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沒有題目的一天+2
從那天開始,魏限月對林且陶片刻不離。
說是片刻不離,他卻不再主動和林且陶有肢體接觸,像是變了個人一樣,還喜歡說笑話逗林且陶開心。
魏限月這個樣子,像極了陸璽。
某些方面也不像,比如他把過來探望的陸璽押到小區(qū)物業(yè)強行剝奪他進門的身份這件事,就很魏限月。
至于楊?天,在事故發(fā)生的第二天,他就被他家里人轉到了其他醫(yī)院,并且沒有告知林且陶具體位置。
他大概是不想拿這件事讓林且陶心懷愧疚,林且陶也不能追著人家照顧。
林且陶把這份感激牢記于心,恩情終歸是要還給他。
魏限月在林且陶的辦公室又安排了一張辦公桌,今天和林且陶一起接洽完供應商,就抱著她回到辦公室。
這兩天林且陶基本上沒走過路,都是魏限月抱著移動。
她都不好意思說自己腳已經(jīng)沒那么疼了。
王曻安排的人守在辦公室門口,看著林且陶身邊形影不離的魏限月,以及魏限月安排的保鏢,覺得自己的存在特別多余。
“魏限月,你知道案子有什么進展了嗎?”林且陶被魏限月輕輕放在辦公椅上,鞋跟點地轉了轉。
“你閑不???剛剛忙完供應商的事,現(xiàn)在就想林格志的事?!蔽合拊伦叩阶约旱淖磺埃ばぴ诘靥荷?,沒有任何聲響,“其實公司有我就可以了。”
他不提倡林且陶這樣像個移動靶子一樣大搖大擺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
“不礙事,我在這忙一些,總比你來回跑要強,畢竟你還有魏氏集團。”林且陶把桌子上的咖啡推到一邊,最近她睡眠不好,已經(jīng)盡量不碰這種東西。
魏限月把手里的文件一翻:“我還以為,你是著急把我踢出你的公司?!?p> 林且陶抬起眼皮:“不會,我現(xiàn)在知道把你踢出去簡直是癡人說夢?!?p> 魏限月垂下睫毛,低頭一笑:“為什么?解釋給我聽聽?”
且陶把這兩天學的東西說給他聽:“你先是以家族名義注冊了一間四十萬的有限公司,然后你用了這個有限公司去控股了咱們這個投資很大的主體公司。為的就是我有一天做不下去,破產(chǎn)了,只需要承擔這40萬的責任?!?p> 林且陶喘了口氣:“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這個公司是一個家族企業(yè)。如果我真的想把這家公司拿到手里的話,除非……嫁給你?!?p> 魏限月挑眉,本來想夸她厲害,最后轉成:“發(fā)現(xiàn)的還挺早,怎么?現(xiàn)在答應我的求婚了?”
林且陶無語:“你和我求過婚嗎?”
魏限月轉換話題的方式有些生硬:“你這么聰明,應該知道我為什么注冊成為家族企業(yè)吧?”
林且陶眼神了然,順著他的話題往下說:“知道,所以我沒跟你著急?!?p> 魏限月沒完沒了地提結婚:“嗯,那就只剩下趕緊和我結婚這條路了?!?p> 林且陶對這件事避而不談:“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和誰成立的家族企業(yè)?”
“我爺爺,”魏限月抬起腕表看了看,“今年八十三,要不要去看望一下他老人家?”
林且陶對他的家族算得上是一無所知:“等您什么時候有心情把你家里的成員全部都跟我說一遍,我再考慮要不要去見你的家人。”
她看出魏限月在努力找新的話題,于是替他說:“我要問清楚明天的試香會,蘇沄杉到底還去不去,如果她不去的話,我也可以不去參加?!?p> 蘇沄杉因為前兩天劇組事故的事情,全劇組的人都被叫到警局調查,她自己也沒有例外。
導致這兩天蘇沄杉的負面新聞比較多。
雖然沒有像林且陶想的那么風評不佳,但是也應該也是在避嫌的階段。
“她去試香會,昨天我已經(jīng)問清楚,蘇沄杉她哥哥蘇縉余把公關做的不錯,風評已經(jīng)壓下來了?!?p> 魏限月還好心的告訴了她原因:“這段時間是蘇沄杉轉型的重要時期,她想借著這次試香會突破以往的造型,給別人不一樣的感覺?!?p> 林且陶挺意外的:“你為什么去問她這個呢?”
“因為我猜到,蘇沄杉不去的話,你應該也不會去,我本來還勸她別去,她不聽?!?p> 且陶本來想走到魏限月面前,卻想起自己現(xiàn)在應該還瘸著,于是單腳蹦過去:“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一個控制欲這么強的人?”
魏限月警惕地坐直,眼神緊縮在林且陶的腿上:“因為我怕嚇著你,你站著別動了。”
林且陶果真不動,她站在原地對他粲然一笑:“我們翹班吧,男朋友,我想出去約會了?!?p> 林且陶發(fā)現(xiàn),自從車里魏限月有些失控之后,他一直在避免讓自己感到他的壓迫,甚至模仿陸璽的說話方式以達到讓她放松的目的。
“你還是消停點兒吧,別讓警局的那個同志跟著咱們一起瞎折騰了?!蔽合拊掳讶吮Щ刈紊希皼r且就你這腳,你能上哪兒去玩兒啊,游樂園去不了,逛街去不了,就只能吃個飯。你不是還要減肥的嗎?”
這話語氣和陸璽一模一樣,林且陶低下頭:“我其實是害怕你悶啊,我無所謂,我之前能在家呆倆月都不出門兒的,你行嗎?”
她也把和陸璽說話的那套拿了出來:“而且……這么長時間了,那個姓唐的還不露面兒。我估計著,他應該還是在哪個地方貓著,等著給我致命一擊呢。實在不行,我當誘餌……”
果然,魏限月裝不下去了:“林且陶,你是覺得我脾氣太好是吧?”
且陶的臉掩蓋在發(fā)絲下,笑得一臉燦爛:“王哥和我商量過,如果近期進展不順利的話,我不介意去當個誘餌釣那個姓唐的出來?!?p> 魏限月擺出小說里總裁生氣時的標準表情:“所以你安分了這些天,就是為了給這個做鋪墊呢?”
林且陶捋了捋頭發(fā),還是用和陸璽那套說話的方式來對付魏限月:“我這是向您請示,您要是覺得這個計劃行得通,我就辦,您要是不高興……我就老老實實的?!?p> 魏限月雙手扶著椅子的扶手,把人困在椅子和他之間:“怎么還您上了?”
“心上有你啊?!?p> 魏限月沒了脾氣:“先說說計劃。”
“后天我有一個試香會,要是有蘇沄杉跟著我打掩護,我就去露出點破綻。那個姓唐的,只會在人多的地方動手,混在人群里好逃跑。人少的時候不僅我們警惕,身邊還有警察,他不好下手。”
魏限月已經(jīng)完全變回魏限月:“林且陶,你為什么這么著急抓到他?”
又叫全名,可這次林且陶卻笑著回應:“想讓自己可以全心全意談一場戀愛,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攬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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