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蓉記得聶丹妮不喝咖啡,就給她要杯綠茶:“美容院暫時肯定是無法重新營業(yè)了,你如果有好的去處呢,就去,如果沒有,我想請你過貿(mào)易公司來上班?!?p> “去處還沒想過,不過……”聶丹妮抬眼,看著顏蓉:“我除了美容其他都不懂,我怕我……”
顏蓉笑:“你就說你愿不愿意過來,其他不用擔(dān)心?!?p> “愿意!”聶丹妮堅(jiān)定點(diǎn)頭。
“好,公司這邊的業(yè)務(wù)最近也在調(diào)整,你過來呢還是負(fù)責(zé)美容這一塊,薪資不變,提成多給你五個點(diǎn)。參與年底分紅?!?p> “謝謝你,蓉姐?!甭櫟つ菡酒饋砀糁雷颖ё×祟伻兀骸罢曳莨ぷ魑抑啦浑y,可是想找蓉姐你這么好的老板真的很難。過去我奶奶也常念叨你,說你是最好的人?!?p> 顏蓉輕輕拍著她的肩背:“妮妮,公司的實(shí)際情況也不是太好,如果沖不過去,也許會倒閉?!?p> “我不怕,蓉姐?!甭櫟つ菟砷_顏蓉:“只要我們齊心協(xié)力,一定會度過危機(jī)的?!?p> 顏蓉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收拾電腦,邊弄邊道:“今天辛苦你了,早點(diǎn)回去休息,明九點(diǎn)開會,會上我們再商議工作?!?p> “行,那我先回去?!甭櫟つ荼称鸨嘲?,揮手和顏蓉再見。
她走了幾步,又退回來等顏蓉一起出門。
“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說?”顏蓉看著聶丹妮忐忑不安的樣子,問道:“有什么事大膽說,錯了也沒關(guān)系?!?p> 聶丹妮長吐一口氣,鼓足勇氣:“蓉姐,杜院子一直背著你,利用姐夫斂財(cái)?!?p> “利用?如何利用?”
顏蓉沒明白,人要怎么利用?
再說凌向有什么可利用的?
她詫異:“她是如何利用凌向斂財(cái)?shù)???p> “有一次我下班忘了拿鑰匙,回來取,聽到她給別人打電話?!甭櫟つ菘粗伻赝塘送毯韲?,艱難:“她說她和你是好姐們,和凌副市長的關(guān)系非常好,可以幫忙解決戶口問題?!?p> “她真這么說?不會是聽錯了嗎?”
顏蓉頭眼一陣暈眩。
天吶,這哪是利用,這分明就是詐騙啊。
凌向沒娶她過門,凌家也沒承認(rèn)過她,自然而然,她也從來沒覺得凌向有什么特別,卻忘了凌和培手中的權(quán)利。
如若屬實(shí),那真是引狼入室,養(yǎng)虎為患。
萬一有人相信杜小燕的話,那……
顏蓉不敢深想,越想暈眩越嚴(yán)重,就像上了海盜船。
“蓉姐,沒事吧?你臉色好白?!甭櫟つ菘粗伻?,十分擔(dān)憂地。
她剛想扶顏蓉回咖啡店坐會,旁邊伸來一雙長臂。
“媳婦兒!”凌向?qū)㈩伻貦M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對聶丹妮:“幫忙到里面買份蛋糕?!?p> “好的,姐夫?!?p> 聶丹妮不認(rèn)識凌向,但聽他喊媳婦,也就猜到了他是誰,轉(zhuǎn)身跑回店里買了份奶油蛋糕回來。
“謝謝?!绷柘虮е伻刈谂_階上,像懷里抱著個孩子。
他接過聶丹妮買來的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小口喂顏蓉。
“阿向,我可能闖了大禍了?!鳖伻靥痤^,勉強(qiáng)笑著搖搖頭,眼淚趟了下來。
“沒事,天塌下來不還有我嗎?為夫替你扛!”凌向用手指抹去顏蓉臉上的淚,將蛋糕遞到她嘴邊:“啊,張嘴?!?p> 聶丹妮本來被嚇的要死,突然又被喂了一嘴狗糧,她丟下句“蓉姐。姐夫再見”轉(zhuǎn)身跑了。
顏蓉吃完凌向喂的蛋糕,血糖回升,大腦回復(fù)正常。
看到自己坐在凌向懷里,一躍而起。
“昨天剛上了網(wǎng),今天又這樣,能不能公共場所注意點(diǎn)影響?!?p> 凌向不以為然:“我們是合法夫妻,怕什么?再說我們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啊。你看大街上的小情侶,當(dāng)街接吻的都有,誰又說什么了?!?p> “上面都打掃完了嗎?”顏蓉整了整衣服,拎起電腦包:“原少儒呢?”
“你看看表都幾點(diǎn)了?”凌向抬起手腕,指著手表:“原少儒去超市買菜去了,你不是請人家到家里吃飯嗎?”
顏蓉沒看凌向的表,而是打開手機(jī)看時間:“都七點(diǎn)了呀?糟了,梅子今天還要回蕪市,西亞還在家呢?!?p> “梅子早走了,西亞被你閨蜜劉彥抱走了?!绷枭炱鹗?,要顏蓉拉他起來。
“哎呀”顏蓉一跺腳,轉(zhuǎn)身疾走。
“蓉蓉”凌向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快步跟上:“干嘛去???”
“杜小燕要逃,我得拿出客戶資料?!鳖伻刈叩铰愤厰r出租車。
“這個時間點(diǎn),叫不到車的?!绷柘蛱统鲕囪€匙,捏在指尖晃晃:“你要去哪?為夫給你當(dāng)車夫?!?p> “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顏蓉走過來,自他手上搶下鑰匙:“車停哪兒?”
凌向:“你是我內(nèi)人,我當(dāng)然是外人嘍?!?p> 他轉(zhuǎn)身前邊帶路,走到離車兩步遠(yuǎn)的地方站下,身子微傾,做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地邀請動作。
“老婆大人請左拐?!?p> 什么時候了,還學(xué)小年輕玩活潑,果然還是瘋的。
顏蓉?zé)o語,邊開車門上駕駛座邊問:“你自己打車回家,等原少儒行不行?”
“不,我跟你去?!绷柘蚶@過車頭上了副駕,邊系安全帶邊:“老婆,我能申請一部手機(jī)嗎?”
顏蓉邊倒車邊“嗯”了一聲。
凌向探過身子,捧住顏蓉的臉,啄了一口:“老婆真好?!?p> 顏蓉猛地踩住剎車,凝神端望凌向。
“你記不記得在米國發(fā)生的事?”
顏蓉是想問他,打她那一巴掌的時候,可有想過老婆真好?
還想問問他,到底是精神失常,還是裝瘋賣傻?
兩個問題,她都想問,卻又問不出口。
顏蓉總覺得凌向不對勁,說不清哪里不對勁。
按理說,爸爸被雙規(guī),她媽媽躲在國外不能回來,很有可能都要坐一輩子的牢。
他卻像沒事人一樣?
還能裝瘋賣傻,嬉皮笑臉。
這不正常,也完全不合情理。
該不會是被穿越了吧?
顏蓉很快就否定了這個奇葩想法,她收回目光,重新啟動車子。
凌向找出一瓶水打開,湊到顏蓉嘴邊:“來喝一口,你的嘴唇都起皮了?!?p> “你要跟我走,就乖乖坐著,不然就下去?!鳖伻嘏み^臉看后視鏡。
凌向訕訕地拿回來,自己喝了一口,重新擰上瓶蓋,百無聊賴地和顏蓉閑扯。
名牌小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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