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熙向著許愿嘶吼著飄來,雙手伸長,抓住了許愿的肩膀,許愿看見沈文熙充滿怨恨的眼睛。
“靠?!鳖欎?,校霸,快點??!
意識漸漸模糊,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死吧,死了就可以忘記煩惱,來陪我吧!
許愿的理智告訴她這個聲音不能信,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片刀片。
沈文熙的手漸漸放開,關(guān)鍵時刻,顧洵一聲大叫:“許月,可以了。”
許愿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立馬甩掉了手上的刀,從口袋里拿出了導(dǎo)游小姐的旗幟拍在了沈文熙的身上,立馬逃跑。
陳文也早就背起了虛弱的陳靜,飛速逃跑,一路上避開了許多鎮(zhèn)民,最終幾人在不知道哪里的房子躲了進(jìn)去,確定了房子里相對比較安全,幾人才放松下來。
陳文拿出治療噴霧,往陳靜傷口上噴,效果并不是很神,直接愈合,但好歹也是止住了血。
“謝謝?!卑^陳靜后,陳文說。
還沒等許愿說什么,困意來襲,許愿知道,今天晚上好歹又是結(jié)束了。
許愿醒來的時候,顧洵已經(jīng)醒來了,只有小聶還在睡。
“早。”許愿打著哈欠,揉著眼睛。
顧洵點點頭:“早?!苯又吡颂咝÷?。
“吃飯了?”小聶流著哈喇子。
“是啊,吃飯了。”許愿起來,慢慢走去廁所洗漱。
三人洗漱完畢,去大廳吃起了早飯,去的時候大廳只坐著陳文一個人
兩天功夫,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了,現(xiàn)在只留下了五個人,五個人相互合作,倒也沒什么避諱的了。
“陳姐呢?”許愿問陳文。
“她沒事,今天早上醒來后,昨晚的傷已經(jīng)不見了。”陳文喝著粥,看都沒看許愿一眼。
“昨晚謝謝你們了?!标愳o的聲音響起。
“靜,喝粥?!标愇呐呐纳砼粤糁目瘴唬愳o自然的坐了下來。
許愿:“……”雙標(biāo)現(xiàn)場啊。
喝了幾口粥,陳靜嚴(yán)肅的說:“被沈文熙抓住后,別看她眼睛,不然會被催眠。你的理智會漸漸消失,最后,像我昨天晚上一樣。”
“確實是這樣。”險些被催眠的許愿最有感想“對了,咱們最好不要一個人待在一個地方?!?p> “副本里的物品是可以帶去空間里的。我和陳文試過了?!标愳o提醒。
幾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線索。
許愿了解到,陳靜他們查到寺廟是在沈文熙死后沒多久才建的,所以陳靜懷疑,寺廟可能與沈文熙有關(guān)聯(lián),所以去看了寺廟,但白天的寺廟沒有什么線索,但總感覺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視線。搜尋無果,陳靜想是不是只有在晚上才會有什么線索,只是剛?cè)ィ涂匆娏伺砩蛭奈?,之后就是許愿看到的樣子了。
寺廟,之前就聽陳靜說過,只是當(dāng)時事太多,給忘了,也沒去看。
“今天可以看看?!痹S愿對顧洵說。
顧洵應(yīng)聲:“好?!?p> 吃完早飯,幾人再次出發(fā)尋找線索。
咚咚咚—
“有人嗎?”
門打開了,中年男人曹富貴看著倒是很和藹。
“你們是游客吧,進(jìn)來坐?!辈芨毁F笑著,很憨厚。
“你好?!痹S愿甜甜的笑著,聲音也甜甜的。
小聶打了個寒顫,顧洵用一臉驚奇的眼神看著許愿。
許愿的手悄悄的掐了掐顧洵和小聶的手臂。
小聶不敢說話,顧洵夸張的“嘶”了一聲。
“怎么了?”曹富貴疑惑。
“沒事,大叔,這是我男朋友,他這里有問題?!痹S愿伸出手指指了指腦袋,裝作一臉惋惜。
顧洵抽了抽嘴角,神特么腦子有問題。
“哎,是個好姑娘,你也不容易啊?!辈芨毁F感嘆。
“因為我愛他。嗚嗚嗚?!痹S愿拭淚。
“唉,像你這么好看的姑娘,可惜了?!辈芨毁F牽住許愿的手,安慰她。
許愿低著頭,因為她實在是哭不出來,她不著痕跡的把手抽了出來。
“曹大叔,你是個好人?!痹S愿打算用美人計。
顧洵和小聶險些沒笑死,曹富貴疑惑的看了過去。
“這是我弟弟,他一直在幫我照顧我男朋友,陪著他玩?!痹S愿愛戀的摸了摸顧洵的臉。
許愿在顧洵的耳邊輕聲說:“裝,裝傻子,快?!?p> 顧洵嘴角是不抽了,眼角卻開始抽了。
“抱抱。”顧洵一咬牙,說。
許愿抱了一下:“乖,跟小聶玩去?!?p> 三人走進(jìn)屋子里,臭氣撲面而來,許愿忍著沒有捂住鼻子。
“對了,我們是來采訪的,我想問問你們對城江古鎮(zhèn)的看法。”
曹富貴坐在了許愿的旁邊,手又想揩油,許愿避開。
“問吧,我很空。”曹富貴盯著許愿看。
“您覺得城江古城怎么樣?”
“很好,環(huán)靜好,人也好?!?p> ……
問了幾個不痛不癢的問題,許愿才開始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