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以啊。”李圣杰有些爽快,這還是他第一次戰(zhàn)斗,沒想到這么容易,自然心情大好。
“我先說好了,明天別再指望我會幫你們?!卑子昵缑娌桓纳膩G給了李圣杰和夏花辰一個包裹。
李圣杰好奇的打開了這個包裹,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把白色的長刀。
夏花辰也從包裹里拿出了一把紅色的長劍。
“這算是給你們的獎勵,這把白刀是玉水刀,屬于中階金器,附帶一個低級戰(zhàn)技,你現(xiàn)在用還太勉強(qiáng)了,只能發(fā)揮出三成的威力?!卑子昵缬糜裰钢噶酥赴咨L刀,然后再說道:
“這把紅劍是鳳舞劍,屬于高階金器,附帶了一個中級戰(zhàn)技,你目前可以發(fā)揮它的六成威力。”
李圣杰前面還聽得喜滋滋的,到了后面,不禁愁眉苦臉的抱怨道:“為什么夏花辰的鳳舞劍比我好?”
白雨晴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那你為什么沒有她優(yōu)秀?”
“呃?!崩钍ソ苓€想說出的話噶然而止,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眼睛。
“師父,鳳舞劍的中級戰(zhàn)技怎么激發(fā)出來啊?”夏花辰笑嘻嘻的把玩著手中的長劍,揮舞出一道道紅光。
“很簡單,先將其煉化,然后再參悟,最后注入法力就能激發(fā)出來了?!卑子昵缫贿呎f,一邊給夏花辰一顆朱血果,然后再給李圣杰一顆。
李圣杰和夏花辰各吃了一顆朱血果后,臉色紅潤了許多,體內(nèi)的法力開始源源不斷的產(chǎn)生,那種虛浮之感終于消失了。
“事不宜遲,你們現(xiàn)在就將它們煉化吧,我去看看那兩個人怎么樣了。”白雨晴向張山和那位陌生男子走去。
李圣杰和夏花辰也擔(dān)心的看了看遠(yuǎn)處張山和陌生男子,他們現(xiàn)在在遠(yuǎn)處迷迷糊糊的晃動著,還說著夢話。
“來,給我抱抱……”
“來啊……”
白雨晴面無表情走到兩人旁邊,雙目泛著紫色的靈光,檢查了一下兩人,確認(rèn)沒有問題后,一把把他們拍暈在地。
李圣杰一驚,“師父,你難道要殺人滅口嗎?”
“為什么不可以?”白雨晴嫣然一笑。
李圣杰一怔,沉吟了一會,“沒什么,你繼續(xù)?!?p> 白雨晴哼了一聲,雙手亮起來紫色的光芒,左掌射出一道紫色光束到張山的頭顱里,右掌也射出一道紫色光束到另一位男子頭顱里。
張山和陌生男子顫抖了一會,就漸漸平息下來。
“我只是把他們今晚的記憶消除而已,并無大礙?!卑子昵缬米仙⑺麄兺衅穑瑨佭M(jìn)了樹林里,至于拋到哪里也只有白雨晴知道了。
李圣杰暗松了一口氣,然后看了看手里的玉水刀,“師父,一定要吐血煉化嗎?”
