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打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有氣運在身的人?!?p> 洪闊海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一個有氣運在身的人,深入虎穴,也能有驚無險,你小子就是個福大命大之相?!?p> 風揚蹭了蹭鼻子,嘿嘿一笑,說道:“洪爺爺還會看氣運,那就借你的吉言了?!?p> 從前,風揚對看面相,手相,氣運一說,嗤之以鼻,認為那都是子虛烏有的東西。
但是見識了天界,天庭,神仙,鬼靈以后,風揚開始明白,一些聽起來有些“玄乎”得東西,其實是真實存在的。
“氣運一說,有些虛虛實實,難辨真假,不過,古人有云?!?p> 洪闊海思考了片刻,才沉聲說道:“氣運深厚者,洪福齊天,氣運淡泊者,三畝薄田,我可以很肯定的說,你就是洪福齊天之人?!?p> 風揚擺了擺手,很謙虛的說道:“洪爺爺,坦白說吧,這些東西我也不太了解,不過既然您老人家這樣說了,我就承情了,多謝?!?p> “頭頂三尺有青天,精氣狼煙過三尺,便是洪福齊天?!?p> 洪闊海搖了搖頭,見風揚對這些東西,似乎沒多大興趣,也就不繼續(xù)這個話題了。
風揚很勤快的站起來,給洪闊海倒了杯茶水,笑著道:“多喝茶好,要不我跟洪叔叔說說,晚上咱們就不要喝酒了,我陪您喝點茶水怎么樣?”
“小滑頭,想把我當擋箭牌?哈哈哈!”
洪闊海也不再那么嚴肅了,爽朗的笑了起來:“這件事我不參與,你啊,少年人即使不飛揚跋扈,也該放歌縱酒,遇事別總想著退縮,醉,也有醉的道理。?!?p> “是,知道了?!?p> 風揚點了點頭,知道洪闊海是在教導他,不管這觀點是否正確,總之洪闊海這份心是好的。
一老一少兩個人聊了一會兒,洪闊海正視著風揚,好奇得問道:“特梅普那個老東西,之前跟我打聽你來著,他有沒有找你的麻煩?”
風揚目光一閃,搖頭說道:“沒有,人家可是法國巴黎丹爾斯家族的人,我只是跟他孫子比劃了兩下,就因為這點事,他至于耿耿于懷?”
“哈哈哈哈哈!這話說了,你自己都不相信吧!”
洪闊海立刻放聲大笑起來,說道:“想必,你們已經(jīng)交過手了吧,吃虧了沒有?”
風揚能察覺到,洪闊海只是在關(guān)心他,并沒有別的意思。
風揚的眉頭皺了皺,方才開口道:“嗯,我也沒想到,特梅普這個人胸襟狹隘,格局小到了這種程度,后輩之間的一點摩擦,居然找來了職業(yè)殺手?!?p> 對于那個殺手勞爾斯,以及他口中的圣殿騎士團,風揚一直記在心里。
只要有機會,不管是圣殿騎士團這個殺手組織,亦或者是丹爾斯家族,風揚都不會放過他們!
當他們選擇對風揚拔刀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了不死不休的結(jié)局。
對于敵人,風揚可從來沒有優(yōu)柔寡斷這種習慣,斬草除根才是唯一的硬道理!
“職業(yè)殺手?”
洪闊海的老臉上,又變得嚴肅起來,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直撲風揚:“真當華夏沒人了不成?丹爾斯家族居然敢如此,看來,是時候敲打敲打了?!?p> 說著,洪闊海很奇怪的看向了風揚,問道:“他們派來了職業(yè)殺手,你沒有吃虧吧?”
風揚微微一笑,隨即,輕輕搖頭道:“沒有,洪爺爺你也說了,我是氣運在身的人,有驚無險?!?p> 被刺殺的風揚有驚無險,那么做為殺手,刺殺失敗的結(jié)局,也就可想而知了。
風揚不打算說,洪闊海也沒打算問,一個血債累累的殺手,人人得而誅之!
死了也就死了,除了他背后的殺手組織,絕不會有人去追究勞爾斯的死因。
不多時,洪明悅就闖了進來,她一臉責怪的說道:“爺爺,風揚,你們還在聊啊,晚飯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們了!”
風揚趕緊站起來,伸手去攙扶洪闊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跟洪爺爺聊天時間過得太快了,我其實早就餓了,可是聊著聊著,肚子餓都給忽略了?!?p> 洪明悅撇了撇嘴,說道:“就會說好聽的?!?p> 風揚更加尷尬了,苦著臉說道:“明悅,在我心里你一直就是個溫婉的女神,可千萬別讓唐雪然那傻丫頭帶偏了?!?p> “哈哈!這話要是讓雪然聽見,肯定又要跟你拼命了!”
洪明悅掩口嬌笑起來,說道:“不過呢,這樣其實也是件好事,你們一直打架,才能顯示出我得溫柔不是?”
風揚無奈的看了這丫頭一眼,嘆道:“看來,我得明悅女神已經(jīng)學壞了。”
洪闊海輕輕推開風揚,說道:“不用扶,我得腿已經(jīng)能行走自如了,你可別把我當老廢物了,哈哈!”
三個人一塊去了餐廳,在餐廳里,已經(jīng)擺上了一桌上好的酒席。
不過有資格坐在這里的,只有洪闊海,洪喜權(quán),風揚,洪明悅,唐雪然五個人而已。
落座以后,洪喜權(quán)就笑了起來,問道:“風揚,老爺子的腿恢復的怎么樣?是不是好利索了?”
風揚沒說話,裝模作樣的蹲下去,在洪闊海的雙腿上,敲敲打打。
半晌后,他站了起來,說道:“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只要自己再注意一點,幾個月以后,可以給洪爺爺報名老年馬拉松了?!?p> “哈哈哈!好,這都是你的功勞??!叔叔謝謝你了!”
說著,洪喜權(quán)就要站起來,親自給風揚倒酒。
風揚趕緊摁住洪喜權(quán)的肩膀,從他手里接過酒瓶,嚴肅的說道。
“洪叔叔,我認為咱們是自己人,你要是再說這個謝字,我就得認為,你是要把我往外面推了?!?p> 一頓晚飯吃的其樂融融。
就在風揚酒足飯飽,洪喜權(quán)要派人,把他和唐雪然送回去的時候。
一個黑衣男子就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聲音急切的道:“先生!不好了!出事了!”
洪喜權(quán)頓時面露不悅,怒哼一聲,說道:“不是說了不要來打擾嗎?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