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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你想被拘留嗎

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攬貓 2904 2020-06-30 13:10:00

  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做這樣的噩夢,夢里的林且陶看見程芮槿渾身是血躺在自己的臥室,鮮血順著林且陶的床流下來鋪滿地面,蔓延到林且陶腳邊。

  林且陶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卻依然咬著牙操控著僵硬的身體慢慢后退。突然她被身后的東西推了個踉蹌,還沒等林且陶穩(wěn)住身體,拳頭就密密麻麻地打在她的后背上。

  她疼得想哭,眼前暈開一大片黑暗,程芮槿和鮮血融進黑暗里,這個世界只剩她一個人。

  壓抑,痛苦,她無法呼吸。

  每到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魏峰沒有感情的聲音就從四面八方傳來:“我覺得這樣很沒意思,我們分手吧?!?p>  窒息感讓林且陶清醒,這種噩夢每次都會讓她死去一般痛苦。

  距離陸璽去A國已經(jīng)三天,這三天林格志做了一件讓且陶出乎意料的事,他給了且陶林氏集團的一個職位。

  林格志想得很好,如果林且陶真的和陸璽在一起,那他必須要讓林氏集團和林且陶密不可分才能保障他的安全。

  林且陶急促地喘著氣,無措又崩潰。

  她的母親死在自己的臥室,就好像在說:你看著我,我是死在你的面前的。

  程芮槿想干什么呢?讓林且陶替她報仇還是跟著她一起死掉?

  她看了眼手機屏保,凌晨三點四十三分。

  不敢睡了,林且陶打開家里的燈,坐在餐桌前打開筆記本開始辦公,她的房子沒有裝修書房,也從來沒想過建一個書房,只是個人習慣。

  當太陽把床簾完全染上金色,她的視線才從屏幕上離開。

  今天她需要去林家一趟,林格志通知且陶去拿她母親的遺物。

  值得一提的是林格志在這幾天已經(jīng)完全洗白。

  林且陶一邊洗漱一邊想:遺物是借口,林格志恐怕是想讓她和他的嬌妻見一面。

  她坐著林格志司機陳叔的車,來到了這處她從來沒進過的莊園。

  她名義上的父親喜歡美女和豪宅,越膚淺的東西他越欣賞,這讓整個莊園像是某個高級會所一樣,里面堆滿了金光閃閃的物件。

  “且陶來了?!?p>  林格志的嬌妻叫馮薰,今年三十來歲,生的嬌柔溫婉,很唯唯諾諾的樣子。

  林且陶沒有為難她,笑著點點頭叫了聲馮姨。

  她看了看馮薰的平坦的腹部,林格志雖然換了三任妻子,但只有林且陶一個人是他親生的。

  之前傳聞馮薰懷了個兒子,沒保住,現(xiàn)在的馮薰更加得林格志憐愛,林且陶看她的做派,就知道這個女人絕不是表面上唯唯諾諾的弱女子。

  “我找父親。”

  馮薰聲音弱弱的帶著討好:“你父親在會客廳見客人呢,你要去嗎?”

  這么多傭人看著,馮薰搞得好像多怕她一樣,傳出去她別再得了一個排擠針對的名聲。

  且陶笑了笑:“馮姨,您和我說話不用太客氣,您是我父親明媒正娶的妻子,別人不尊重您,我還能不尊重嗎?”

  這句話在馮薰聽來并不是好話,別人確實不尊重她,她辛苦爬上來,別人在背后怎么說她,她都清清楚楚。

  林且陶提出她在二樓等林格志之后,不在接馮薰放出的小伎倆。

  她是最不想與這種人扯上關(guān)系的,她們眼里只有男人和依靠男人得到的地位,一個個跟活在宮斗劇里一樣玩那點女人之間的把戲,她真的懶得應(yīng)付。

  一樓傳出說話的聲音,像是林格志在送客,她沒動,想等人走了再出去。

  馮薰嬌柔的聲音透過門板傳過來:“且陶剛剛來了,正在二樓等你呢。”

  林且陶不悅地挑了挑眉,心想馮薰這是想干什么?

  “不像話,不來見我躲樓上去干什么?趕緊叫過來送客人?!?p>  林且陶現(xiàn)在明白這是馮薰的故意安排,馮薰當時說話半遮半掩,現(xiàn)在還想把罪過扣到她頭上,馮薰就這么想讓林格志對她動怒。

  且陶沒猶豫從二樓的房間推門走了出來。

  “是我不對,我害怕打擾到客人?!?p>  林且陶專注自己的腳下,嘴上說的客套,眼睛卻只看著臺階,不快不慢地走下二樓。

  “不會打擾?!?p>  這聲音,且陶抬起頭,和魏限月對上眼。

  魏限月的頭發(fā)攏在腦后,露出的挺闊額頭,五官輪廓冷冽深刻,眼睛里暈著一簇光正直勾勾地盯在林且陶臉上。

  她沒表現(xiàn)出慌亂,依然笑容得體:“魏先生,又見面了?!?p>  她這么說卻沒有伸手握手的意思。魏限月盯著她,也笑了一下:“嗯,又見面了?!?p>  林且陶頭發(fā)微卷,一縷黑發(fā)堆在她的頸窩,隨著呼吸起伏,魏限月視線從她的臉轉(zhuǎn)移,盯著她頸窩處看了半天。

  “那我先告辭了?!蔽合拊率栈匮酃猓T外走去。

  林且陶心里舒了一口氣,又看見林格志冷著一張臉看著她:“你剛剛為什么躲到二樓?”

