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庸有著足夠的底氣,而這份底氣的來源就是,他的精神力能夠毫無阻礙的獲悉色盅內(nèi)色子的點數(shù)是多少。
“你這手下的身體好像不怎么好啊?!?p> 陸庸對之前攔住他去路的人說道:“你看,這才不過剛開始,他就兩手發(fā)抖、額頭冒汗,這明顯是大病的前兆。”
聽到陸庸的話,那攔路人的臉色也變得青一陣紅一陣的。
這哪是身體不好?這分明是嚇得好嗎?
老鼠是欠賭坊的錢了,可把全部利息都加上也不過只有二十兩。
可陸庸剛剛隨手扔出來的兩件金器就不止二十兩了,而且搖色子的人心里很清楚,色盅里的點數(shù)就是大。
也就是說,只要揭開色盅,陸庸這一趟非但不會賠錢,反而還有得賺。
搖色子的人自問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兩只眼睛就不由得朝那名攔路人瞥了過去。
“你看他有什么用?”陸庸撇嘴道:“他又決定不了色盅里是大還是小。”
攔路人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然后對負責搖色子的人說道:“開吧?!?p> 不論結(jié)局如何,遲早都是要面對的,光憑拖延時間又能拖得了多久。
搖色子的人得到指令,心里不由得輕松了許多。
雖然他還是得擔責任,但起碼能有人幫他分擔一部分了,讓他不至于承擔不起。
色盅終究還是被揭開了,里面的三顆色子的點數(shù)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六六五,十七點大,您贏了?!睋u色子的人宣布了結(jié)果。
立即有賭坊的工作人員拿著小稱上前稱了陸庸賭注的重量,然后又賠付了相應(yīng)重量的金子。
“這是您贏的二十八兩,請您收好?!?p>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就有二十八兩了,就算陸庸立馬支付了老鼠的欠款走人,也有八兩金子的收益。
這賺錢的速度都快比搶劫還要快了。
唯一讓陸庸感到有些遺憾的是,他花出去和賺回來的金子,不能轉(zhuǎn)換為相應(yīng)的神豪點,如果可以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
系統(tǒng)估計是監(jiān)測到了陸庸的想法,冷冰冰的機械音立馬出現(xiàn)在陸庸的腦海中:“系統(tǒng)升級后,可以任意添加空間或位面進入獲取神豪點的范圍?!?p> 聽到系統(tǒng)的提示,陸庸不由得精神一震。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如此一來,他以后去到其他的位置,同樣能夠獲得相應(yīng)的神豪點。
如果能像水藍星似的,在其他位面建立自己的產(chǎn)業(yè),那神豪點就會源源不絕。
“這回算你識相,這個功能還算可以?!标懹瓜蛳到y(tǒng)回復(fù)道。
不過卻沒有再得到回應(yīng)。
見系統(tǒng)不再搭理自己,陸庸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回到了賭桌上。
“繼續(xù)吧?!标懹沟卣f道。
聽到陸庸說繼續(xù),那名攔路人暗暗松了口氣。
他不怕陸庸贏錢,就怕陸庸贏了錢不繼續(xù)玩了。
開賭坊的從來不怕人贏錢,他們只怕人不賭,只要對方愿意繼續(xù)賭下去,他們總有辦法把你贏走的錢再贏回去。
不過,他卻忽略了一點,對面的人跟一般的賭徒是不一樣的。
為了保險起見,他示意之前搖色子的人退下,讓他帶來的另外一個人出手。
“何光,你上?!?p> 之前搖色子那人巴不得趕緊把他換下去,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面對陸庸了。
陸庸給他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而且好像能看透色盅似的。
所以他接到指令后,立馬退到了攔路人的身后,生怕攔路人會后悔。
“是,龐總管?!?p> 何光倒是不以為意,坦然地接受了指令,站到了賭桌前。
他是這間賭坊的首席荷官,是有這個底氣的。
以往碰到陸庸這類不好對付的高手,都是由他出面應(yīng)付的。
到目前為止他都沒有失手過,這也是為什么他在賭坊的地位僅次于總管的原因。
何光搖色子的姿態(tài)比之前那人還要隨意,但只要是懂行的人就知道,那看似隨意搖的幾下其實是暗藏玄機的,絕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簡單。
之前那人很可能是在模仿何光,只不過只模仿到了形,而沒有真正領(lǐng)會到神就是了。
“請您下注?!?p> 何光放下色盅向陸庸示意道。
陸庸目光不由得一凝。
面前這人確實不簡單,他是能提前知道色子的點數(shù),可問題是直到此刻,色盅內(nèi)的色子仍然旋轉(zhuǎn)個不停,根本沒辦法確定到底是大還是小。
是陸庸提出要繼續(xù)的,不下注肯定是不可能的,要是真的放棄,剛剛營造出的氣氛就全都白費了。
而且接下來恐怕情況都是一樣的,總不能把把都不下注。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出奇招了。
精神力的作用可不只是探查色子的點數(shù),用來影響色子也是同樣可以的。
陸庸的精神力連其他的體內(nèi)的能量運行線路都能影響,用來影響幾顆色子就更不在話下了。
“既然剛才大贏了,那就乘勝追擊好了,繼續(xù)押大?!?p> 陸庸說完,把桌面上所有有金子全都推了出去。
意思很明顯了,五十六兩全部押大。
何光的四角露出一絲細微的笑容。
他剛才搖色子的時候用上了他最為得意的手法,他很肯定自己搖出的是什么。
也就是說,在何光看來,他這把贏定了。
“買定離手。”
何光習慣性地喊了一聲,然后把手伸向色盅,準備揭曉答案。
此時,何光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龐總管的面色凝重,但也透出了一絲輕松。
陸庸則是一臉的淡定。
在陸庸身后觀戰(zhàn)的韓若初跟小雅都是一臉的無所謂,在他們看來,不管是輸還是贏,都是無所謂的。
唯獨老鼠緊張的額頭冒汗,兩個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可能是擔心怕陸庸輸光之后就沒錢幫他贖回妹妹了。
何光沒有再去賣關(guān)子,很快就揭開限色盅,可是當他看清色子的點數(shù)后,卻如同遭受到雷擊一般,呆立在原地。
“不可能,絕不可能,為什么會這樣……”何光喃喃道。
他實在沒辦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
“說啊,我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陸庸似笑非笑地看著何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