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京妙靠在櫥柜上,房間外面被鎖了門,出不去,眼前這個比她還高出一截的男人……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悖俊彼苤卑?,一直頻頻咽口水,看上去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脫你媽!
林京妙攥緊拳頭,試圖和他談判:“你要吃的嗎?”
“吃的?”那男人愣住了,“我不需要,如果你是想拖延時間,還是算了,除了女人我這輩子已經(jīng)沒有興趣了?!?p> 沒法聊了,這家伙就是一個想要發(fā)泄的變態(tài)而已。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明白嗎,重婚是犯法的,這是法制社會……”林京妙試圖和他解釋,那個老婦人聽不進去,她兒子還有點理智。
沒想到這男人更變態(tài)了,那個笑容直接讓林京妙鎮(zhèn)住,感覺全身都在發(fā)冷。
她聽見他說:“……那太好了,那我來比比我和你之前那個男人誰更好。”
吐了,一股反胃感喉嚨不上不下。
他等不及了,直接站在那脫個干凈,身上到處都是毛,關節(jié)部位還黑乎乎的。
他直接朝林京妙撲了上來,林京妙一個轉(zhuǎn)身到了床邊,那男人也不惱,露出曖昧的笑:“原來你喜歡在床上?”
“操,他媽的今天我廢了你。”林京妙氣的拿起了地上的夾火鉗。
“烈,我喜歡。”就像不聽話的兔子,兇得很,其實一掐就沒。
森林的野兔后腿強勁有力,踢到人不骨折都是假兔子了,它們彈跳力好殺傷力也很大,那男人經(jīng)常被踢很多次,漸漸的已經(jīng)免疫力。
對于她們這些女人,只有征服才會乖乖聽話。
林京妙把夾火鉗打在男人手上,男人皮厚的根本沒有感覺,反而輕蔑一笑:“我可不是你們城市里的嬌嬌男,我能抗揍?!?p> 然后她的手腕就被拽住,一股力量把她拉向男人那個方向,只有兩個拳頭的距離,他身上淡淡的腥臭味令人作嘔。
他的大手扶上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向下移。
林京妙強忍惡心,眼睛都紅了,她第一次遇見這種變態(tài)。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這樣的。
“別碰我,求你。”她近乎是冰冷的聲音求饒,她不會輕易低頭,可是眼前的男人不論是性別還是力量都是她控制不了的。
她不想這樣,她不想臟,余鶴遷會討厭她的,會不喜歡他的。
可男人已經(jīng)迷上了她的香味,碰了這么多女人,還是這位是繪色,這身材這皮膚,這臉蛋。
聽到她的求饒只會讓他有更大的滿足感,是吧,臣服于力量之下。
“你是我媳婦。”男人變本加厲的撫摸。
她忽然感受到冰涼的身體碰到了他的炙熱,腦子里那根線斷了,她咬牙伸手掐著他的脖子。
“我要你死!別碰我,別碰我。”
林京妙用盡了全身力氣,但是卻被對方反手掐住,一只手掐著她的脖子,一只手握著她的手腕。
一用力,林京妙感覺手骨頭都要斷了,然后脖子上的手使勁,呼吸…呼吸好難……
因為缺氧她松開了手,臉色并不好看,她摔在床上,感受著大腦嗡嗡嗡的聲音,不停咳嗽。
被惹怒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來,“我媽說的沒錯,果然不能對女人太好。”
歸緋
中秋快樂,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