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雷、小刺猬等帶領紅蟻軍團已駐守飛云頂多日了,自從上次黑豹使者出手擊退了豬師爺、以及黑蟻軍和其他一些企圖前來渾水摸魚的門派后,飛云頂平靜了好長一段時間,正因如此,小龜才得以順利地、不受干擾地在密室里拜謁龜宗,并接受龜宗的私人秘傳。但,這種平靜并沒有維持到最后!
這天,隨著一陣陰風吹過,通往飛云頂的石階上出現了一行人,為首的正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西域沙陀!它身后跟著殺氣騰騰的蜥蜴等四大西域殺手。
見有人來犯,紅蟻將軍即刻率領紅蟻軍上前堵截,但西域沙陀根本就不將它們放在眼里!它對著紅蟻士兵輕輕拂了一下袖子,竟像秋風掃落葉般,將紅蟻士兵成簇成簇地卷入了空中、打下了懸崖!未經交手,紅蟻軍就已七零八落、全軍潰??!
飛雷、飛云、小刺猬、穿山甲、貓頭鷹等一看,知道來者不善,紛紛亮出兵刃迎戰(zhàn)。小刺猬雙手左右齊發(fā),抓起兩把銀針向西域沙陀擲去,首先發(fā)起了進攻。見飛針打來,西域沙陀抬起左手掌,對著飛來的銀針稍微一使勁,那些如利箭般的銀針居然調轉了頭,向小刺猬它們打來。飛雷和飛云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擋在了小刺猬它們前面,揮舞起寶劍,將反射回來的銀針悉數打落,然后舉劍直取西域沙陀。沙陀身后的蜥蜴等剛要出手迎戰(zhàn),卻見沙陀已將手中禪杖旋風般擲向了飛雷和飛云。面對風車一樣飛來的禪杖,飛雷和飛云豎起寶劍隔擋。只聽見“當”、“當”兩聲,飛雷和飛云感覺虎口一陣裂痛,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手中寶劍就已震得飛脫了出去。飛雷和飛云捂著鉆心般劇痛的手敗下陣來。緊隨他們身后的穿山甲、貓頭鷹和小刺猬等來不及出招,就已被禪杖卷起的氣浪掀翻在地。
沙陀瞟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刺猬等,領著西域四大殺手如入無人之境,徑直朝飛云頂觀景臺走去。不過,它們剛剛邁上觀景臺,就被一個黑鐵塔般的身影擋住了去路!沒錯!擋住西域沙陀一行的不是別人,正是黑豹使者!
一看見黑豹使者,沙陀身后的四大殺手即刻飛身而上,搶先向黑豹使者發(fā)起攻擊。看得出,黑豹使者全然沒把西域四大殺手放在眼里,它不緊不慢地抬起雙掌,隔空朝四大殺手擊去。只聽見轟一聲巨響,四大殺手被黑豹使者雙掌擊出的氣流震得跌飛了出去。
沙陀左右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四大殺手,再瞇起眼睛抬頭瞅了黑豹使者一眼,輕輕地戳了一下手中的禪杖,直了直腰,不緊不慢地繼續(xù)朝前走去。
看著沙陀朝自己走來,黑豹使者隱約感覺到一股寒氣逼來,隨著沙陀越走越近,這股寒氣越發(fā)的強勁、越發(fā)的陰森刺骨。黑豹使者知道,這是西域沙陀在向它暗暗發(fā)功。黑豹使者不敢怠慢,立即運起混元神功,形成一堵防護罩,對抗西域沙陀。受到黑豹使者防護罩的阻擋,沙陀的步子明顯慢了下來。隨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沙陀再也不淡定了,步子越發(fā)感到吃力,甚至可以說是舉步維艱。最后,沙陀收住了腳步,它右手緊緊握住禪杖,雙目緊閉,左掌沿著腹部如托著千斤鐵塔慢慢抬至胸口,稍作停頓,再翻轉掌心如氣泵般使勁往下按壓到丹田位置,再又稍作停頓后,猛地抖動了一下身體!隨著它身體的這么一抖,頓時產生了一股環(huán)形氣浪,沖向黑豹使者!震破了黑豹使者的防護罩,把黑豹使者凌空震飛了出去。未等黑豹使者落地站穩(wěn),沙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禪杖如投槍般朝它擲去!黑豹使者避無可避,眼看就要被禪杖擊中!就在這危急時刻,觀景臺旁突然飛出一個黃色身影,舉起手中狼牙棒,“當”的一聲,將禪杖擊擋了回去!
