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孤生在山林里修煉的同時,彼岸花……
花楠憶冷冷的說道:“師傅,今天的修煉就是這些嗎?”
花宮主同樣很冷:“嗯”
花楠憶:“這樣嗎?知道了”女孩回頭看了一眼花宮主,然后面無表情的地走進了一個黑黑的洞里……
傍晚,花宮主走進那個洞里,將已經(jīng)昏迷滿身是血的女孩抱了出來,帶到花楠憶的寢宮,她在女孩身上上了一些藥以后就將女孩放在床上,靜靜地走了。
第二天,花楠憶醒來后,發(fā)現(xiàn)花宮主默默地坐在那里。
花楠憶:“師傅”
花宮主:“嗯”
花楠憶:“今天也要去嗎?”
花宮主指了指一旁的幾名女子:“不用,每三天一次就行了,今天你就跟她們學習”
花楠憶:“那師傅你來這干嘛”
花宮主:“怎么?為師還不能來了不成?”
花楠憶:“不是”
花宮主看著她冷冷地說道:“今天我來給你量尺寸,為你做衣服”
花楠憶:“師傅做?”
花宮主臉色不變:“不是”
花楠憶:“哦”
花宮主給花楠憶量好了尺寸之后就走了,然后花楠憶跟著其他人學花宮六技。
時間一點點過去,花楠憶已經(jīng)完成了學習任務(wù),她的的悟性很好也很聰明,每次都能提前好久完成,那些教她媚、香、殺、隱、樂、言的女子按從左到右順序名字分別是花一、花二、花三、花四、花五、花六,這些名字明顯是為了好記才取得,花楠憶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剛開始的傻白甜了,經(jīng)過七日的時間,尤其是那兩次的生死訓練,她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這個組織的性質(zhì),這個組織是冷血的,沒用的人什么都不陪擁有,性命、自由都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
花楠憶早早的結(jié)束了學習,她待在房間里有些無聊,在房間里和花一她們待著實在是沒意思,所以女孩走出寢宮,獨自走在花宮中,花宮雖然很美,但是卻缺少一種生氣,這里的人都是死氣沉沉的,像是一個個行尸走肉一般,不會玩樂,不會歡笑,不會像其他女孩子一樣談?wù)撈媛劗愂?,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冷冰冰的,和花一她們待著沒意思就是因為她們除了教她那些東西之后就不會說任何其他多余的話,如果不是她們有血有肉的話,花楠憶會懷疑她們是傀儡。
花楠憶獨自走在花宮的花園中,她感到十分寂寞,她走著走著就走到了花宮主的宮殿附近,而此時算算時間應(yīng)該是很晚了,花楠憶回過神來,彼岸花是有規(guī)矩的,晚上如果不回去是會收到責罰的,她想快點回去,可是她又覺得已經(jīng)到了花宮主的寢宮不去拜訪一下不太好,她想了想反正自己晚歸的事八成已經(jīng)被巡查的知道了,所以拜訪一下花宮主說不定可以減輕一些懲罰,雖然她不太怕那些……
地底是看不到月亮的,只能通過周圍的知了叫聲來判斷夜晚的到來,花楠憶沿著走廊向花宮主寢宮的門口走去,她從窗邊路過,往里面望去,然后她又迅速的往后退了一步,她看見花宮主就在那里面織著衣服……
花楠憶很困惑,為什么花宮主在織衣服,身為一個宮主要什么沒有,不過看著花宮主織衣服時露出的一絲絲恬靜,花楠憶覺得還是不要去打擾花宮主了,于是女孩沒有去向花宮主問好,自己走了。
回到寢宮時,巡查的人才到,花楠憶躲過了一劫,她躺在床上,回想著花宮主織衣服時的場景,那恬靜的景象讓她覺得那個人不是花宮主,她的嘴角在織衣服的時候還帶著一絲絲笑意。花楠憶想起那個老嫗:那件衣服應(yīng)該是給她重要的人穿的吧,她也只有在她重要的人面前才會露出除了冰冷以外的表情吧……說著說著女孩就睡著了。
花楠憶醒了,又是像昨日一樣,花宮主坐在一旁等著她,花楠憶起床問了聲好,就吃早飯了。
吃完飯后,花宮主拿出一些好看的衣服給花楠憶,其中就有花楠憶昨日看到花宮主織的那件,女孩愣了一下。
花宮主:“怎么了?”
花楠憶接過衣服:“沒事,對了,師傅這衣服是誰做的啊?”
花宮主面無表情地說道:“有專門的人做,你問這個干嘛?”
花楠憶:“就問下而已,我好奇。”
花宮主冷冷地說道:“不要太過于放肆了,你要記住你是花宮的少宮主,你要想的不是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你的心思要放在練武和學藝上?!?p> 花楠憶連忙點頭:“徒兒知錯,徒兒知錯”
花宮主點了點頭,然后她就走了,什么也沒說?;ㄩ獞浱痤^來,看著花一她們,冷冷地問道:“花宮的情況是怎樣的?我?guī)煾灯綍r又都在做些什么?”
看著花一她們默默無言,花楠憶冷冷地笑了一下,然后說道:“彼岸花的規(guī)矩你們不知道嗎?階級森嚴,上級問的話,你們不回答嗎?別忘了,我除了是花宮少宮主之外,還是圣女!比宮主的等級還要高!”
