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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我們結(jié)婚吧

我想把我爸公司搞破產(chǎn) 攬貓 3472 2020-09-15 20:37:49

  林且陶回家的路上買了一棟別墅。

  這事是挺倉促的。

  起因就是她去了趟超市,還沒進去就被門口的人遞了廣告單,林且陶出于禮貌接下。

  她低頭一看,棕紅色的廣告單上印著一棟P的異常精美的別墅,別墅上空還有白鴿飛的那種。

  圖沒什么特別的,可這個廣告單上“林凈藏煙”這幾個字,緊緊抓住了林且陶的眼球。

  就為這幾個字,讓林且陶愣了很久,猛地轉(zhuǎn)身離開超市,打車去了賣房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自己興奮個什么勁,在出租車上手都是抖的,且陶低頭看著廣告單,越看越覺得這個房子她想買。

  且陶基本上沒有沖動消費的時候,她買東西也從來不看是不是新品首發(fā)或者限量版,像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

  她到了售樓大廳的門口時,人已經(jīng)平靜下來,回想起自己剛才打雞血一樣的狀態(tài),還有點覺得自己智障。

  林且陶低頭看了看今天的著裝,還好,像是個買得起別墅的。

  且陶用拿著廣告單的手,推開了大廳的玻璃門。

  站在門口的售樓員都是人精,看著林且陶的裝扮,心想肯定是來了個大生意。

  “這位女士,您需要幫助嗎?”小馬踩著低跟鞋跑過來,接了林且陶這個大客戶。

  林且陶總不能說“我隨便看看”吧,這又不是逛商場。

  “麻煩您帶我了解一下?!?p>  “好的,請問您對戶型的要求是什么樣?”

  她們倆交流了一大堆,最后去了準備好的商品房里看了一眼。

  林且陶就喜歡這種房子之間距離很遠,不會為了陽光爭吵的建筑,這房子肯定比原來為了躲避林格志而買的公寓要讓林且陶心動的多。

  林且陶當機立斷,買了。

  原本她不太明白那些很有錢卻花錢沒有節(jié)制的人有什么好快樂的,但今天她氣沉丹田的說出“全款”的時候,她有那么一瞬間體會到了刷卡的快樂。

  賊爽這感覺。

  “等一下,”林且陶覺得自己草率了,“我還想讓別人過來看一看風水什么的?!?p>  她歉意一笑:“要耽誤你一些時間了。”

  買肯定是要買,就是不知道這些房子有沒有什么風水上的講究。

  “好的,您隨意。”

  小馬看得出來,林且陶這是今天就想把合同簽了,才這么著急要看風水,這是好事。

  林且陶想了想,把身邊最懂這方面的小明叫過來,許給他下次多加個季度獎金。

  在林且陶等待的過程中,這個售樓員想再宰她一刀的眼神越來越濃烈,旁敲側(cè)擊的想讓林且陶再去看看其他別墅。

  林且陶買房子就是為了喜歡,又不是炫富看誰家占地面積大,她就說自己累了,躺到商品房的躺椅上不肯再走。

  小馬心里有些遺憾,她看著這個躺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的女子,覺得上天還真是不公平。

  一個人要是好看,連帶頭發(fā)絲都是美的,比如林且陶,她頭發(fā)散在藤制的躺椅上,發(fā)尾微卷,順著躺椅的弧度纏到邊緣。

  頭發(fā)絲都那么撩人。

  而頭發(fā)的主人,皮膚在陽光下反射出白光,五官精致,閉著眼反而讓人遐想她睜開的眼睛會有多么清澈迷人。

  小馬想:這個人可能是個還沒出名的藝人,就這張臉,她出名是分分鐘的事,要不要現(xiàn)在要個簽名什么的?

  小馬就這么對著林且陶的臉行注目禮,覺得自己今天達到了人生巔峰。

  林且陶最近很少被這么明目張膽的盯著臉看,眼皮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也不知道這個售樓員想看多久。

  小明趕到的時候,林且陶已經(jīng)快睡著了。

  他其實不是多懂風水,能看個大概。

  “怎么樣?”林且陶問他。

  小明看林且陶那個期待的樣子,就知道她是真的看上這棟別墅了:“好,特別好?!?p>  林且陶如愿一笑,順順利利地把合同簽了。

  小明:無語子,也不知道叫他過來干什么,就是為了祝她買房嗎?

  “老板,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買別墅了?”

  林且陶哼著小曲不小心走了個音,她還真就是心血來潮,前一天還想出國躲避不想回來,今天就在華國買房打算長住。

  “老板?”

  且陶回過神:“嗯沒什么……就是想買?!?p>  小明笑瞇瞇的:“我知道,老板有魏老板了,所以要換大房子?!?p>  小明不知道林且陶和魏限月是鄰居,最喜歡的事就是互相串門。

  林且陶只是笑了笑沒解釋,她買別墅是因為那句“林凈藏煙”。

  那不就是為了“危峰限月”嗎?

  她心跳有點快,不知道魏限月現(xiàn)在正干什么。

  他離開醫(yī)院時說自己有事要做,大概是指他父親的事。

  他的家庭是什么樣的,他的父親又是什么樣的,林且陶一概不知。

  從始至終,只是魏限月極力走進自己的生活,而她始終是被愛著的,甚至不需要任何付出。

  她需要給出一個態(tài)度,告訴魏限月自己也愿意和他相守一生的態(tài)度。

  “小明,你開車來的嗎?”

  “是啊,需要我送您回家嗎?”

  林且陶蝶翼一般的睫毛抬起,表情像是在斟酌一個人生大事:“去魏氏集團。”

  小明滿臉:就這?我還以為什么事呢?

