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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嗎

五 要命的慶功宴!

炮灰王妃今天洗白了嗎 H白茶 2038 2021-01-06 16:31:01

  盛夏抬眼看了看說話的人,知道這是在罵她吃像如狗呢!

  旁邊的魏衍倒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繼續(xù)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笑道:“如今陛下新得了三座城,設(shè)宴款待,那是陛下恩德。我等無以報答,能做的只有不辜負了陛下這番好意。”

  這一翻話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這盛夏居然說話帶腦子了?淡淡的一句強調(diào)了盛家的功勞,又贊揚了陛下皇恩浩蕩,更是諷刺了越王妃不會做人。

  正好說到了陛下的心坎兒里,龍顏大悅的他,長袖一揮:“盛家滿門衷心,賞地千頃,黃金萬兩!”

  “謝陛下隆恩!”盛庭茂忙走到正中,叩拜謝恩。

  盛秋悄悄的沖盛夏數(shù)了數(shù)大拇指,好像再說干的漂亮!盛夏挑了挑眉,一臉得意。

  方才說話的越王妃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原本就是想笑話她兩句,誰曾想,倒是給她討了賞了。

  她即刻賠上一臉假笑:“陛下說的正是呢,聽聞戰(zhàn)王妃自小文武雙全,不如今日趁著人多熱鬧,給我們作詩一首助助興?”

  在場所有人誰知道她盛夏大字不識一個。作詩?開什么玩笑。

  性子直的笑出了聲,心思細的都臉上一團祥和,背地里靜靜地等著看她的笑話。

  只有盛家三位男丁臉上有些掛不住,自己家的人什么德行他們自然最清楚不過。

  盛秋一臉不悅:“既然是助興,我看不如越王妃為我們舞上一曲更好!”

  此話一出,坐在前排的越王“砰”的摔了手里的杯子,“哼!”了一聲。

  盛庭茂當即喝道:“混賬,哪有王妃為兵家跳舞的道理!”

  盛秋到底年紀小,哪里明白這些道理,只知道自己是一心為著盛家顏面,父親反倒當著眾人面斥責(zé)他。

  滿臉不忿:“盛夏難道不是王妃嗎!”

  瞬間,場面極其的尷尬。

  接下來就應(yīng)該比誰家夫君更護妻了的時候了吧。

  盛夏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魏衍,見他毫無表情,只好死皮賴臉的戳了戳他,小聲道:“大哥,我會報答你今日的大恩大德的?!?p>  魏衍睨了她一眼,厭惡的將身子挪遠了些。

  臉上依舊是不關(guān)己的表情,盛夏看著他不要臉的樣子,只恨不能直接掐死他。

  既然他不說話,那就只有自己親自化解尷尬了。

  盛夏的苦,盛秋哪里知道,王妃和王妃,他也不能一概而論吶。

  她淡淡一笑:“無事無事,父親攜大哥凱旋,做妹妹的理當助興!”

  龍臺上的陛下雖然也知道她盛夏做不出什么詩來,但她畢竟是盛家人,看在盛庭茂的面子上,也只得勉強說了一聲:“好!”

  既然陛下都說好,看來今天的詩不做也得做了。她腦袋里快速回憶著有什么描寫戰(zhàn)爭的詩。

  越王妃見她一言不發(fā),嘴角掠過一絲笑意,幸災(zāi)樂禍道:“戰(zhàn)王妃難不成是在想如何把羊排烤鴨做成詩嗎?”

  眾人一片哄笑,盛夏也不理。

  她端起酒杯,緩緩走到盛庭茂面前:“父親,殺場不易,這杯酒我敬你。”

  說罷一飲而盡,手腕兒輕輕一抬,揚了揚手里的酒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戰(zhàn)死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p>  所有人仿佛在這一瞬之間都立于西北荒無人煙的大漠之上,他們看見金戈鐵馬士氣萬里如虎,也看見一場殘酷的廝殺過后,大地之上被血染紅的溝壑,還有那如山的殘骸。

  盛夏掃了一眼魏衍,雖然還是黑著一張臉,面無表情,但眼里的光有些不同了。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別以為離了你個臭蘿卜,我盛夏開不了席!

  她回過頭來,對著同樣一臉詫異的盛秋說道:“二哥還有一句詩送給你的。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如今你也到了上戰(zhàn)場的年紀了,希望你也像父親和大哥一樣,為國爭光!”

  這兩首詩一出,殿內(nèi)眾人即刻目瞪口呆,震憾過后,你看著這我我看著你,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

  盛夏眼里掠過一絲得意。開玩笑!背詩?九年義務(wù)教育那可不是白上的!

  短暫的沉默過后,皇帝帶頭贊賞道:“盛庭茂,你真是養(yǎng)了一個好女兒啊!有女如此,實為幸事!”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掌聲入潮水般涌來。

  盛夏明明滿心得意,臉上卻是十足的謙卑,她對著臺上的陛下恭敬的行了禮,笑道:“謝陛下謬贊!”

  回頭看了一眼臉都氣綠了的越王妃,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魏衍身邊跪坐了下來。

  魏衍依舊在喝茶,他再用這樣一個雅致的動作演示心里的翻江倒海。

  這時,對面的一位滿臉富態(tài)頭帶金釵,金尊玉貴的夫人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惋惜道:“久聞戰(zhàn)王妃文采亦然,舞跳的更是驚如天人!今日這作詩確實名不虛傳,只是嘛......這舞就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見上一面了?!?p>  盛夏感覺腦瓜子嗡嗡的,這怎么就沒完了呢,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塌馬什么時候?qū)戇^原主會跳舞?。。?!

  明明已經(jīng)咬牙切齒了,可臉上還得是一團和氣:“額,這位夫人是......”

  聽見盛夏居然不認識自己,那位金尊玉貴的夫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魏衍扭頭看她,面無表情道:“江相的母親江王氏。”

  盛夏瞥了他一眼,難怪如此主動,原來是丈母娘大人啊。

  說起這江夫人,就不得不提起她的大兒子江風(fēng)江丞相了。

  一家人本是逃難來到京城的,生活條件可想而知,父親在大戶人家做零工掙些小錢才勉強養(yǎng)活一家老小。

  江王氏更是一個銅板掰成兩半,平日里買半斤雞蛋都要繞二兩青菜的主。

  江風(fēng)身為家中長子,從小就知道生活不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去到了父親做活兒的府上,結(jié)識了那家的小公子,從此就迷上了念書。

  不能上私塾就蹲在墻角兒聽,沒有紙就在地上寫。

  幾年之后硬是高中三甲,不消幾年功夫爬到了現(xiàn)在的位置。

  這下她算明白了這位夫人為何要為難她了,誰讓她把人家女兒一頓毒打,差點命都丟在了戰(zhàn)王府的柴房里,這明擺著就是來找后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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