花一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思考了一下,然后將她們所知道的消息告訴了花楠憶,女孩聽了,時而皺眉時而放松……
晚上,花楠憶躺在床上思考者白天的事,她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花宮和花宮主的處境了,花宮主似乎因為什么事情,和其他兩位宮主不和,被兩位宮主打壓,她本人是個天才,年少時被上一任花宮主看上,通過上一代花宮主的教導(dǎo),僅僅二十幾歲就成為和另外兩個宮主同等級的人,但是還是因為太年輕,她的武功還是比其他兩個宮主稍遜一籌,至于心機更沒有她們深了,而上一代花宮主也神秘失蹤,因此花宮主被兩個宮主壓的死死的,花宮現(xiàn)在也沒有彼宮和岸宮有權(quán)有勢,很多本屬于花宮的權(quán)利都被另外兩個宮主通過各種手段搶過去了,而花宮主卻對此也沒有辦法,畢竟彼宮主和岸宮主是同一派的,她論實力還是心機和資歷都比不上那兩個宮主,不過她們也沒有太過于為難花宮主,花宮日常開支之類的待遇都還是比較好的,但是花宮主卻因為其他兩個宮主奪了權(quán),平時也沒有什么事情做,但是也不能出去。
花楠憶想起曾經(jīng)花宮主抱著老嫗哭的情景,想起她將自己扔進養(yǎng)毒谷里的情景,想起花宮主在夜晚獨自為她織衣服的情景……她的心情很復(fù)雜,花宮主平日對于她來算不上好,但是暗地里卻為她做了很多,那個血池就是她自己保命的東西,花宮主雖然沒有了那些權(quán)利,但是她始終還是個宮主,而按照彼岸花的規(guī)矩,每隔二十四日,她就必須出去完成一個任務(wù),以此來展現(xiàn)出她配不配得上宮主之位,而這些任務(wù)也是九死一生,從前幾天彼宮主和岸宮主都是重傷垂死而歸可以看出,所以不說其他,光是花宮主將血池給她用就是天大的恩情了,而花宮主卻面色不變,如果不是她當時醒的早,可能知都不知道花宮主給她用了這么重要的東西,花楠憶對于花宮主把自己丟在養(yǎng)毒谷是有點恨的,可是自從血池一事之后她就怎么也恨不起來了,現(xiàn)在又知道了花宮主為她做了這么多事,她有些不知所措……
天亮了,這一天是花宮主該帶她去訓練的日子了,可是今日花宮主卻沒有過早的來,等花楠憶吃完早飯后,花宮主才到,她將女孩帶到一個密廊之中,密廊有些許許多多的小孔與格子一樣的東西。
花宮主:“這就是你今天的訓練,從這個走廊里走出來就可以了”
花楠憶點了點頭,她往前走,這條路上都是鋪著一些格子的,她小心地走在路上。
搜!
一個箭從小孔里射出,女孩不慌不忙的躲過,而她剛剛躲過,一個個小孔中不斷地射出箭,而地上的格子也變了,有些格子踩下去是空的,有些踩下去會從里面噴火,有些會從里面射出箭來,每個格子都不能停留超過一息,而墻上的箭也是似潮水般不斷射出,這讓花楠憶難以應(yīng)對,畢竟她才練武幾天而已,僅僅一瞬間就讓她渾身上下全是窟窿。
一旁的花宮主看了,急忙跑過去救女孩,也還好花楠憶沒有走多遠,僅僅只是剛剛踏入而已,花宮主將花楠憶抱在懷里跳出了那個范圍,女孩渾身是傷,身上穿了幾個箭,其中一個甚至距離心臟都沒多遠了,眼看女孩已經(jīng)氣若游絲,花宮主急急忙忙地將女孩抱著跑回去……
花宮主將女孩身上的箭取下來,把她放在床上,為女孩清洗傷口,然后派人照顧女孩,彼宮主和岸宮主聽到消息也到了這里,而花宮主自己去找藥了,花宮主原本冰冷的臉上不再是冰冷,而是女孩從未見過的焦急和一絲絲害怕……
經(jīng)過幾個時辰的搶救,女孩的命保住了,花宮主松了一口氣,但是還是冷著臉對著其他兩位宮主質(zhì)問著什么,花楠憶迷迷糊糊的聽著,大意應(yīng)該是那個密廊為什么變得這么危險。
又過了一會兒,花宮主也意識到女孩的存在,所以沒有在吵了,將那兩個宮主趕走,自己留在這里照顧著花楠憶,花宮主輕輕撫摸著花楠憶的臉,悠悠嘆了一口氣,就沒在做什么了,靜靜地看著花楠憶,突然花宮主咳了起來,花楠憶也迷迷糊糊的聽到了,花宮主那纖腰的白衣之下滲出了一絲絲紅色……
第二天,花楠憶醒來,一旁的花宮主卻沒了人影,只留下了一些血跡,不知道是誰的,她向花一詢問才知道,前天花宮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昨天早上才回來,女孩想起昨天的咳嗽聲以及這里的一攤血跡,她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yù)感,她想找到花宮主,可是此后幾天花楠憶都沒有在看到花宮主,直到第七天以后才看到她,花楠憶想向花宮主詢問那天的事,可是話到口中怎么也說不出來,而花宮主對她還是和往常一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