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魏衍發(fā)火
要是能攀上了魏衍這門親事,那他們江家的地位也算是根深蒂固了。
魏衍點頭示意,兩人一前一后朝宮里走去。
江丞相見魏衍今日心情好像不錯,想必是不知道昨晚盛夏在醉春園的事。
他故作關(guān)心道:“昨日聽聞王妃喝的爛醉如泥,不知今日可好些了?”
魏衍好奇的看著他,盛夏喝多,這江風(fēng)是怎么知道的?
江風(fēng)沖著魏衍禮貌的一笑:“聽家里的下人說,王妃昨日重賞了唱曲兒的小官兒,喝的爛醉如泥,最后還是被一個丫鬟硬拽回去的......”
聽說就聽說,還聽下人說,那下人都知道了,豈不是已經(jīng)傳遍街頭巷柳了,那還了得?
魏衍聽完這一番話,一張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眼里的森森殺氣暴露無遺,當(dāng)是被氣的不輕。
江風(fēng)看著魏衍怒氣沖沖的轉(zhuǎn)身兒走了,表面一臉擔(dān)憂,心里卻樂開了花。
沖他的背影故作擔(dān)憂狀:“王爺您怎么說走就走了,這朝......”
魏衍冰冷的語氣傳了過來:“今日告??!”
說完出了宮門,上馬怒朝王府奔去。
魏左魏右見事不勢,一路窮追猛趕卻始終落下半截。
盛夏正在躺在涼亭里的紅木搖椅之上興致勃勃的扒橙子吃。
忽見走廊下一個殺氣騰騰的身影快步朝她走來,后面追著上氣不接下氣的魏左和魏右。
她一眼就認(rèn)出是魏衍回來了,急忙上前,臉上洋溢著如花的笑容。
熱情道:“殿下,您今天這么早?。〕詡€橙子不?”
魏衍抽出腰間的長劍,劍鋒一閃,直接架在了盛夏的脖子上。
盛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覺得脖子上一陣鉆心的疼痛。
一滴血落在了青石板的石逢之中。
盛夏呲牙咧嘴的喊著:“疼,疼疼疼疼......”
見魏衍動了真格的,魏左魏右慌忙單膝跪地:“殿下,使不得!”
盛夏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要是在動一下,即刻小命不保。
入畫還算聰明,她看著這驚心動魄的場面,腦海里瞬間就浮現(xiàn)昨日之事。
“撲通”一聲跪在了石板上:“王,王爺,您千萬別怪小姐,是入畫的錯,和小姐沒有關(guān)系!”
魏衍不不屑的“哼”的一聲:“堂堂王妃,跑到醉春園內(nèi)種地方聽曲兒也就罷了,居然還名目張的與其他男子來往!真是不知羞恥!”
天地良心,她可真沒來往啊。
盛夏從沒見過魏衍如此,他雖然一直對她喊打喊殺,卻從來沒傷她分毫。
如今就拿著一把劍,架在她脖子上,只要她敢動一下,分分鐘就要了她的小命兒,她心里除了害怕就是憤怒。
入畫見小姐的脖子已經(jīng)出了血,心里一急,眼淚跟著就掉了下來。
她跪在地上:“王爺,是小姐為了讓入畫開心,才讓入畫賞了那小官兒,銀子是入畫賞的,和小姐沒有關(guān)系?!?p> 魏衍看著她,眉毛一挑:“哦?那你的意思是,昨天喝醉的也是你了?半夜和我說話的人,也是你嗎?!”
入畫被魏衍這么一吼,嚇得直哆嗦,“哇”的一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