“怎么?不敢吐血啊?要不我?guī)湍阋幌?。”白雨晴笑瞇瞇的走了過來。
李圣杰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不要了,我這就煉化?!?p> 金器的煉化比較簡單,只要吐一口精血就可以了,如果別人用已煉化的武器,除了強(qiáng)行驅(qū)除外,一般只能發(fā)揮不到一半的威力。
夏花辰先吐了一口精血,鳳舞劍充滿靈性的晃動了一會,發(fā)出了紅色的霞光,像一團(tuán)太陽。
李圣杰狠心調(diào)動法力,也吐了一口精血,雖然吐血的很不好受,但是看到玉水刀也充滿靈性的發(fā)出奶白色的霞光后,就不再郁悶了。
“接下來就參悟,金器的參悟也很簡單,把它們的劍柄和刀柄放在額頭上就行了?!卑子昵绲囊恍Α?p> 李圣杰和夏花辰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寶貝放在額頭上,兩把金器立刻光芒大放。
李圣杰的腦海里多出了一套信息,上面描述的是怎樣用法力使用玉水刀的戰(zhàn)技,還有法力限度和戰(zhàn)技的描述。
玉水刀的戰(zhàn)技因為是低級戰(zhàn)技,所以里面的戰(zhàn)技就是一道刀芒,稱為玉水芒,可以削鐵如泥。
李圣杰看得嘴角上揚(yáng),沒想到白雨晴對他這么好,別看這個戰(zhàn)技普普通通,只要你注入的法力夠多,最多連續(xù)能激發(fā)三道玉水芒,相當(dāng)于連續(xù)使用了三個低級戰(zhàn)技!
夏花辰也微笑的放下了手里的鳳舞劍,“李圣杰,你的玉水刀戰(zhàn)技是什么???”
“到時候會讓你大開眼界的?!崩钍ソ苌衩氐恼f道。
“那我到時候要好好看看?!毕幕ǔ狡擦似沧?,沒好氣的說道。
“夏花辰,你的鳳舞劍戰(zhàn)技是什么???”李圣杰反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唄!”夏花辰也神秘兮兮的看了一眼李圣杰。
李圣杰還想說什么,被白雨晴猛的打斷了,“問這些又有什么意義,三歲小孩嗎?把寺廟清理一下,別留下痕跡?!?p> “哦。”李圣杰不情愿的站起身來,去清理地上殘留的一些打斗痕跡,看得夏花辰“咯咯”的掩嘴輕笑。
“你也別玩了,小心被他帶壞了?!卑子昵鐩]好氣的說道。
正在走路的李圣杰一個踉蹌,又故作不知繼續(xù)往前走。
……
黃府。
一個身穿黑袍的神秘人鬼鬼祟祟的走到了黃府大門前,輕輕推開大門,然后走了進(jìn)去。
門外的兩個壯漢仿佛沒有看見這個人一樣,任由其走了進(jìn)去。
黑袍人穿過一條條小道,避開了一個個巡游的士兵,悄然的來到了一處閣樓下。
這時有兩個人在黑暗中走了出來,看樣子非常默契,像是早已等候許久的樣子。
兩個人先是和黑袍人說了些什么,黑袍人若有若無的點了點頭,然后跟那兩個人上了閣樓。
閣樓在夜晚燈火通明,那兩個人將黑袍人帶到第二層房門前,有一人先進(jìn)去了門內(nèi),過了一會兒,那人恭恭敬敬的走了出來,再對黑袍人說了一些什么。
黑袍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那兩個人又慌慌張張的跑下了樓,只留下那個黑袍人在大門前。
黑袍人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rèn)沒有其他人后,在理了理身上的黑袍,然后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黃俊,有什么事要找我?”黑袍人一進(jìn)房內(nèi),就把身上的黑袍脫了下來,露出一張蒼白的年輕臉龐,這個人赫然就是王子修!
黃俊笑瞇瞇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他身旁就站著貌美如花的王佳兒。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不會無緣無故就找你的?!秉S俊如有所思的用手拿著茶壺倒了一盞茶。
王子修不客氣的坐在對面,直接拿起茶杯一口灌了下去。
“哦?你就不怕我下毒嗎?”黃俊似笑非笑的說道。
“哼,想殺我還輪得到你?”王子修不屑的撇了撇嘴。
黃俊也喝了一口茶,“看來你也看出來了,人人都說虎毒不食子,黃章下一步就會對付你們王家了,他才不會管什么我和王佳兒生死契。”
王佳兒一聽到黃俊的話,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無比,“夫君,黃爺爺真的會那樣做嗎?”
“你這個妮子什么都不懂,那個生死契只是一個不撕破臉皮的臺階而已,誰敢保證黃章會不會翻臉?以我對黃章的了解,他多半會這樣做的!”王子修的眼睛布滿了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