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這男人,是瘋了嗎?
向晚回到餐桌上后,跟路老爺子他們打了個招呼就去廚房了。
簡單的做了個雞蛋羹,重新端到桌子上。
也沒喊路靳言吃飯,隨便扒拉了兩口,就跟路老爺子說自己吃飽了,回房間了。
臨走前,交代時揚,讓他叫一聲路靳言過來吃飯。
路老爺子多精明個人啊,一看向晚這樣子,就知道倆人出問題了。
也不戳破。
等到向晚走后,才跟時揚說道:“小時,把這些粥端下去吧,叫言言過來吃雞蛋羹。”
時揚點點頭。
隨后整整一天,向晚都窩在房間里打游戲。
除了中午晚上吃飯的時候出了房門。
在這期間,就算向晚開口說話,也只和路老爺子和時揚說,徹底無視了路靳言的存在。
更是看都沒看路靳言一眼。
路靳言感受的很真切,她生氣了。
她是故意無視自己的。
這種態(tài)度,讓他很是煩悶。
臥室。
路靳言看著躺在床上,剛結(jié)束一局游戲的向晚,墨眸一沉。
試圖緩和一下倆人的氣氛。
“你……”
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被打斷了。
“我游戲開了,有什么話回頭再說?!毕蛲砜匆矝]看路靳言,打斷了他的話。
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又開始新一輪的廝殺。
背過身的瞬間,唇角幾不可察的噙著一抹小人得志的笑。
她雖然一直在打游戲,注意力卻并不是全都在游戲上。
在這期間,路靳言有幾次雀雀欲試的想找她說話,她都知道。
她就是故意的。
早上的時候,她的確生氣。
氣他那個說話的態(tài)度。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天了,她就算再氣,也已經(jīng)消了。
她就是故意想讓這個家伙嘗嘗這種別人不樂意跟他好好說話的滋味兒。
只有他感同身受了,才能意識到自己問題究竟出在哪兒。
在她看來,路靳言就像個渾身長滿刺的刺猬。
永遠一副誰都近不了身的模樣。
她知道,沒有人不需要被人關(guān)心。
豎起刺,只不過是路靳言最初的一種自保方式而已。
久了,這種自保方式就變成了一種常態(tài)。
變成連他自己都認為自己就是這種人。
她不知道在路靳言身上發(fā)生過什么。
但她知道,他這種和人溝通的方式,是病態(tài)的。
對真正關(guān)心他的人,他應(yīng)該學會去靠近,而不是下意識的遠離。
一個渾身充滿熱量的人,不該是冷血的。
路靳言的話被打斷,眼底的氣溫瞬間以光速降低,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渾身如寒玉一般。
他從來沒有這么低三下四的想要主動找一個人說話。
她是第一個。
所以,她是不是仗著自己是這個特例,就這么挑釁他的耐心?
她的故意無視,像一把凌遲的刀,一寸一寸,直戳他的心臟。
最后的一點理性,被碾碎了。
路靳言輕身幾步上前,伸手奪過她手中的手機。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俯身,將她圈在床上。
向晚沒意料到路靳言會有這個舉動,低呼出聲。
“路靳言,你干什么?”
這男人,是瘋了嗎?
目光迎上他因為生病而過分陰鷙的雙眸,向晚屏著呼吸,試圖從他的圈禁地掙開。
一只唐小鴨
四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