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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縱生之狐王大人你太損了

第100章 這人,她至死不能忘記

  “那你之前在驕陽峰?”那既然他明明都能夠解除陣法,那上次驕陽峰到底是怎么回事?

  翊王拉住桑樂的手:“王妃以為如何?”

  所以那次他真的就是裝的?桑樂有些看不明白他的做法。

  “回去再告訴你?!瘪赐醢矒嵊弥鴳岩赡抗饪粗约旱纳?。

  或許是因為接近了大婚的日子,所以寨子里的人很多,來來往往的忙碌著,布置好了的紅燈籠這些看起來喜氣洋洋的。

  桑樂心想,要是她們晚來兩天的話,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楊婉雪和楊婉靈就肯定是要被強迫了。

  翊王摟著桑樂的腰一個飛身上了屋頂,剛落地,桑樂想說自己會飛,不用他帶,翊王卻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制止她說話,用眼神示意。

  桑樂朝著翊王示意的方向看去,一根柱子邊上站在兩個人,正朝著這邊張望,似乎在找些什么似的。

  而此時正是木鬼和烏鴉兩人站在這里:“一點都沒線索?”木鬼問烏鴉。

  烏鴉搖了搖頭:“沒有,整個寨子幾乎都找遍了,但是始終沒有找到那人?!?p>  “那就奇怪了?”他的目光又落在了遠處的那間屋子。

  之前是在那里找到的楊婉雪和楊婉靈兩人,按道理說如果是她們帶走了的那人的話,那肯定男子也是沒有走出寨子的,更何況那人還在沉睡著。

  怎么會就這樣憑空消失了呢?一點的聲息都沒有,他的這個陣法沒有幾個人能夠輕易解的開的。還是說那人其實已經(jīng)醒了,并且會解這種陣法,所以已經(jīng)離開了,不然還會有其他的解釋嗎?

  那間屋子他們已經(jīng)來來回回找了幾遍了,就差將屋子翻個底朝天。

  但是始終沒有找到。

  看來很大可能就是已經(jīng)離開了。

  等木鬼和烏鴉兩人走了,桑樂才看向翊王,說道:“他們好像在找什么人?”剛說完,她就想到了什么,記得最初遇到小一和小二的時候,從他們的談話中得知,除了楊婉雪兩人外,好像還有另外的一人。

  難道說是他?他逃走了?

  翊王不置可否:“看看再說。”

  “嗯。”桑樂應(yīng)道,正準(zhǔn)備飛身下去,腰間又是一緊,被翊王摟著費了下來,桑樂倒退了一步:“我自己會下來。”

  她不想跟人過于的親密接觸。

  本來以為翊王會說些什么,卻不料:“好?!?p>  這下?lián)Q桑樂愣怔了一下。

  翊王沒有理會她的反應(yīng),而是走向了身后的屋子,打開門,然后大喇喇的走了進去,活像是進自己府邸一般。

  桑樂也緊隨其后。

  這是一間堆放了不少的兵器的房間,大多數(shù)都是開山刀,還有一些廢舊的發(fā)黃的書本。

  擺設(shè)不多,但是由于房間不大,所以顯得很是凌亂。

  “這里應(yīng)該是黑風(fēng)寨的兵器庫。”桑樂手里拿著一把開山刀在看。

  雖然有師傅教的驚鴻舞,但是她覺得拿把開山刀似乎更保險,盡管身邊有翊王這尊大佛在,她不可能受到什么傷害。

  翊王看了一眼周圍,最后目光落在桌子前的椅子上,看著上面厚厚的一層灰,皺了皺眉。

  反正現(xiàn)在也不著急,桑樂一把拉住面前人的衣袖,目光直直的看著他:“你是故意的?”

  桑樂這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無厘頭,但是翊王又怎會聽不懂她問的是什么。

  見她對這個窮追不舍“嗯?!瘪赐跻矝]有所隱瞞,大方的承認(rèn)了。

  桑樂明白了過來:“所以上次其實在桃花陣你早已知曉了如何破解陣法,只是你卻故意裝作不知道,因為你早就知道了軒轅子夜的目的卻故意沒有拆穿。你當(dāng)真是狠,連自己也能犧牲?!?p>  明知商王不簡單,卻為了將他引出,不惜以身作險,這人的心夠狠。

  但即便如此,他自己也討不了好,差一點便丟了性命。

  翊王不承認(rèn)也沒有否認(rèn)。

  目光深深的看著桑樂,他總算輕抬唇齒:“你可知為何只有我們才能進入到桃花陣?”

  桑樂一個機靈,被他提醒了過來:“難道是特意針對我們的?”

  所以才會其他的游客竟是一個人都沒有進入到那里。

  翊王點頭,表示她說的沒錯:“平日沒有人提及到有見過這桃花林,是因為從未有人見到過,只有主人才能決定誰能看得見?!?p>  桑樂心中了然,看來這桃花林也是設(shè)立了一個迷障的,一般人平時根本看不到,只有那桃花林的主人愿意讓的那些人才能看到。

  而那日的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個人一定是軒轅子夜。

  他故意將她們引進去的,心中得到了答案,桑樂對商王更加的警醒了,這人果真太不簡單了。

  桑樂陷入了思考中,她不經(jīng)意間的一瞥,卻看到在那張木床底下好像有什么,奇怪之余,湊近一看,一抹白衣落入了她的眼里。

  桑樂彎腰朝著床底下看過去,頓時大驚:“這里有個人?!?p>  翊王也沒想到這屋子里居然還有一個人的存在,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一點氣息,心中沉了下來,能在他面前還能無聲無息得人,太不一般了。

  桑樂沒想那么多:“你過來幫我一下,這個人不知是死了還是怎么了?”

  死了?

  難怪他感知不到,但是他并沒有因此放松戒備。

  翊王來到床前,讓桑樂讓開,棲身。

  隨后,一名身著雪白衣裳的男子被翊王放在了地面上,那種極致的白和地面上甚至是這個房間都顯現(xiàn)出格格不入。

  桑樂的臉色變了,這人雙眼緊閉,一頭瀑布般的黑亮長發(fā)散落在地面上,卻不顯半分狼狽,那茂密的睫毛好似一把小小的扇子,可愛又好看,娟秀的臉上是刻骨的痕跡,涼薄的雙唇?jīng)]有一絲血色,那松松垮垮的衣衫兩襟散開了,露出里面結(jié)實性感的胸膛。

  這人,此生她致死都不會忘記。

  那張臉太過熟悉了,仿佛經(jīng)歷萬千年的風(fēng)霜最后凝固成了形狀,讓人只需看一眼便無法自拔。

  消失了幾個月的人突然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在桑樂的面前,還是以這等模樣,桑樂的心變得復(fù)雜難辨,激動之情轉(zhuǎn)換成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師傅,那個授予她第二次生命,給了希望和未來的師傅,此時此刻,他在這里,在桑樂的眼前。

  但是他不似以前在她面前那般風(fēng)華絕代,圣若謫仙,此時,他躺在她的眼前,沒有一點聲息,眼眸深閉。

  桑樂眼底似乎蓄滿了溫?zé)幔滩蛔∩焓帜艘话炎约旱哪樕?,放在眼前,卻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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