蓿子晴很郁悶,而且還不能跟溫莎說其實她和廖恒結(jié)婚是簽了合同的,只是一場交易,如果說了出來,溫莎不得罵死自己呀。
現(xiàn)在溫莎還覺得自己是上當(dāng)受騙,還是很同情自己,要是溫莎知道人家根本無心騙她,還是她主動上鉤求著人家騙自己一次,還不把她罵的狗血臨頭呀。
自己做的選擇,就算是血與淚編制的結(jié)果,也得自己咽下去呀。
之后溫莎又跟蓿子晴深刻剖析了以上三種可能。
但是越想越可怕,竟然還誕生了第四種可怕的猜測。
廖恒其實是一個人格分裂的變態(tài),他平時是一個謙謙君子,器宇軒昂的好男人。其實私下里又是另一種狀態(tài),他其實不光喜歡男人,還喜歡女人,年輕的時候還曾經(jīng)把人家肚子搞大,事后還拋妻棄子,沒有跟人家結(jié)婚。
而他那不為人知的一面只有在他成功騙取到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的心之后才會展現(xiàn),而在他將他內(nèi)心深處的黑暗全部暴露出時,那些被他蒙騙的男男女女都會悲痛離去。
所以他才一直單身都現(xiàn)在,他是惡魔,是以他人感情為食,滿足自己欲望的人間惡魔。
而之所以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是因為蓿子晴無意間看見了當(dāng)初廖恒帶給自己的那雙百搭拖鞋。
一個一直單身的男人,怎么會有這種東西,當(dāng)時蓿子晴讓廖恒來接自己,也不過是幾十分鐘的事情,考慮到廖恒家到奈良日料的路程,廖恒哪里有時間專門去買來一雙,也就是說,其實是廖恒家中便有的。
那么問題來了,廖恒家中為什么會有這樣一雙女士的百搭拖鞋。
細思極恐,蓿子晴回想起,廖恒一個人獨居的話,為什么衛(wèi)生間當(dāng)時會有很高級的女士護發(fā)素和沐浴露?當(dāng)時蓿子晴完全沒有往這個方向想,但是如今想來,已經(jīng)讓蓿子晴后背直冒冷汗。
廖恒身上的一切,真的充滿了未知的謎團。
在經(jīng)過一番討論之后,溫莎和蓿子晴都有些害怕廖恒晚上回來,甚至覺得和廖恒一同待過的屋子都是兇殺案現(xiàn)場那般透著陰森森的寒氣。
這個時候,叮當(dāng)突然叫了一聲,將蓿子晴和溫莎嚇的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叮當(dāng)咧著嘴角,一步步向蓿子晴走來。
蓿子晴突然感覺毛骨悚然,眼前好像不是一條邊境牧羊犬,而是一匹雙眼冒著精光的邪惡蒼狼。
蓿子晴不停后退,直到后背依靠在了沙發(fā)上。
叮當(dāng)一步步靠近,將兩只前爪搭在沙發(fā)上,伸著舌頭喘息著。
“叮當(dāng)!你嚇?biāo)廊肆?!”蓿子晴大喊到?p> 叮當(dāng)像是做錯了事一樣,把頭低下。
可是,這一低頭不要緊,蓿子晴發(fā)現(xiàn)叮當(dāng)?shù)难凵窭锍錆M了狡黠,心頭一震。
叮當(dāng)晃蕩著尾巴離開后,蓿子晴開始和溫莎商量對策。
溫莎的意思是她在多留幾天,好好觀察觀察這個廖恒。
但是蓿子晴心里清楚,廖恒之所以會跟自己住在一起,還不是因為溫莎突如來訪,兩人怕合同結(jié)婚的事情露餡,這才住到了一起。也就是說,溫莎在一天,蓿子晴就要跟廖恒同床一天。
所以,對蓿子晴來說,她反倒不希望溫莎繼續(xù)留在這里,而是希望溫莎今天就走,這樣廖恒今晚就會收拾東西回自己家。
但是蓿子晴又不能將真相直接告訴溫莎,如果實話實說,溫莎肯定會馬上收拾東西離開。不過那樣蓿子晴的秘密也就暴露啦。因此,蓿子晴只能以不想將溫莎卷進來為借口,不停的勸說溫莎今天離開。
但是溫莎還很擔(dān)心蓿子晴,非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閨蜜有難兩肋插刀。就是不肯走。
