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綿綿帶著她的“小嬌妻”剛到門口,就被迎客的小廝喊住。
“客官,留步?!毙P上前攔住二人。
“怎么說?!彼揪d綿故作不知,疑惑的看向來人。
“客官,我們掌柜的有請?!闭f完也不等她們二人反應(yīng),直接帶著人就走。
幾人穿過一樓熱鬧的大廳,有好事者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踩著嘎吱作響的樓梯,來到二樓。
二樓的走廊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木質(zhì)的小樓黑的紅的到處都是,甚至有些已經(jīng)滲透到縫隙中間,黑到發(fā)亮。
要是普通人看到這樣的場景,膽小一些的早都嚇尿了。就算是膽大的,也都會心有余悸。
接下來的交談自然會朝著對他們有利的地方而去。
但我們的女主是誰,那可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王牌選手,豈會輕易被嚇到。
依舊面色如常的跟著小廝往里走。
直到他們來到二樓的深處,表面上是一家賭場,但那家賭場會有這么大的面積,一樓才多大點地方,到現(xiàn)在二樓已經(jīng)走了有一盞茶了,彎彎繞繞的路程,連龍溪走的都暗暗警惕。
可是司綿綿還是看不出有哪里緊張的,依舊淡定的前進(jìn)。
司綿綿早都觀察到,一上二樓他們就進(jìn)入一個幻境之中,如果她沒猜錯,現(xiàn)實中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們肯定一直在原地踏步,從未前進(jìn)半分。
也不點破他們的雕蟲小技,畢竟談判前誰先沉不住氣,誰處于下風(fēng)。
又過了一會,小廝率先沉不住氣:“客官,到了。”
順著他伸出的手看去,幻境果然撤下了,原本黏膩的地板消失不見,四周的環(huán)境干凈而清爽。
“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彼揪d綿留下一句高深莫測的話,推門而入。
剛進(jìn)入房間,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寬大的四季白梨原木桌,這張桌子基本占據(jù)了房間百分之六十五的面積。
桌后坐著一名身量不高的男子,背對著她們,此人正在貌似專心致志的看著墻上的一幅字。
可是他微微傾斜的身體出賣了他。
“哎,還在裝腔作勢?!毙睦锢湫σ宦?,迎上前去。
“秦老板,久仰大名。”說完,便定睛瞧著他。
“司小姐,好手段,我秦某人還未正式自我介紹,你便知曉了。”配著意味深長的語氣,秦老板的話聽起來有些陰陽怪氣。
“不敢當(dāng),只是凡事多留心觀察了些許罷了,畢竟秦老板的大名,那可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彼揪d綿假裝沒聽出來,順著他的話說了下來。
兩只老狐貍都在相互試探,說著一些互相“恭維”的話語,聽的龍溪有些煩悶,但又只能站在司綿綿身后靜靜聆聽。
“不知老板找我有什么事?!贝蛄颂玫奶珮O,司綿綿率先開口問道。
“司小姐是聰明人,昨天看到您在賭場上大殺四方的模樣可真是可人呢?!崩习逡琅f沒有直說,覺得自己的話點的恰到好處。
“秦老板,有話不妨直說,如果僅僅是這樣,那我就下去再轉(zhuǎn)轉(zhuǎn)。”這秦老板半天說不到點子上,司綿綿的話就帶上幾分威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