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大哥呢,被人耍了都不知道?!?p> 白秋夜從鰲千肆的敘述中,值得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那就是單紹軍挑唆鰲千肆抓的方琦雨。
很明顯單紹軍是想利用鰲千肆幫他解決一個大麻煩,就算解決不掉,給她的下馬威,讓她以后不敢惹自己就好。
鰲千肆當然不會反應過來,單紹軍在利用他,他一心只想找到裴江龍,所以才上了單紹軍的當。
白秋夜詢問了單紹軍的住處,就離開了。
鰲千肆嘆了口氣,這年頭黑老大真不好當啊。
白秋夜沒有去找單紹軍,而是回到學校找譚苗苗。
將泡制的藥酒,帶給了譚苗苗,告訴她這是緩解疼痛的,讓她帶回去給老祖試一試。
譚苗苗謝過白秋夜之后,直接請假回了鄉(xiāng)下。
白秋夜剛回來上了一天的課,就請假一周,去查關(guān)于方琦雨都事情。
因為方琦雨的行為太古怪了,這根本就不是原來的她。
白秋夜來到了白慕云的寵物醫(yī)院,白慕云依然是如往常一般,隨緣營業(yè)。
“三叔!起床啦!”
白秋夜在樓下大喊著,吵醒了白慕云。
白慕云穿著睡衣就下來了。
“干嘛?”
“嘿嘿,三叔,幫個忙?!?p> …
“單紹軍?一個富二代有什么好狂的。”
白秋夜托三叔幫她找了一些關(guān)于單紹軍的資料,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資料。
都是方琦雨招惹過的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
其實那樣被方琦雨招惹過的富商和官員沒一個不服的,畢竟方琦雨背后是方蘇合。
只有那些沒腦子的二代們,還敢私底下算計方琦雨。
而和這件事有直接關(guān)系的,就只有一個單紹軍。
最讓白秋夜在意的,就是這個單紹軍也是學醫(yī)的,而且還選修了心理學。
查到單紹軍以前的一些底細,白秋夜心里不禁吐槽。
“這人自己心理都有點問題,還學心理學?!?p> “可不是這樣哦,這個單紹軍以前是個很乖的孩子。”
白慕云拿著單紹軍的資料不禁感嘆。
“他上高中之前還好好的,上了高中開始,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單紹軍就好像變了一個人?!?p> “那他做這些事情也夠缺德的?!?p> 白慕云搖了搖頭:“一個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或許他看待事物的角度會發(fā)生改變,但要改變一個人的不本性,一定是受到了極大都打擊?!?p> 白秋夜恍然大悟:“這就是他選修心理學的原因?!?p> “或許吧。如果按照你說的,那天只有單紹軍和鰲千肆出入過學院?!?p> “方琦雨的其他仇家,都沒進過學院,鰲千肆又不可能撒謊,那么只有一種可能?!?p> 然而有一點,白秋夜百思不得其解。
“單紹軍為什么把方琦雨放走了?而且方琦雨的變化很大呀。”
方琦雨再次看到白秋夜時,那種眼神恐懼種帶著恨意,假設是單紹軍帶走了方琦雨,那他到底對方琦雨做了什么?
白秋夜把有可能發(fā)生的情況都想了一邊,但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方琦雨應該恨的人是單紹軍,而不是自己呀。
白慕云聳了聳肩:“這我就不清楚了,你還得問問他們自己?!?p> 白慕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就只能靠白秋夜自己了。
“對了大侄女,那個安婧蘭來找過我,說要你幫個小忙,不知道要做什么?!?p> 白慕云突然想起,在白秋夜剛被穆蕓娘帶走的時候,安婧蘭來找過他,問白秋夜的下落,那個時候誰都不知道白秋夜在哪,白慕云也只是答應看到了會轉(zhuǎn)告。
“安婧蘭?那個病毒研究所的?”
白秋夜這下犯了難,安婧蘭看起來好像是軍方的人,畢竟病毒研究所是由在軍方管轄范圍內(nèi)的。
萬一是個陷阱怎么辦,律法大于天,自己總不能憑著二階宗師都實力,硬闖出來吧。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她不是軍方的人,安家一向自詡清高,非官非軍,安家永遠只會是安家。”
白慕云看出了白秋夜都想法,其實安婧蘭作為安家人,如果不是為了當初那個病毒都事情,都不會出面的。
安家雖然不是什么醫(yī)學世家,但安婧蘭是可是現(xiàn)代生物醫(yī)學博士,當初那件事情發(fā)生她就開始研究疫苗,如今十年過去依然沒有任何進展。
想到這里,白慕云不禁莞爾,安婧蘭還真是倔強的有些可愛,為了研究一個疫苗,就搭上了自己時間的青春。
“三叔,您笑什么呢?”
