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寒青躺在躺椅上,椅子一晃一晃的,她的手中還拿著一本書,無力的倒在肚子上,雙眼微閉,看上去似睡著了。
“主子,袁家被彈駭,那袁柳失去了參加云京大比的資格!”常安站在那個似乎睡著的人面前,輕聲稟告著他得到的消息!
“嗯!”躺椅上的寒青輕輕點頭,表示知道了,挽翠在一旁說道:“公主,我看這秦世子對您挺好的,知道您身體弱,特意給您送來許多補品,如今,又為您出了這口氣!”
這秦世子看著是個可靠的,將來公主嫁給他,也算是有個依靠!
對此,寒青并沒有說話,仍然閉著眼睛,挽翠也不知公主心中想些什么,對那秦世子又是什么感覺。
一會后,寒青睜開雙眼,她說道:“我不會留在飛凌!”
她不會一輩子在這當這個質(zhì)女,西秦,那才是她要回去的地方。
寒青的話,挽翠明白了,她低下頭沒再說什么。
而寒青卻是起身:“今日天氣不錯,,出去走走吧!”
挽翠推著寒青走在街上,這幾日,云京城比往日熱鬧了不少,還多了許多外地來的人,云京大比在近,許多人為參加云京大比而來,還有許多人,則是想湊一份熱鬧。
“好,精彩!”寒青聽到呼喝聲,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看見不遠處的擂臺上有人在比武,發(fā)出叫喚的,正是周圍圍觀的百姓!
透過人群,她看到擂臺上的兩人,皆是十四、五歲的少年,其中一人,還是她所熟悉的上官飛!
“讓讓,麻煩讓讓!”挽翠推著寒青往那個方向走去,一路避開人群,那些人見是個坐輪椅上的少女,怕不小心撞到對方惹上麻煩,所以,都給她們讓路,很快,她們就擠到了前面,看得更為清楚!
寒青盯著上官飛,只見生性豁達的上官飛,此刻臉上卻有著怒氣,攻擊上有些沖動,只顧攻,卻忘了防守,很快便被人抓住弱點!
“沉心靜氣,攻他下盤!”眼看上官飛就要落敗,這時,一道平穩(wěn)有力的聲音在耳邊炸響。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上官飛一驚,目光環(huán)顧四周,便發(fā)現(xiàn)了臺下的寒青。
他錯愕,寒青怎么在這,剛剛那聲音是她的嗎?
而且,他發(fā)現(xiàn),外界還是一片叫喚聲,除了他,似乎沒人聽到寒青說的話,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集中精力!”又一道聲音在他耳邊炸響,上官飛才猛然驚覺,自己失神之間,對方竟是差點把他給打下臺,于是再不敢分神,下意識的按照那話去做,攻那人下盤!
噗通一聲,上官飛的對手摔倒在地,他乘勝追擊,把對方掃落下臺,沖其怒聲道:“你敗了,把東西交出來!”
那人一臉不甘,從一開始,自己就在激怒上官飛,讓對方失去冷靜,眼看就要勝利,可誰知關(guān)鍵時刻竟被對方發(fā)現(xiàn)他的弱點,一舉將他擊??!
這么多人在,他沒臉賴賬,從懷中扔下一個布包著的東西:“算你走運,上官飛,下次我一定找回今日的場子!”
說罷,他灰溜溜的走了,上官飛跳下擂臺撿起東西,興奮的向寒青的方向看去,剛剛第二聲,他確定了那是寒青的聲音,若不是她,自己今日就敗在那小人手中!
他向寒青小跑過去:“謝謝你寒青!”
同時,他心中還很好奇,剛剛那事,寒青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對敵時,切不可心浮氣燥,你太過冒失,只會讓人抓住機會??!”寒青點頭,看著上官飛點評了兩句,說罷,示意挽翠推著她離開。
“我知道!”上官飛點了點頭,從小教他武術(shù)的老師便跟他說過這些!
知道?
寒青看向他,然后又收回眼神,既然知道,卻還是失了冷靜,看來是發(fā)生了什么讓上官飛憤怒的事情,而他不愿多說,她自不會多問。
“平日讓你出來玩,你都拒絕,不是在學堂就是待在家,今日我們一定要聚聚,馬上就到中午了,我們?nèi)セㄔ聵浅燥埌?,我請客,算是趕謝你剛剛幫了我的忙!”上官飛笑道,說罷,對挽翠揮了揮手:“你回去吧,你家公主我照顧就好!”
挽翠請示般的看向寒青,寒青點了點頭:“嗯!”
挽翠離開,推輪椅的人換成了上官飛,上官飛問道:“寒青,你的腿是什么時候不能走的,有找大夫看過嗎?”
寒青一頓,說道:“我的腿能走!”
只是不愿在外人面前一副丑相,所以才選擇坐輪椅,這些年,經(jīng)過治療,情況好了不少,雖還未全治,可除了每月犯病那幾天,她的腿都能和正常人一樣,只是,外人并不知!
“能走?那說明你的腿還未完全壞死,也許還有機會恢復(fù)正常!”上官飛眼前一亮的說道,他認識的寒青,是個極為聰明之人,若一輩子只能坐輪椅,那未免太過可惜!
寒青看著前方,并沒有接話,見他沉默,上官飛突然用手拍一下嘴巴,一臉懊惱。
他怎么忘了,寒青可是位公主,在未來飛凌做質(zhì)女之前,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那時定是找大夫看過,若是能治的話早治了。
自己這話,無疑是在往她傷口上灑鹽,他急忙轉(zhuǎn)移話題:“袁柳的事你聽說了嗎,被取消參加云京大比的資格了!”
他不由想起,昨日遇見寒青找秦大哥,今日秦大哥就讓人在朝堂上彈駭了袁家,也不知是否與寒青有關(guān)!
說曹操曹操到,兩人正提到袁柳,便看到袁柳一臉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雙眼通紅,看上去才哭過不久。
這時,袁柳也看到了寒青二人,她瞪大眼睛,怒道:“西秦寒青,你給我站??!”
“別理她,我們走!”上官飛說道,推著寒青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只是袁柳認定了要找寒青的麻煩,直直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追過來。
“駕、駕!”呼喝聲響起,一人駕著一輛華麗的馬車飛快駛來,大喝道:“讓開,快讓開!”
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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