沙陀接住彈射回來的禪杖,仔細看了看那個黃色的身影。那黃色身影在空中翻了個筋斗,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黑豹使者身邊。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糯米糍狗嬸。
“帥哥,你沒事吧?!”狗嬸用肩膀蹭了蹭也是剛剛著地的黑豹,擠了擠眼睛說。
黑豹瞟了狗嬸一眼,正要說什么,一旁突然竄出來山貓。山貓一把將狗嬸拉開,自己站在了狗嬸與黑豹之間?!氨3志嚯x!”山貓左右看了看狗嬸和黑豹,酸溜溜地說。它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到身后一股冷風襲來!而幾乎就在同時,黑豹和狗嬸一個箭步朝它身后沖去。山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慌忙回頭看去,卻發(fā)現狗嬸和黑豹已經與襲擊它們的西域沙陀交上手了!
“你摻和這事干嘛?!”山貓對著狗嬸的背影焦急地喊道。但話沒說完,狗嬸和黑豹就分別挨了沙陀一禪杖,踉蹌幾步,幾乎跌倒。見狗嬸被打,山貓既心痛又氣惱,罵道:“你這駝背丑八怪,居然敢打我娘子!看招!”揮舞鐵算盤向沙陀攻去。
西域沙陀全然沒把山貓放在眼里。當山貓的鐵算盤打來時,沙陀并不躲閃,直接伸手就去接。誰知,山貓的鐵算盤暗藏著機關,就在沙陀的手觸碰到了算盤的一剎那,算盤的鐵算子突然脫落并雨點般朝沙陀的臉打去。沙陀慌忙舉起袖子阻擋,大部分是擋住了,但還是有兩個鐵算子擊中了它的臉,一個打在嘴角上,一個打在鼻子上。沙陀的嘴角和鼻子立馬腫起了兩個仙桃一樣的包包。沙陀又痛又惱,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山貓的尾巴,將它拎起來,使勁往地上摔去。
山貓畢竟是山貓,就在剛要被摔在地上的時候,它突然凌空一個轉身,身體如陀螺似的一下子躥到了沙陀的背上,騎上了它的駝峰。
被山貓騎到了背上,沙陀又氣又惱,一個青龍擺尾,將禪杖朝山貓掃去。見禪杖掃來,山貓身子一縮,藏在了兩個駝峰之間,躲過了禪杖,同時將兩個爪子伸到沙陀腋下使勁地撓它,沙陀癢得呀哭爹喊娘、滿地打滾,把一旁的狗嬸和黑豹樂得哈哈大笑!突然,沙陀收住了叫喊,從地上爬了起來,而幾乎就在同時,山貓卻在地上打起了滾!狗嬸和黑豹仔細一瞧,發(fā)現山貓身上纏著一條蜈蚣。原來,一直在一旁觀戰(zhàn)的蜈蚣見沙陀被山貓困著,一個飛身趴到了山貓身上,將它死死纏住,替沙陀解了圍。狗嬸見狀,一個箭步上前,揪起纏在山貓身上的蜈蚣往觀景臺旁的山崖使勁丟去。也在一旁觀戰(zhàn)的蜥蜴眼明手疾,閃電般吐出長長的奪命舌,將蜈蚣托住,拉回了觀景臺,四大殺手一起簇擁著西域沙陀向黑豹和狗嬸逼來。
這邊的飛雷、飛云、小刺猬、貓頭鷹、穿山甲等均已恢復了狀態(tài),與黑豹、狗嬸和山貓等站到了一塊,緊握兵刃,準備與西域沙陀決一死戰(zhàn)。
西域沙陀看著眼前排成一排的飛雷等,很不耐煩地搖搖頭,咬著牙關,雙手舉起禪杖使勁往地上一戳,只聽見“轟隆”一聲,頓時如天崩地裂般,一圈氣浪朝飛雷等直沖而來,將飛雷、黑豹等悉數掀到了空中,墜下了懸崖。
沙陀舉起禪杖,在空中耍了個圈,一把收在背上,領著四大殺手穿過觀景臺,進入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