蓿子晴為此勸說了溫莎一上午,中間連口水都沒喝,終于是讓溫莎答應(yīng)了今天下午離開。
被蓿子晴這么硬勸,溫莎也明顯有些不高興,最后其實很有賭氣的成分,說了一句“行行行,我走我走”,才結(jié)束了這場激烈的談判。
蓿子晴給廖恒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溫莎要走的事情,廖恒當(dāng)然不知道今天他不住的時候,兩個女人將他剖析的有多深刻。
撂下電話,廖恒便從餐廳離開,回到家中送溫莎去機場。
臨走的時候,溫莎抱了蓿子晴好久,在蓿子晴耳邊輕輕說到,“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兩個女人惺惺相惜了許久之后,廖恒終于是將溫莎送去了機場。
一個人在家的蓿子晴也沒閑著,趕緊趁這個時間將廖恒的東西整理打包好,做好了攆人的準(zhǔn)備。
溫莎進安檢之前,狠狠對廖恒說到,“你的所作所為我可都看在眼里,你要是敢欺負蓿子晴,我肯定不饒你!”
說完,溫莎沒有等廖恒回答,便將長發(fā)一甩,扭頭進去安檢。
廖恒現(xiàn)在心里也很忐忑,這溫莎到底是對自己怎么個評價。
廖恒回到蓿子晴家中的時候,蓿子晴已經(jīng)將他的東西都打包放在了門口。
廖恒一看這架勢,這是卸磨殺驢呀,而且這速度不可謂不快呀。
廖恒現(xiàn)在是懂了,這溫莎,肯定是跟蓿子晴說了很多自己的壞話,閨蜜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蓿子晴多半也是相信了,所以才這么著急攆自己離開。
廖恒也很無奈,很替那些少不經(jīng)事談戀愛的少年感到悲哀,他們哪知道自己永遠不是跟一個女人在談戀愛,而是跟一群女人在對壘。
廖恒哪知道,自己年輕時候躲過的苦,現(xiàn)在快到四十歲竟然還得補上。
廖恒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滿,在他看來,蓿子晴有這樣的反應(yīng)也正常,畢竟他們倆是假的,溫莎在時更多的還是逢場作戲。
蓿子晴像廖恒道謝之后,廖恒便也就離開了。
只剩下蓿子晴之后,蓿子晴松了口氣坐在沙發(fā)上,但是突然又覺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想來是最近幾天自己周圍總有廖恒的影子,就算廖恒不在身邊,也有溫莎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
這突然安靜下來,讓她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沒關(guān)系,等周一上班,蓿子晴將自己投入到工作中,這些寂寞的心情就都會一掃而空。
另一邊,廖恒帶著叮當(dāng)回到自己家中,明明每次回來都是空蕩蕩的房間,但是這次開門,卻讓廖恒心里也怪難受的。這幾天他每次推開門都能看見蓿子晴,突然分開,即便是廖恒,也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yīng)。
將帶回來的東西收拾整理一遍,廖恒也坐在沙發(fā)上,不過廖恒此時并不輕松,雖然蓿子晴的閨蜜是走了,閨蜜風(fēng)波也過去了,但是廖恒這里還有一件麻煩事,等蓿子晴那邊輕松幾天,身體養(yǎng)好了再說吧。
臥龍潛水
感謝書友我叫小范凡事看淡的打賞~~??(??????)??,另外感謝某不愿意留下姓名的書友關(guān)于讓男主人格分裂的提議,讓我完成了本次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