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不住的,她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滴落在枕頭上,滴落在男人的嘴角上。
男人抬頭,看到她濕紅的眼角,手指擦上去,道:“我不強迫,若不想,我隨你?!焙螞r,她對他如此的撫摸都無動于衷,那個男人還不會被敗了興致呢?
他伸手攏住解了一半的衣服,翻身平躺:“睡吧,我不碰你。”
她聽到這話忍不住皺眉,新婚之夜,若不見紅,真真是應(yīng)了旁人的胡說八道。
猛地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笑,嘴唇就那么貼上去,她知道自己這張臉可以幫多大忙:“太子殿下,新婚之夜,我可是新婦,更何況今夜不,還有明日,總會有這么一日的,不是嗎?”
她緩緩取下頭上的發(fā)釵,發(fā)髻早已凌亂。如瀑般的黑發(fā)散下來,長長的,發(fā)梢掃在他的頸間。
男人看著她,這個女人的邪魅的確讓他動心,但眼底深深的悲哀卻是如何也藏不住的。保持著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姿勢不動,手扶著她的腰:“你說,不什么?”
她也不回答,就這么青澀的吻,她還從未做過如此討好他人之事。
一月后。
太子與太子妃相敬如賓,這是皇帝想看到的,也是白老太太想看到的。
太子待她很好。可自從新婚之夜,他便沒進過她的房間,一直睡在書房。身邊的侍女嘲諷她,被陪嫁的小侍女盡數(shù)聽了去,告訴她,求她將太子請回來。
她淡淡地說:“為什么要靠他呢?他是未來的皇帝,后宮會有佳麗三千,若個個都靠他,怎么靠的過來呢?”
母親娘家的一個遠房親戚,千里迢迢來看她,以長輩的口氣教導(dǎo)了她,終在最后點出正題:“給太子多納幾個妾,最好是自己人,這樣太子有什么你都一清二楚。我家正好有個姑娘,十三歲,正待字閨中,也算知根知底,不如……”
送到嘴邊的茶杯頓了一下,卻又是飲下一口,這所謂的親戚,她來京城的兩年間總共見了不過兩眼。她不會駁人情面,只得滿口稱好。
太子下朝回來,她便差人將那姑娘送了去,回來的人說太子一言不發(fā),不過并未將柳姑娘趕出去。
“男人喜歡的,無非是錢權(quán)和美色,錢與權(quán)他從來不缺,日日看我一個人,再美也會煩的?!彼龑κ膛f,一邊嗅著修剪好的茉莉,“只要她不狐媚著太子害我,想做什么,就讓她做吧?!?p> 侍女卻滿眼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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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瓦辛凡
寫的不太好,只是想讓青春不留遺憾,我所幻想的愛情,自己經(jīng)歷不了,便讓蕭肅然替我經(jīng)歷一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