仲伯愣了一下,接著是用力的點了點頭,這個惡少,是真的惡啊。
“那,侍女一等人,不能過來嗎?”
“你問我問題?”
“啪!”
一個耳光。
仲伯愣住了,你,你個惡狗,竟然,竟然打打我?
你可知道,就連你父親,都是要對我客客氣氣的!
一個巴掌,本是滿臉堆笑的仲伯,臉上是全然沒有了笑容了,他笑不出來了。
白發(fā)數(shù)十載,到哪里,他都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形象,是為將軍府的文官之首,同時管著鎮(zhèn)北將軍府這個偌大的家,管著鎮(zhèn)北將軍府下這邊的產(chǎn)業(yè)。
今天,竟然是,被一個還未束冠的毛頭小子給打了。
紈绔李玉白,在他看來,似乎是因為長期的沉迷酒色,這一巴掌打的他很用力,卻沒有多少的重量。
可這,
這不是巴掌輕重的問題啊。
他被打臉了啊。
“這個家,姓什么?”
李玉白一臉欠揍表情的看著仲伯,語氣豪橫。
“姓李。”
仲伯咬緊牙關(guān),語氣有些發(fā)狠的說道。
“哦,不好意思仲伯,我在荒北城那窮鄉(xiāng)僻壤的,打管事的打習慣了,忘了,你是府里面的文官之首了,罪過罪過,我這個身上沒官職只有一個少將軍稱呼的紈绔子弟,竟然打了朝廷命官,仲伯,你不會治我的罪吧?”
李玉白忽然又是換上了一臉歉意的表情,一臉害怕的表情:“仲伯,你得理解我啊,我和你們這種有學問的人,對帝國有用的人不一樣,我是一個紈绔,一丫的徹頭徹尾混吃等死的紈绔而已,被流放到了荒北城那等蠻荒之地,漂亮姑娘也沒幾個,好玩的地方也沒有,就只能是靠著勉強的打打人,打發(fā)一下時間,真是罪過,竟是養(yǎng)成習慣了。”
后面李玉白這話語說的,是非常的謙卑。
仲伯恨得是牙根癢癢,卻又是無可奈何,李玉白,畢竟是少主,是少將軍。
他都這么說了,自己又能怎么辦呢?
他若沒說話,他可以強壓李玉白一個不敬長輩的罪名,但是,現(xiàn)在,就不行了。
這是,下馬威么?
仲伯在心里面想著,面上擠出一個笑容來。
“無妨,無妨,屬下面皮厚,經(jīng)得住少將軍的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