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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

不強求

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 攬貓 2021 2020-08-04 12:10:00

  “且陶。”魏限月抓住林且陶的胳膊想把她帶離這里。

  她拉住魏限月的手,回過頭:“把我拉下地獄,就那么開心嗎?”

  林且陶有些累了:“說實話,你對程芮槿出手的原因我毫不在意,我回國就只是為了搞垮你的公司,和程芮槿沒有任何關系?!?p>  “我只對我感興趣的事上心,你還是省省吧。”

  王曻沒聽懂,也不想討論別人的事,這次見面主要是想要個進展,沒有進展他也對什么都不感興趣。

  “王哥,對不住,沒能幫到您。”

  王曻把人帶出去,摸了一把口袋的煙盒:“林小姐,這次見面主要是為了撬點東西出來,一般情況我們是不會允許這種見面的?!?p>  言下之意,這種事以后不要再做。

  “您剛剛說的張?zhí)硪?,是詐他還是真實存在?”

  林且陶和王曻并排行走,把魏限月一個人落在后面:“他應該已經到警局了,剩下的就請麻煩您了?!?p>  “魏限月,我們走吧?!?p>  且陶對王曻鞠了一躬,轉過身扯住魏限月的袖子,沿著走廊慢慢向外走。

  “你從剛才就好安靜,”林且陶把手松開,“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沒有回到華國,你會怎么樣?”

  這個問題她又突然不想知道答案了,且陶接著說:“你喜歡的我又是什么樣?”

  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睛平視前方,好像對這個世界都很淡漠,好像這個世界對她而言這么無聊。

  “這個樣子?!彼粗智姨盏膫饶?,慢慢觸及她的臉龐,“可能我犯賤,但是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對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樣子?!?p>  就像他的內心有時候會滋生的惡念,像是他對這個世界最真實的表達,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以他最不能抵抗的樣貌出現在他面前。

  且陶垂下眼,仿佛剛剛的冰涼只是錯覺,她笑起來:“我覺得你喜歡我的更多是聽話和好騙?!?p>  “你不好騙,”魏限月看到走廊盡頭出現的程頤氾,“你只是接受我了,最近開始愿意為我露出破綻。”

  她把笑容收成一個得體的模樣:“啊,被發(fā)現了。”

  “嗯,被發(fā)現了。”

  林且陶和魏限月一步一步走近程頤氾,且陶挽住他的胳膊:“和聰明人說話真是簡潔明了,那你先裝不知道怎么樣?”

  程老爺子從蘭城趕到F城,多少帶著點疲態(tài):“且陶,要和我聊聊嗎?”

  聊什么?林且陶并不想聊關于程芮槿的事,她已經做了她應該做的事,現在她也理應得到解脫。

  “姥爺,其實我不需要開導?!?p>  程頤氾嘆了口氣:“我需要?!?p>  成吧。

  “那咱們找個合適的地方,魏限月,附近有沒有可以坐下來聊天的地方?”

  “我去找人安排?!?p>  “不必,我已經安排好了?!背汤蠣斪邮疽馑麄兏?,“坐我的車走吧?!?p>  “魏限月有車,我們開車跟著您就好?!?p>  一路上林且陶都在手機搜刮安慰長輩的話,全文背誦也就她這狀態(tài)了。

  “你放松些,”魏限月跟在程頤氾的車后,“你表情太明顯了?!?p>  她小聲說:“就是要明顯,你不是說了嗎,賣慘也是一種戰(zhàn)略,我要是不努力把自己的緊張表現出來,程老爺子肯定會覺得我不把他當回事?!?p>  “這是你姥爺,不是你上司?!?p>  “我二十多年都沒有姥爺,我哪知道怎么和姥爺相處?”

  而且還是這種把能把自己玩死的人物,她能放松當個傻白甜?

  “前面車停了,且陶,到了?!?p>  林且陶一抬頭:“這是要干嘛?”

  不是餐廳也不是酒店,就是一個普通的二層建筑。

  “程老爺子的房產,先下車吧。”

  程頤氾在F城有房產,卻沒有來F城見過林且陶,一家人的冷心冷肺半斤八兩。

  程頤氾打開門把外套脫下來,遞給身邊的人。

  “林小姐?!狈绞逭驹陂T前對林且陶笑得和藹。

  “方叔?!?p>  “老爺已經吩咐我們把飯準備好了,您進來吃飯吧?!?p>  方叔和林且陶說完話,轉向魏限月:“魏先生也請進?!?p>  “多有叨擾?!?p>  客套話都讓他們兩個說盡了,林且陶就把自己的給省去了。

  “姥爺,您有什么話要說?”

  程頤氾自打下了車就沒說話,現在坐在沙發(fā)上,林且陶和魏限月兩個人站在客廳不敢隨意坐。

  “且陶,你在我面前,自如一些?!彼逊绞宥松蟻淼牟鑼环诺阶雷由?,“我還以為,你在蘭城那段時間已經不怕我了?!?p>  且陶坐下把茶端在手里:“魏限月,你先跟著方叔去別的地方待一會,可以嗎?”

  這話其實很不客氣,但魏限月沒在意,也該讓他們兩個人好好聊一聊。

  “為什么支開他?”

  明知故問。

  “想和姥爺痛痛快快說明白?!?p>  她不想再在程芮槿和林格志之間的愛恨情仇上糾纏不休:“我不是我母親,我也體會不到她的感受,我活這么久只知道我自己怎么想?!?p>  “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待這些事,是不是覺得我對林格志的報復來源于我的母親,我的仇恨只來源于我自己。”

  說這些話,林且陶一直不敢看程頤氾,沒有哪個親人原意看到自己的晚輩對自己說:你們怎么樣我都不在意,我只在意我自己。

  程頤氾沒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凝重。

  “你肯叫我一聲姥爺,我沒有遺憾了?!?p>  “且陶,林格志有罪,程家何嘗不是對你有愧,”他抬起頭環(huán)顧這間屋子,“這個房子,一直到今天我才進來看一次,如果我當年肯把你母親安頓好,這一切也都不會發(fā)生?!?p>  “人老了,總是想如果如果,”程頤氾笑了兩聲,“給你添麻煩了吧?”

  林且陶覺得嗓子有些?。骸啊@種也不算麻煩?!?p>  “我見你的時候,還說過不強求,其實我也知道,這聲姥爺就是在強求?!?p>  “且陶,程家需要一個可以延續(xù)的血脈,只這一條我就不會放棄。其他的,我可以不強求。”

  親情,也可以不強求。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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