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瀚啞口無言,宋淼還嫁的出去嘛,不過這個想法又被他很快的扼殺掉,嫁不出去還有我,對,還有我。
“你不想看我表演嗎?”
“我為什么想看?”
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得了,你想?yún)⒓泳蛥⒓影??!闭f完宋淼便不理許星瀚了。
許星瀚一聽急忙跟陳粒粒說“:參加,我參加,只不過我要自己表演一個節(jié)目?!?p> 陳粒粒有點(diǎn)為難,她是文藝委員,本來就是準(zhǔn)備好一個古詩朗誦,一個話劇表演的?,F(xiàn)在許星瀚這么一打岔,反而不好辦了。
“恐怕不行,我們已經(jīng)把節(jié)目訂好了?!?p> “這樣啊,也行。”
“你準(zhǔn)備自己演什么節(jié)目?。俊?p> “鋼琴?!?p> “你居然還會鋼琴!”陳粒粒顯然很驚訝,她沒想到許星瀚居然還會鋼琴,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會鋼琴的人。
許星瀚“:很驚訝嗎?”
陳粒?!埃河悬c(diǎn)兒,不過你這個想法應(yīng)該不能實(shí)現(xiàn)?!?p> “沒關(guān)系,話劇也行,到時候你來告訴我一聲我演什么就行?!?p> 宋淼趴在桌子上假寐,自然聽見了他們的對話。許星瀚從小就開始學(xué)習(xí)鋼琴。
小時候她就喜歡趴在他家窗外看他彈鋼琴,哪時的許星瀚和平時一點(diǎn)也不同,整個人就像是被鍍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不容褻瀆。只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了。
一直到上課,陳粒粒才回到自己的座位,走時還有意無意的撞了一下廖萌的桌子,但廖萌不在。細(xì)細(xì)一想便感覺是在跟宋淼示威了。
宋淼懶得管她,只要沒惹惱她,她才不會在意這些,更何況是這些小把戲。
課上,宋淼依然一如既往的睡覺,只不過她總想給后面那人一拳,終于,她忍不下去了。
宋淼“:許星瀚你吃多了撐得嗎?”
許星瀚手撐著臉“:沒,我還沒吃飯呢?!?p> 宋淼“:那你是忘吃藥了嗎?”
許星瀚“:你的成績好不好。”答非所以,明知故問。
宋淼“:不勞你費(fèi)心?!?p> 許星瀚“:這是什么話,我還想著以后和你考一個學(xué)校呢?!?p> 宋淼疑惑“:為什么是和我一個學(xué)校?”
“這還不簡單,當(dāng)然是許星瀚同學(xué)只想和你一個學(xué)校呀!”秦昭插嘴。
“秦昭!給我站起來!你是多少話說不完,來,把這道題解出來,你不是愛說嗎,解不出來就抄個一百遍!”老劉沖著秦昭吼,那嗓門大的感覺頭上的天花板都快撐不住了。
秦昭只能硬著頭皮站起來,把求助的目光看向許星瀚,許星瀚也無奈,秦昭欲哭無淚。
宋淼轉(zhuǎn)了過去,她還在想秦昭的話,老劉的嗓門都沒能把她的思緒拉回來。許星瀚真是想和我一個學(xué)校嗎。
想著,她又把目光看向許星瀚,誰知許星瀚也正好看過來,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許星瀚給了她一個微笑,宋淼迅速收回目光。
她自己都感覺耳尖燙了,更別說許星瀚看沒看見了。要死了!
許星瀚自然也看見了,他不禁失笑,真是不禁逗,笑一下耳朵就紅了。
“宋淼?!痹S星瀚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叫宋淼。宋淼不想聽見也沒辦法。
“干嘛?”
“你耳朵怎么了,那么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