“沒什么?!?p> 白慕云趕緊收起笑容,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白秋夜歪著頭,看著白慕云,看的白慕云有點不好意思。
“行了,我要上去睡覺了,別忘了安婧蘭找你幫忙的事。”
說完白慕云直接上了樓,白秋夜逗了一會小貓,直接打車去了病毒研究所。
這次來,沒有人再阻攔,白秋夜順路的進入了實驗大樓。
白秋夜在實驗大樓里,轉(zhuǎn)了十多分鐘,也沒找到安婧蘭的辦公室,而且大樓里一個人都沒有。
這時,白秋夜突然問道一股香味,白秋夜下意識的捂住鼻子。
這種做實驗都地方,任何奇怪的氣味都要防著點,萬一有毒自己這個擅闖者,死了也是白死。
白秋夜退出大樓,隱約看到樓上有一個房間在冒煙,緊接著白秋夜就看到一個人從樓上跳了下來。
白秋夜下意識的往旁邊一躲,那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身上還照著火。
“救命,救命??!”
那個人拼命的掙扎著,在地上打滾,試圖壓滅火焰,然而卻一點用都沒有。
白秋夜回頭看到一旁的消防栓,一腳踢開,瞬間地下水從缺口處涌出,那人見到有水,直接就鋪了上去。
很快火漸漸被撲滅,那人虛脫的躺倒在地上。
白秋夜走到那人身前,探了探鼻息,確定人還活著。
那人則是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剛才跳的那么歡實你覺得我會死嗎?”
“都這熊樣了,你還有力氣開玩笑?!?p> 沒想到那人直接起身,跟白秋夜說了一句:“小妹妹,你好漂亮啊?!?p> 然而白秋夜一把將他推倒:“你剛才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不要再亂動了。”
白秋夜用元氣探查了一遍這人的身體,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竟然一點傷都沒有。
白秋夜一臉震驚都看著這個人發(fā)現(xiàn),這人同樣一臉震驚都看著他。
“武者?”
“內(nèi)修!”
那人誰見跳了起來,雖然身上有一些燙傷,但他已經(jīng)完全沒時間去在意,一臉激動站起來說道:“我妹妹也是內(nèi)修,可惜他們只傳女不傳男。”
說完那人一臉遺憾的樣子。
白秋夜震驚的同時,不禁有些好奇。
“你妹妹?項婉清?”
男子好奇的看著白秋夜:“你怎么知道,你和她認識嗎?太好了,沒想到我妹妹還能交到朋友?!?p> 白秋夜當然認識,朋友算不上,而且還差點因為一些小矛盾打起來,不過后來項婉清也并沒有再招惹白秋夜。
“我們一個學校的。”
項斌浩一把拉住白秋夜的手說到:“一個學校的同學呀!你既然是我妹妹的朋友,那你也就是我的朋友,我叫項斌浩,很高興認識你?!?p> 項斌浩露出笑容,一口潔白的牙齒,和被煙熏的黢黑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白秋夜有些尷尬都抽回自己手,然而手掌上已經(jīng)被蹭上了大大的黑手印。
項斌浩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那個,對不起啊,我這個人自來熟,跟誰都一樣,我覺得沒有要非禮你的意思,我發(fā)誓?!?p> 白秋夜笑了笑,說道:“不礙事的,不說這個了,你先把這藥吃了,我再給你涂點治療燒傷的藥?!?p> 白秋夜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遞給了項斌浩。
項斌浩想都沒想就服用了下去。
白秋夜看他這么痛快就把藥吃了,不禁開起了玩笑:“你這就把藥吃了,也不怕我給你吃的是毒藥嗎?”
項斌浩哈哈大笑道:“怎么會,看你長的這么漂亮,一看就不是壞人啦。”
“你這夸人都方式,倒是直白?!?p> 白秋夜雖然天生麗質(zhì),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沒人夸過自己長得漂亮,現(xiàn)在的女生好像都很漂亮。
“我沒有夸你,我說的是實話?!?p> 項斌浩這話說的非常誠懇,讓白秋夜都覺得有些害羞。
“藥你自己涂吧?!?p> 白秋夜把小瓶子遞給項斌浩,她不能再和這個人說話了,這種無形之中被撩都感覺是怎么回事?
白秋夜轉(zhuǎn)過頭去,項斌浩自己脫下被燒的破破爛爛的實驗服,丟到一邊。
看著手里的小瓶子,項斌浩小聲都嘟囔了一句:“就這么點啊?!?p> 這句話白秋夜自然是聽到了,像這種品階的藥膏,現(xiàn)在能做出來一瓶都難,他還嫌少。
不過這也不能怪項斌浩,在他看來,治療燒傷的藥物不過都是由一些化學元素合成的藥物,而且治療效果并不穩(wěn)定,有得極易留疤。
所以項斌浩才會覺得,白秋夜的藥膏有點少。
白秋夜忍不住提醒了他一句:“不用涂碘伏,不會留疤的?!?p> 項斌浩一愣,他都忘了要先消毒這個事了,就已經(jīng)涂上了。
要不是白秋夜提醒他這一句,他其實都已經(jīng)涂完了。
項斌浩半信半疑的涂完了藥,便將空瓶子還給了白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