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三個黑衣人不約而同的慢慢向后退去,草叢里又恢復(fù)了平靜。
李圣杰終于知道光輪斬為什么是低級戰(zhàn)技了,原來光輪斬只能定向斬出,不能側(cè)斬和橫斬。
如果能彌補這些缺陷,那就是當(dāng)之無愧的中級戰(zhàn)技!
李圣杰又接二連三的釋放了光輪斬,劈出許許多多的裂縫。
“想必這些空間應(yīng)該可以掩埋了?!崩钍ソ懿亮瞬令~頭上的汗水,掃視了一下被他劈的縱橫交錯的地面。
“可以了,哥哥,我們這就開始掩埋吧!”小女孩歡呼雀躍的叫道。
“嗯。”李圣杰笑了笑,開始把離他最近的尸體拖到被他開辟的裂縫中,然后又去拖下一個。
直到輪到第七個的時候,李圣杰突然心里一動,有種異樣的感覺。
李圣杰看向手里的尸體,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的尸體,已經(jīng)死得不能再死了。
剛剛的感覺是怎么回事?李圣杰將手里的尸體放下,開始檢查起來。
小女孩看到這一幕,黛眉一挑,識趣的沒有說什么。
李圣杰從中年男子的身上搜到了一塊玉佩,半透明,上面刻著一個牛頭人身的畫像,手持鐵叉,異常猙獰。
除了這塊玉佩,這個中年男子身上沒有什么東西了,李圣杰直接將它放進了法囊里。
既然原主人已死,那這塊玉佩也就成了無主之物,自己就將它收走了,免得被深埋地下,沒有任何意義。
李圣杰心里想著,就把中年男子的尸體拖到了裂縫中。
同一時間,在一個充滿蠻荒氣息的林子里,有一位白衣女子正在打坐。
她不是在地上打坐,而是在天上!
她的身上散發(fā)著紫蒙蒙的光暈,時而收縮,過了不久又釋放了出來,甚是妖異。
隨著時間的流逝,光暈釋放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她的臉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紫色符文。
這些紫色符文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在她那國色天香的俏臉上流轉(zhuǎn)不定,仿佛鎮(zhèn)壓著什么東西,這個白衣女子赫然就是白雨晴!
俏臉上的紫色符文漸漸變淡,白雨晴玉手一握,一株鮮紅欲滴的大花被她托在了空中,宛如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牢牢抓住。
這朵紅色大花下一秒發(fā)出哀鳴之聲,化為了一團紅色液體,橫沖直撞,想要一飛沖天。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的話,就會失聲大叫“高極食材”!
白衣女子檀口一張,噴出了一道紫色光霞,將紅色液體一卷而去,吸進了口中。
她的俏臉上的紫色符文立刻變濃,像是吃了什么大補之物一樣,將不知名的東西立刻鎮(zhèn)壓了下去。
又過了一個時辰后,白衣女子吐出了一口鮮血,“啊”的一聲從天上墜下。
“高級的不管用了,看來要早點去穹靈學(xué)院了,這樣就能解開第一道封印了?!卑子昵缒樕n白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擦去了嘴角的鮮血。
離她不遠處的草叢里突然發(fā)出“嘩嘩”的聲響。
“誰!”白雨晴嬌叱一聲,潔白如玉的手對準(zhǔn)那個方向憑空一握,那塊草地仿佛被一只重若千斤的大錘一砸,發(fā)出“轟”的一聲巨響。
“啊!”草地里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然后就沒有任何聲響了。
等土霧散去后,原地只留下了四個肉餅,血肉模糊,血腥之氣久久不散。
白雨晴又吐了一口鮮血,然后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他們的袖子上都繡著一個金色的“黃”字。
“不知好歹,看來我要去北壁城一趟了?!卑子昵缜文樕蠀柹婚W而過。
……
在一處瀑布下方,也有一位美麗的女子正在打坐,雙手結(jié)著復(fù)雜的印決,看樣子眼花繚亂。
從懸崖上飛流直下的瀑布被一層無形的側(cè)刀一切而開,在女子嬌軀兩旁一滑而過,流入了下方的河道里。
女子突然嫣然一笑,然后睜開了鳳目,“是誰在偷窺我???”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
“快跑!”
遠處的草叢里跳出了兩名黑衣人,一人向左跑去,另一人向右跑去。
美女黛眉一皺,念念有詞:“還好嚇跑了他們,我得趕緊去找白姐姐。”
當(dāng)最后一字說完后,她就靜悄悄的離開了。
正在逃跑的兩個黑衣人在跑出幾百米遠后,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
一個黑衣人忍不住回頭看來一眼,結(jié)果入目之處空空如也,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另一個黑衣人早就停下了腳步,破口大罵道:“我們快追,那個女的在耍我們!”
于是兩個黑衣人又一前一后的緊追而去。
李圣杰將最后一具尸體掩埋之后已是黃昏,太陽漸漸向山下沉去,殘余的黃色光芒照耀在稚嫩的臉龐上。
“為時不晚了,我們趕快走吧。”李圣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好的?!碧K破曉乖巧的點了點頭。
就在二人剛要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個急促的聲音在遠方傳來,“李圣杰你快來!”
李圣杰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夏花辰的聲音,當(dāng)即就不顧小女孩的意見,對她說道:“你在這里等一下我,我去去就回?!?p> “嗯?!毙∨㈦m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這可不是磨磨蹭蹭的時候。
李圣杰對她笑了笑,然后眼里厲色一閃,向聲音傳來處疾馳而去。
“小美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跑多久!你離我只有幾十米了!”一個黑衣人哈哈大笑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沒你好受的!”另一個黑衣人氣急敗壞的大吼。
他們兩個被夏花辰甩了不知道多遠,才發(fā)現(xiàn)了夏花辰的蹤跡,一路的翻山越嶺讓他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現(xiàn)在終于發(fā)現(xiàn)了目標(biāo),并且眼看就要將其收入囊中,這怎能不讓他們大喜呢?
“李圣杰你快來??!”夏花辰開始感覺體力不支,絕望的大喊道。
“你繼續(xù)喊,喊破你的嗓子!看還會有誰來救你!到時候,嘿嘿……”一個黑衣人猙獰一笑。
“如果我非要救呢?”一個充滿冷冽之意的聲音從林子里傳來,讓人冰寒刺骨。
“誰!哪個小輩?快給我出來!”兩個黑衣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李圣杰,你終于來了!我們快去找白師父!”夏花辰也停下了腳步,大喜過望。
原本她一個人是不可能在兩個黑衣人的追趕下找到白雨晴的,但現(xiàn)在多了李圣杰后就不一樣了。
“不用了,這兩個畜牲就交給我了?!绷肿永锏穆曇舻牡?,隨之而來的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年。
“我還以為是誰?也好,今天就將你們一網(wǎng)打盡!老二,給我上!”一個黑衣人怒極反笑,他可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稱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