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發(fā)燒了!你全家都發(fā)燒了!
“?。?!”眾人猛地看向濮允堇,
“濮允堇!你在胡說什么!”云薏安一急之下喊出濮允堇的全名,這下輪到云添筠三個人急了。
“安安!不可直呼王爺名諱!”云夫人開口訓(xùn)斥道,隨后跪下,“王爺恕罪,臣婦對小女管教不嚴(yán),要罰,就罰臣婦吧!”
濮允堇過去將她扶起來,“岳母言重了,安安跟本王鬧著玩,沒事的?!?p> “濮允堇!你!”云薏安從來沒有這么氣過,濮允堇簡直在給她挖坑!
“皇叔這話不是在開玩笑吧?云薏安她可是太子妃!”太子感覺自己頭頂綠油油的,像一片青青草原一般。
“方才侄兒才說了,她是你的棄妃,這會又成了太子妃了?”濮允堇對云薏安是勢在必得,而且是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侄兒的棄妃皇叔也要嗎?”太子突然嘲諷地笑了,原來這是撿破鞋來了。
“把她當(dāng)棄妃是你蠢,”濮允堇在斗嘴這方面怎么會輸,從小到大太子就沒贏過。
“侄兒記得女子被休需過一年才能再嫁,皇叔是想違背規(guī)矩么?”太子其實也后悔把云薏安休了,本來想趁這個機(jī)會把她帶回去的,沒想到她被濮允堇盯上了。
“這么說,還是侄兒先帶的頭,方才侄兒不就想帶安安回去么?”說實話,在他這里,規(guī)矩算什么,只要云薏安肯嫁,今天就能辦婚禮。
“……那……”太子剛開口想說什么,濮允堇就攔下他的話,“嫁妝和月銀本就是安安自己的,怎么,她如今被你休了還不能拿回來?”
太子緊握拳頭。要不是打不過,他絕對不會這樣隱忍!
“云薏安!你跟本太子回去,還是跟皇叔走?”太子把選擇題給云薏安,云薏安翻了個白眼,
“臣女誰也不選,”云薏安轉(zhuǎn)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當(dāng)她是個商品嗎?!
“若本王今日哄不好安安,明日就讓皇兄換太子?!卞г瘦涝俅嗡劳瞿暟憧粗?,轉(zhuǎn)身往云薏安的方向追了過去。
“殿下請回吧,臣身體不舒服,今日怕是無暇顧及殿下。”云霏下了逐客令,
“你們!”太子氣的肺都要炸了,氣沖沖的離開尚書府。
“夫人跟我來。”云霏神色凝重地叫云夫人到書房,云添筠一個人在原地不知道往哪去,
去安安那里?不行,攝政王在,去父親那里?不行,父親母親有事商量,去奶奶那里?也不行,不想聽她叨叨。
云添筠就這樣在原地風(fēng)中凌亂。感覺自己被拋棄了。
“王爺跟著我做什么?”云薏安不耐煩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濮允堇。
“你生氣了本王來哄你?!卞г瘦篮苷J(rèn)真的說著。
“臣女不敢?!痹妻舶财查_目光,
“剛才還叫本王全名,現(xiàn)在怎么不叫了?”濮允堇見她氣消了一些,走到她面前將她的碎發(fā)撩到耳后。
云薏安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她的臉像火一樣燒著,濮允堇忍不住捏了一把她的臉,
“你怎么那么燙?毅祈!找大夫!”濮允堇迅速地把云薏安抱起來往薏云軒跑,云薏安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放我下來!我沒事!”云薏安在他懷里掙扎個不停,可是濮允堇在軍營里長大的,她怎么可能掙脫開?
濮允堇跑的很快,他都恨不得用輕功直接飛到薏云軒,
“王爺?小姐?小姐怎么了!”茹兒剛收拾完屋子一出來就看到濮允堇飛的一樣跑過來,懷里還抱著她家小姐。
“你家小姐發(fā)燒了,快去拿毛巾來!”他沖進(jìn)屋子跑到床邊將云薏安輕輕地放下來,
云薏安一著床就爬起來,卻又被濮允堇摁下來,“好好躺著別動,大夫馬上就到?!?p> “干什么!我沒事!”云薏安覺得他莫名其妙。
“都發(fā)燒了還沒事?給本王躺好了!”濮允堇拉過被子給她蓋上,自己坐在床邊摁住她,以免她再起來。
茹兒把熱水和毛巾拿了進(jìn)來,濮允堇將毛巾打濕再擰干敷在云薏安的額頭上。
“你才發(fā)燒了!你全家都發(fā)燒了!”云薏安真是忍不住了,才剛認(rèn)識一天濮允堇這是想干什么?!
“只要你現(xiàn)在好好躺著,我全家干什么都行,”濮允堇繼續(xù)摁著她直到大夫來了才放手,
大夫給她把著脈,不禁無語了,這根本沒事嘛,這么急沖沖地把他拉過來就看一個什么事都沒有的人。
“回王爺,這位小姐大礙,只是先前頭部應(yīng)當(dāng)受過傷,調(diào)理調(diào)理就好了?!贝蠓蚓ぞI(yè)業(yè)地向濮允堇講述著,畢竟這位王爺不好惹。
“那她的頭為何還有些燙?”濮允堇摸了摸云薏安的頭,還有些燙。
“應(yīng)當(dāng)是天氣有些熱而導(dǎo)致,王爺請放心,若王爺不放心,草民可以給小姐開些降暑的藥?!贝蠓蚝喼睙o話可說,要不是他是個王爺,絕對罵過去,人根本沒事還叫他來。
“下去吧,”濮允堇隨手掏了一錠銀子給他,那個大夫眼睛都發(fā)亮了,連忙道謝走出去。
“濮允堇,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們才認(rèn)識一天?!痹妻舶沧似饋恚?p> “你認(rèn)識我才一天,我認(rèn)識你不止?!卞г瘦腊醽硪粋€凳子,坐在她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