  林且陶上一次去魏氏大廈好像還是張?zhí)硪砗蛷埩窒嗾J。

  這是她第一次因為想見魏限月才去找他,走了一半她才想到,萬一魏限月不在公司怎么辦?

  林且陶緊張的直抿嘴,跟老師要見家長似的。

  不管了,他不在自己就等,等到他在為止。

  林且陶的存在,魏氏的員工都知道,就是沒幾個人見過真人。

  這次林且陶的到來,引起了不小騷動。

  魏限月確實不在公司,前臺接待的小姑娘不知道是把人領(lǐng)到會客廳還是魏限月辦公室。

  還是林且陶說:“會客廳就好?!?p>  辦公室畢竟私人,萬一魏限月有什么不想讓她看見的東西,她也要給他一些面子。

  于是這些員工借著復印和上廁所的名義,一個個都往會客廳那里逛,林且陶隔著玻璃看著外面來去匆匆的人流,手都不知道怎么擺。

  這待遇就像她是什么明星一樣。

  沒辦法,這些人太好奇林且陶真人是什么樣子。

  最后各個部門的經(jīng)理和主任直接下來抓人回去,說要扣獎金。

  這些人才趕緊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怎么樣怎么樣?”辦公室里走不開的員工抓住剛剛?cè)ネ得檫^林且陶的人問道。

  那個人沉默片刻,最后重重點了一下頭:“被罰錢也值!”

  “我靠,她這么好看?!”

  那個人皺眉:“什么叫好看?那簡直是完美了,我一眼看過去以為那個人是假的,人家那才是女媧一點一點捏出來的?!?p>  “我也想去看看了怎么辦?”

  “你去就扣獎金,我看著那邊還有主任守著,你去吧。”

  “不了不了?!?p>  林且陶端著咖啡一口都喝不下去,太苦了,魏限月之前和她喝的東西哪有這么苦的?

  她一愣,好像魏限月一直遷就著她的口味,她都不知道他喜歡什么。

  且陶垂下眼,她的瞳仁落向瓷白的咖啡杯里,看著里面顏色發(fā)苦的黑咖啡,又開始胡思亂想。

  自從想補償魏限月之后,林且陶看什么都像自己虧欠過的他的感情。

  看個咖啡都把自己痛罵一頓。

  公司肯定有人通知魏限月自己到這里的事,林且陶就沒再用手機告知他自己來他公司是為了見他。

  咖啡是真的苦,林且陶嘗試著一口又一口吞下去,讓自己適應(yīng)魏限月喜歡的東西。

  也不是不能忍受,她覺得她可以。

  就是苦的有點精神恍惚。

  忽然會客廳的玻璃門被人猛地推開,林且陶抬頭,迎上魏限月的視線。

  他今天的衣著是西裝,依舊是林且陶都免疫了的黑色。

  但魏限月今天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她的心上。

  且陶勾著咖啡杯的手指慢慢收緊,難以言喻的緊張感混著心動時的心跳擊打著她全身的脈絡(luò)。

  到最后,她手的有點顫抖。

  她從來沒有像這一刻對魏限月這樣心動過。

  就好像這是林且陶第一次認真端詳六年后的魏限月,精致俊朗的五官輪廓,宛如神袛。

  林且陶吞了一口口水,把杯子放到茶幾上。

  “你……你回來了?!本尤贿€咬到自己舌頭,她可太沒用了。

  且陶臉頰漫上一抹紅,有些手足無措的站了起來。

  “我今天去超市,接到了一個廣告單,賣別墅的,上面寫著林凈藏煙,”林且陶看著魏限月越走越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傻子一樣說出剛才的經(jīng)歷,“我就去看了看房子,還讓小明去看了風水?!?p>  魏限月腳步一頓,林且陶今天的樣子太過奇怪。

  他聽見林且陶來找他的時候,害怕是林且陶那邊出了什么事,趕緊讓司機把他送了回來,不敢有片刻耽誤。

  可這林且陶,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我覺得那個地方不錯,空間大,采光好,別墅之間距離也大,我就買了。”

  林且陶也不知道自己說這些廢話干什么,自己智商跟倒退到六年前一樣,在喜歡的人面前不知所措的干傻事。

  “我就想著,以后咱們住在一起,有個院子會比較好……”

  魏限月呼吸一重。

  林且陶是來找自己的,她只是想來找自己,不是發(fā)生了事,也不是需要他幫忙,而是需要他這個人。

  “你說什么?”魏限月站在林且陶面前,高大的身軀遮住光亮,壓迫感已經(jīng)把她牢牢攏住。

  “我說,我買了一棟別墅,以后咱們兩個住進去的時候……”

  話到一半,她被魏限月的手臂狠狠箍進懷里。

  林且陶仰著頭,脊背被魏限月的手臂壓向他自己,緊的呼吸都要不暢。

  她伸出胳膊,回抱住魏限月。

  在且陶的手掌隔著西服布料撫上他寬厚的后背時,她手掌下的身軀猛然一震。

  且陶被魏限月的反應(yīng)心疼到了。

  “你先松開?!?p>  林且陶總是拒絕自己過于強勢的舉動,但這次魏限月不想聽她的,他低下頭埋進她的頸窩,默不作聲。

  “魏限月,你這樣,我親不到你?!?p>  “什么?”

  魏限月抬起頭,眼睛里是不可置信的驚喜和蟄伏很久的野性。

  林且陶沒回答,而是用胳膊環(huán)上他的脖頸,把自己的臉送了過去。

  她學著之前魏限月吻她的樣子親吻魏限月,不是主動開口迎合魏限月,而是要魏限月迎合她。

  魏限月定在原地,強烈的感情沖出胸膛,幾乎要爆炸。

  “魏限月,我們結(jié)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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