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恩曾經說過,安鹿的眼睛很好看,像是一本老書,里面有說不完的故事一樣。
接過安鹿遞來的巧克力,安鹿也與李知恩重新恢復安全的距離。
看著手里的巧克力包裝,是一串中文,她不認識,“如果想讓我原諒的話,那么就這一顆巧克力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是啊?!卑猜挂舱J同李知恩說的話:“但是我現在就只有這一顆巧克力?!?p> “巧克力很好吃,但是吃多了發(fā)胖啊?!崩钪魉洪_包裝咬了一口巧克力。
“但是我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吃一塊巧克力會有助于心情變好喔?!?p> “你喜歡吃巧克力?”
“唔……”安鹿搖了搖頭“不太喜歡?!?p> “那你為什么說吃巧克力心情會變好呢?”
“因為你喜歡吃啊?!卑猜箤嵳\的回答:“別忘了,我可是比你的鐵粉還要了解你的喲?!?p> “所以,你就自作聰明的認為用這一塊巧克力就能讓我不生氣?”李知恩吃完巧克力,把包裝紙壓平然后輕輕對折。
“總要試一試嘛,也許你就會因為一顆巧克力原諒我呢?”他還是那樣的微笑,表里不一。
李知恩也輕輕笑了一下,“那你猜我會不會原諒你?”
安鹿聳肩,“呃……這就有點難辦了,書上說過,女生的心思你別猜,所以我還真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諒我呢?!?p> 李知恩很想問一下,是什么書上說過這句話,她轉過頭又繼續(xù)沉默。
安鹿是真的吃不準她是什么意思,“果然啊,一顆巧克力還是不行啊?!彼麚u了搖頭起身。
“請我吃東西吧?!崩钪魍蝗婚_口,但是沒有看向安鹿。
“啊?!卑猜估懔艘幌?。
李知恩重新的看向了他,“想讓我原諒你,怎么著也要一頓飯吧?!闭f完她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飯啊?!?p> “怎么了?不愿意?”李知恩看著安鹿猶豫的樣子。
他搖頭,“不是不愿意,就是不知道請你吃什么,你也知道我的情況,貴的我也請不起,便宜的你也看不上,這就很難了?!?p> “你怎么知道我便宜的看不上?”
“你是李知恩啊,如果我請你吃炸雞,你會答應?”
“好啊,就炸雞?!崩钪鳑]有猶豫的答應了,回頭看著安鹿。
“那……行吧,等錄完節(jié)目我去給你送炸雞。”
李知恩點點頭像是回憶起了什么。
就在李知恩發(fā)呆的時候,安鹿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拿出了一塊巧克力,放在了她的頭頂。
李知恩嚇了一跳,拿起頭上的巧克力看了一下,“什么意思?”
“這個就當做定錢了,等到錄完節(jié)目那這個巧克力來找我換炸雞?!卑猜拐f完轉身離開。
“你剛才不是還說只有一塊巧克力呢嗎?”李知恩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他沒有轉身,“這種話你也信啊?!闭f完安鹿的臉上咧出一個大大的微笑,似乎像是計謀得逞了一樣。
李知恩看著手里的巧克力,又想到之前安鹿說的話,有點失落……
……
太陽依舊那么大,灼熱的陽光照在皮膚上,火辣辣的感覺,安鹿不知道從哪里找了一把遮陽傘打在自己的頭頂,當然了旁邊還有李知恩。
此時的李知恩已經沒有之前的那樣生人勿進的樣子了,但是或多或少還有點生剛才安鹿套路她的氣。
接下來的游戲剛才已經知道了,下河抓魚,安鹿不得不佩服這個節(jié)目編劇的老套,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樣的下河的劇情,但是安鹿吐槽歸吐槽,還是老老實實的穿上膠衣。
“不是我說,你覺得這條河里有魚嗎?”安鹿穿好膠衣問到旁邊正在穿衣服的李知恩。
李知恩打量了一下身后的那條河,沒有說話,繼續(xù)跟她的這身膠衣“戰(zhàn)斗”可是最氣人的是,她使出渾身解數,還是穿不好。
安鹿搖頭笑笑,也沒有坐視不理,幫她穿起了衣服,“你呀,有的時候真的感覺你像一個小孩子。”
李知恩白眼看他。
“好了。”安鹿幫她穿好了膠衣。
李知恩活動了一下,覺得還行,不怎么難受。
“對了,你會游泳嗎?”安鹿問道。
“一點點,怎么了?”李知恩反問。
“沒什么,問一下,待會假如你要遇到什么意外,我好救你啊,不跟你吹啊,哥們大學游泳校隊的,水性那是沒得說的。”安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夸起了自己。
李知恩轉身跳到后面的河里,河水淹沒了李知恩的膝蓋……也就只是膝蓋,多一點也沒有。
“來,校隊主力,跳下來游個泳啊。”李知恩用手舀起水,朝岸上的安鹿?jié)娙ァ?p> 安鹿躲了一下,看著才到李知恩膝蓋的河水,咂咂嘴。
他也跳到了河里,跟李知恩并排站著,“來吧,比個賽吧,看看誰抓的魚多怎么樣?”
李知恩看著在自己腿邊游過的幾條魚,欣欣然點頭,“好啊?!?p> 他兩開始在這條河里抓起了魚,可是魚不是這么好抓的,他兩忙活了半天,連一個魚尾巴都沒有抓到。
反倒是安鹿先倒打一耙,“剛才你要不喊那一聲,我就抓到那條魚了?!?p> “關我什么事,明明是你自己喊的啊,像一個神經病一樣,抓魚非要大喊大叫的,到手的魚都被你喊沒了。”
“都怪你,明明是你先喊的?!?p> “胡說,明明是你?!?p> “是你。”
“就是你?!?p> 兩個人在河里像個小孩子一樣斗起了嘴,然后又開始瘋狂的朝著對方潑水。
斗到最后兩個人一條魚沒抓到。
……
安鹿躺在床上,一言不發(fā),回想著這一天的錄制,還真是有點累呢,看了一眼手機,已經快到凌晨了,但是他怎樣都睡不著,他難得失眠,撓了撓頭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窗外的月亮,他決定要去干點什么,于是起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門。
他來到對面,敲響了李知恩的房門。
李知恩已經睡著了,被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吵醒,“誰啊。”
“我。”
她聽見了安鹿的聲音,揉著眼睛:“干嘛?!?p> “走啊,下樓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