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睜眼,許愿身處的已經(jīng)不是沈文倩的房子了。
還是和昨天晚上一開始一樣,完完全全的陷入了一片黑暗,那種仿佛失明了,什么也看不見的感覺席卷了許愿。
“許月。”這是顧洵的聲音,聽起來就在許愿的不遠(yuǎn)處。
“我在這。”許愿摸索著前進(jìn),循著聲音而去,一只手摸到了別人的手。
“顧城?”許愿不確定的道。
“是我?!?p> 許愿松了一口氣,心中莫名的安心。
沒多久,熟悉的聲音再一次傳來,還是那般僵硬,沒有感情:“等久了吧?!?p> 隨著聲音的傳來,四周的黑暗逐漸褪去,許愿的眼睛也逐漸清明。
“我想大家昨晚肯定玩的很愉快,對嗎?”沒等人回答,沈文倩自顧自說。
“那么今天晚上大家還是可以逛個愉快,那么開始自由活動吧?!焙妥蛲硪粯樱f完這些話就消失不見了。
“許姐?!毙÷櫾诨謴?fù)視覺的第一時間,就跑過來和許愿還有顧洵集合了。
咔嚓—
“躲起來!”顧洵反應(yīng)最快,拉著許愿就往一邊躲,小聶見狀立馬跟上。
陳靜和陳文躲在他們對面,郭杰早早的就走開了。
許愿盡量把自己隱藏在黑暗的角落,探出一個頭往后面望去。
那是一個鎮(zhèn)民,臉上有著大塊腐肉,看的許愿直冒雞皮疙瘩,不過這個“人”長的縱然恐怖,但卻沒有沒特地的被割掉哪里。
之后又響起了幾道開門聲,陸陸續(xù)續(xù)走出了許多鎮(zhèn)民,那些鎮(zhèn)民長相都很恐怖,但只有三個不同的,一個嘴巴被縫住,另一個被割手,還有一個男鎮(zhèn)民在流血。
有一瞬間,許愿有種自己在拍喪尸片的感覺,但很可惜,并不是,但真的很像就是了。
“噓?!痹S愿手指覆上唇瓣,嘟嘴輕輕呼氣。
許愿盯著看了許久,發(fā)現(xiàn)并不是每扇門后的鎮(zhèn)民都打開了門走了出來,只有一些出來了,許愿不確定之后會不會出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被那些出來了的鎮(zhèn)民發(fā)現(xiàn)。
待那些集中在一起的鎮(zhèn)民散去后,許愿他們大著膽子走了出來。
“去這里面?!痹S愿指著一座房子,壓低了聲音說。
顧洵也沒問為什么,一個閃身就帶著小聶進(jìn)去了。
“為什么到這里?”確認(rèn)了里面沒有人之后,顧洵才問許愿。
“我剛看的時候只有三個鎮(zhèn)民身上有殘缺的地方。”
“被縫嘴的,被割手的,還有?!痹S愿組織了一下語言“...”
“???”顧洵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連帶著小聶也懵逼了。
“割。。。?”小聶不確定的問了句。
“對,就是...。”許愿詭異的笑了笑。
顧洵和小聶頓時覺得下面有些涼颼颼的,打了個寒顫。
“噗哈哈哈?!痹S愿頓時笑了,但笑得很小聲,因為這個插曲,也不怎么害怕了。
“這里又是誰家?”顧洵瞪了許愿一眼問。
“被割手的,他家離得最近?!?p> “男的?”顧洵想了想問道。
“對,是男的?!痹S愿看著顧洵“你想到了什么?”
“我在想沈文熙到底為什么自殺,現(xiàn)在我們知道了,這些身上有問題的鎮(zhèn)民肯定是和沈文熙有關(guān)的了,那個被割……嗯,下體的,是不是強了沈文熙,導(dǎo)致沈文熙自殺呢?”
許愿仔細(xì)的想了想,一拍大腿:“有可能!所以你是想說那個被割了手的,可能是手腳不干凈,好色,或者貪財?”
“聰明,對了,你看到的那個被割下體的鎮(zhèn)民和其他的有什么不一樣嗎?”顧洵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問。
“比起其他鎮(zhèn)民,他更恐怖,臉上有許多道劃痕,身體有些地方被撕裂,露出里面的腐肉?!?p> “那就對了,女鬼既然是因為被強了而自殺,那對那個強了她的男人最痛恨,其他人都在那個男人之下,所以那個男人是最慘的,最恐怖的。”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痹S愿看著顧洵說。
“什么?”
“沒,沒什么?!?p> 割手的男人的房子十分邋遢,垃圾堆的滿滿的,能走路的地方簡直少的可憐。
“咦~好臟??!”小聶義正言辭的道“這人怎么這么不愛干凈,這樣很招蟲的,懂不懂愛護環(huán)境?!?p> 許愿捂著鼻子,因為這里實在太臭了,她忍著惡臭隨意翻了翻,在抽屜里找到了一張身份證。
“曹富貴。”許愿念著身份證上的名字“看來那個被割手的叫曹富貴啊?!?p> 許愿告訴了顧洵,顧洵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他知道了。
“啊!”小聶的叫聲傳來。
顧洵和小聶對視一眼朝著里屋走去,只見小聶一臉驚恐的坐在地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