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任伯伯這邊一直沒什么進(jìn)展,所以就特意從國外把呂醫(yī)生請回來了,他是治療這方面病癥的專家,在世界范圍內(nèi)都具有一定的名氣?!标惤ò矊θ翁忑R說道。
面對這樣的情況,任天齊還真沒辦法反駁,畢竟陳建安說的是事實,他這邊確實好幾天都沒有進(jìn)展。
而陳建安作為陳老的兒子,擔(dān)心父親的病癥,找個專家過來給父親看病也是很正常的行為。
只不過,眼前這個姓呂的“專家”實在是太討人厭了,連任天齊這種年事已高,早就把養(yǎng)氣功夫練到出神入化的老人,都產(chǎn)生了揍他一頓的沖動。
這時,陸庸說話了:“任老,既然人家不歡迎,您又何必勉強(qiáng)呢?咱們還是先回去好了?!?p> 現(xiàn)在的陸庸不缺錢,不需要再用這樣的方式去累積財富,更不需要用這種方式去證明自己。
他愿意過來,完全是看任天齊的面子,既然對方已經(jīng)找到人來看了,他又何必用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呢?完全沒有必要。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都快我事先沒有溝通好?!比翁忑R的臉上寫滿了愧疚。
他是陳老的兄弟沒錯,為了這個相交數(shù)十年的老伙計,他不惜拉下臉去食求陸庸,可再是兄弟,遇到這種情況也得聽人家兒子的。
人家的兒子找了別人來看,他總不能反對,不然真耽誤你,到時候肯定得落埋怨。
“年輕人做事就應(yīng)該低調(diào)一點,要明白天外有天的道理。”呂姓專家整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他以為陸庸是因為怕了才要走的,根本想不到陸庸要走是因為不想搭理他。
“這話還是留給你自己吧?!标懹拐f道:“提醒你一句,這個病癥不是你能解決的?!?p> 陸庸說完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你小子給我站??!”
結(jié)果陸庸還沒出門,就被人攔住了。
那呂姓專家居然竄到了陸庸的前頭,張開雙臂擋住了陸庸的去路。
像他這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能做到這種程度,還真是難為他了。
說實話,要不是陸庸給面子,這呂姓專家想擋住陸庸簡直就是比天方夜譚還要扯淡。
但來的路上任天齊告訴陸庸,這位陳老是為華國立下赫赫戰(zhàn)功的英雄,讓陸庸務(wù)必要盡心盡力把老英雄治好。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陸庸才不想把場面弄得太難看。
可偏偏有些人沒有自知之明,一而再的沒事找事。
“你小子把話說清楚?!?p> 呂姓專家指著陸庸的鼻子說道:“你憑什么說我治不了?我做醫(yī)生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p> “呵呵。”陸庸笑了笑,他實在是懶得搭理這家伙,轉(zhuǎn)而對任天齊說道:“我先回去了,等這傻子什么時候不在了再跟我聯(lián)系吧。”
對于為國家做出過貢獻(xiàn)的英雄,陸庸是打心眼里敬佩的,所以該出手的時候還是會出手的,不可能因為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傻子就真的不管了。
只不過,陸庸希望陳老的家人能盡早醒悟,這樣陳老或許還能有救,不然就算陸庸再有本事,也無濟(jì)于事。
“你說誰是傻子?”呂姓專家沖陸庸吼道:“你把話說清楚再走?!?p> 看他的樣子,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架勢。
陸庸懶得搭理他,只是輕輕地?fù)]了揮手,呂姓專家那肥壯的身軀就不受控制地“起飛”了,一直碰到墻上才停住,然后貼著墻壁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直到此時他都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明明正攔著陸庸,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突然飛起來了。
這是陸庸手下留情的結(jié)果,陸庸只是用柔力把攔路的呂姓專家給弄飛了,要是存心想要呂姓專家的命,估計還沒飛起來就沒命了。
陳建安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看著陸庸的背影,眼神中閃過一抹精光。
他也是個武者,所以對陸庸的表現(xiàn)有更清楚的認(rèn)知,這樣的實力在整個華國都少見。
于是,他對這個年紀(jì)看上去沒多大的年輕人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任伯伯,剛才這位是你從哪里找來的?怎么看著有點眼生?”陳建安問道。
任天齊瞥了一眼還坐在墻角發(fā)呆的呂姓專家,然后嘆了口氣,對陳建安說道:“他就是陸庸,我想你肯定聽說過他的名字?!?p> “陸庸?”陳建安驚訝道:“他就是之前治好歐陽家主,并且最近郭華總提起的那個陸庸?”
“除了他還能有誰。”
任天齊說道:“你可真夠糊涂的,我豁出這張老臉,好不容易才把他請來,結(jié)果卻因為你不知道從哪找來的這塊料給得罪了。
要是這家伙治不好,我可沒臉再去求人家了,到時候你自己想辦法吧?!?p> 任天齊說完之后,不再搭理陳建安,自己到旁邊生悶氣去了。
雖然之前陳建安說這個呂姓專家在國際上很有名氣,但任天齊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他在這個行業(yè)幾十年了,說出去也是醫(yī)學(xué)界的泰山北斗,醫(yī)學(xué)界內(nèi)只要有點本事的,就沒有他不認(rèn)識的。
如果這個姓呂的真有本事的話,他又怎么可能會沒見過。
也不知道陳建安這是聽信了誰的讒言,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扒拉出來這么一塊料,有沒有本事先不說,光是看做人方面就存在著很大的問題。
陳建安這會兒已經(jīng)沒時間去考慮任天齊的態(tài)度了,只是在懊惱自己為什么不先把陸庸留住再說。
陸庸的能力實打?qū)嵉臄[在那里,在某些圈子里早就是炙手可熱了。
別的不說,光是那能給人延壽的原版的養(yǎng)生丸,價格早就炒成了天價,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得到一粒,到處托人找關(guān)系,可始終找不到合適的門路。
結(jié)果這人剛才就在自己面前站著,卻被自己找來的人給氣走了。
想到這些,陳建安再看向呂姓專家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
而呂姓專家卻還不自知,扶著墻站起來后,還罵罵咧咧地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太囂張了,遲早會吃虧的。”
“呂大夫,我家的情況你應(yīng)該也了解,希望你真的能治好我父親,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