  林且陶本不想在大門口說這些,可林格志從來都是越在人前越長臉,似乎就是要讓魏限月聽見這些。

  魏限月才下臺階就聽見林格志這聲不小的質(zhì)問。

  林格志就是故意的,他本來拉下臉去請魏限月到家里做客已經(jīng)很沒有面子,誰知道魏限月只問了一句:且陶在不在?林格志說林且陶在,魏限月才同意做客。

  結(jié)果林且陶來晚了不說,全程躲在二樓,魏限月冷著一張臉沒說幾句話就走了。這么大的氣,林格志憋不住。

  林且陶的輕笑聲傳進魏限月的耳朵:“我還納悶?zāi)愀墒裁唇形疫^來,原來是你又有計劃了?!?p>  “胡鬧!”林格志大吼一聲。

  馮薰裝模作樣的把人往屋里領(lǐng),又裝模作樣的要去關(guān)門:“客人還沒走遠,你嚷且陶干什么呀。”

  這句話讓林格志更來勁了:“她這話讓人聽見才叫笑話!”

  “你不怕我再跑到國外躲個五年,你就繼續(xù)嚷嚷。”

  魏限月停下腳步,赫然回頭。

  “再躲五年?”魏限月一步一步走回林且陶身邊,眼神快要把她燒灼。

  林且陶看了林格志和馮薰一眼,不想讓他們知道魏限月和她之前的關(guān)系,于是拉著魏限月離開莊園。

  林且陶沒有開車,魏限月的車離莊園不算近,這么長的距離魏限月就任她拉扯,直到走到自己車前,他突然發(fā)狠把林且陶一起拽進車里。

  司機很有眼力見的沒有上車,守在車門附近觀察情況。

  林且陶把驚呼壓回嗓子,戒備地往車門那里靠去。

  魏限月抓著林且陶的胳膊,把人往自己面前帶:“你回答我?!?p>  “魏限月,你想被拘留嗎?”

  林且陶把手放在他手腕,用力拉扯。

  “你覺得我怕這個?”魏限月離得更近了,吐字呼出的氣息打在林且陶的下巴處,熱氣縈繞。

  “你發(fā)瘋了是不是,你看清楚我是誰!”

  他聲音暗啞:“你是林且陶。”

  且陶不再掙扎,看著魏限月的眼睛:“但是你不是魏峰?!?p>  林且陶趁他失神,掙脫了桎梏,又狠狠推了他一把,魏限月高大的身軀撞在車門上,發(fā)出不小的聲響,把門外的司機嚇了一跳。

  魏限月似乎感覺不到疼痛,立即起身壓向林且陶,車后座空間狹小,他伸手護著她的后腦,使了點力就把人壓在車座和車門的交界處。

  他后知后覺感覺到疼痛,卻低聲哄道:“對不起,嚇到你了。”

  林且陶愣了愣,要是他沒有惡狠狠地抓著她的手腕,她挺樂意聽他道歉的。

  林且陶:“那你倒是放手??!”

  “我放手你就跑了?!彼曇舻统?,越來越湊近她的耳畔。

  “滾開!”林且陶聲音帶著怒意。

  魏限月用手指磨蹭著她的手腕,頭抵在且陶的頸窩,像只討好的貓:“且陶,我好想你?!?p>  林且陶縮著脖子,極力躲開他的頭,心臟驟停又跳得飛快,她都害怕自己猝死。

  這算什么?這個人精神分裂了嗎?且陶狠狠屈起膝蓋,她本意是直接讓他斷子絕孫,但是由于姿勢的原因,只是撞擊上他的腹部。

  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魏限月不設(shè)防被撞得差點干嘔,眼淚都要疼下來。且陶把人推下座椅,轉(zhuǎn)身打開車門,又“碰”的一聲關(guān)上。

  她冷眼看著車另一側(cè)的司機說:“你們這是在違法犯罪?!?p>  說完疾步走到馬路邊,上了一輛在莊園門口等著接客的出租車。

  那司機聽見這句話卻沒什么反應(yīng),估摸著魏限月收拾好自己,才恭恭敬敬拉開駕駛座車門,發(fā)動車子。

  “她剛剛在外面說什么?”魏限月的聲音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他一邊調(diào)整坐姿避開后背受傷的部位,一邊問司機。

  “林小姐說,我們這是違法犯罪?!?p>  魏限月:“你覺得呢?”

  “我覺得,您不會傷害林小姐?!?p>  魏限月輕笑出聲:“不,我會。”

攬貓

我期末課程設(shè)計截止到七月三號,在這之前字數(shù)就相對更少一點。今天二更吧,我找到了大神幫忙有點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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