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開口一句話,頓時(shí)讓我完全黑了臉。
又讓蕭雅紅了臉。
神特么這么快!?
老子怎么了就這么快?
“趕緊的開車,再胡亂說話扣你工資!”
我沒好氣地刺了葛天一句,回頭又問蕭雅,“你家住哪?”
蕭雅聞言臉更紅了。
她笑容有些窘迫,也有些難堪,有些支支吾吾地小聲道:
“我父母留給我的房子賣掉去整容了……,租的房子,因?yàn)闆]錢交房租,被房東趕出來了!”
淦……
“長青,要不,你帶我去你那對付一宿吧!”
我還沒說話,葛天已經(jīng)接口:“我看行!”
行你妹??!
剛認(rèn)識一天,你這喜歡冷幽默的毛病已經(jīng)暴露無疑了……
讓蕭雅去我那住肯定不行的,宋語冰會打死我。
不過,看到葛天……
我轉(zhuǎn)念一想,今天不剛把外租的房子給他娘倆住嗎?
“蕭雅,要不然,你去葛天家里住幾天吧?”
我的話,讓葛天下意識挺直了腰桿。
蕭雅聞言,似乎稍稍有些失落。
但從后視鏡里一看葛天還算不俗的顏值,尤其是剛剛在酒吧打人視乎的帥氣,蕭雅臉一紅,居然答應(yīng)下來。
“葛天,你覺得怎么樣?”
葛天也不說‘我看行’了,義正言辭道:“我聽老板吩咐!”
媽的,看走眼了,這小子遠(yuǎn)比看上去雞賊……
商定好,我讓葛天直接驅(qū)車去了沈月家。
葛天留在下面陪蕭雅,我徑直上了樓。
丈母娘開了門。
大廳里正放著音樂,沈月穿著齊臀短褲,臉上潮紅一片香汗淋漓,正跟著電視扭著腰臀做健美操。
“方長青?!哼,你來干嘛,還想來偷東西不成?”
丈母娘見到我,臉色頓時(shí)就陰沉下來。
我沒搭理老太太,直接進(jìn)了屋子。
沈月聽到動靜回頭,見是我,頓時(shí)噗嗤笑了。
她一邊繼續(xù)運(yùn)動,一邊得意滿滿嘲笑道:“喲,怎么,方長青,想來求老娘放過你?
呵呵,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p> 我不置可否一笑,大咧咧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肆無忌憚欣賞著沈月高高撅起的臀瓣。
她兀自活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方長青,3年牢獄之災(zāi),想過怎么過了嗎?
當(dāng)然,你要是求我,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她停下運(yùn)動,趾高氣昂走到我身前,居高臨下俯視著我。
她頤指氣使道:“跪下給我磕三個(gè)響頭,為上次你虐待我媽媽的事情道歉,然后……”
說著,她緩緩分開自己的雙腿,臉上帶著有些病態(tài)的興奮:“從老娘褲襠底下爬過去,我就放過你這一次!”
“沒錯(cuò),爬過去!方長青你個(gè)沒出息的,居然敢跟我甩臉子,看把你能的!”
丈母娘也在一旁幫腔。
兩人一副吃定我的模樣,只讓我覺得滑稽又荒唐。
就在沈月還在YY時(shí),我一把掐住沈月的脖子,直接將她拽倒,跪在我雙腿間。
沈月被嚇蒙了一瞬,繼而狂怒:“媽的,方長青,我警告你最好馬上松開我,不然有你受的!”
丈母娘也有些慌張:“方長青,趕緊松開沈月,不然等阿杰回來,我讓他打爛你的狗頭!”
“呵,沈杰不會回來了,他得罪了我朋友,如果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會被沉江了吧?!?p> 我掐著沈月的脖子,居高臨下俯視著她,冷笑道:“本來還想通知你們一下去哪里撈他的尸體,不過看你們娘倆也不是很在乎,那就算了?!?p> 說完,我徑直將沈月丟到一邊,起身離開。
“咳咳,媽的,方長青,你發(fā)什么癔癥呢?你個(gè)廢物能有什么朋友?”
身后傳來沈月不相信的破口大罵。
“沈月,給你弟弟打個(gè)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下了樓,蕭雅跟葛天正靠在車屁股上吹風(fēng)。
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讓我心底有了老父親一般的欣慰。
對于蕭雅,我還是頗為同情的。
但也僅此而已。
若她能跟葛天湊一對,也是個(gè)不錯(cuò)的歸宿。
上了車,三人正要走。
“方長青!你等等!”
我聞聲回頭,沈月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一臉焦急地匆忙追了出來。
我心中冷笑,所謂扶弟魔,不外如此!
“開車?!?p> 我淡淡吩咐一聲。
葛天應(yīng)聲踩下油門,寶馬車揚(yáng)長而去,將沈月遠(yuǎn)遠(yuǎn)丟在身后。
將我送回家,寶馬車直接丟給葛天兩人開回去。
至于蕭雅和葛天之后如何進(jìn)行,我就管不著了……
而且,隨著身邊的人多了起來,宋語冰的一臺寶馬明顯有些不夠用的。
公司成立接近兩個(gè)月,許家榮幸福小區(qū)這第一批樓盤已經(jīng)賣了個(gè)七七八八。
我得找時(shí)間跟宋語冰商量買幾臺車才行。
回到家,和宋語冰溫馨地說了會體己話,回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不出意外的,我又接到王蕾打來的電話。
下了樓。
葛天無精打采地在樓下等我。
“怎么?新地方不習(xí)慣?還是說美人在旁夜不能寐?”
我笑著開了個(gè)玩笑,葛天有些不好意思地?fù)蠐项^,“方總,謝謝你?!?p>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謝我哪方面。
工作,房子,女人,一次性都給他配齊了!
這么好的領(lǐng)導(dǎo),他要是不死心塌跟著我,說得過去嗎?!
來到公安局,王蕾早已等候多時(shí)。
“方先生,沈月已經(jīng)銷案了,簽個(gè)字吧。”
看起來身手矯捷,氣質(zhì)英武的王蕾。
氣色依舊嬌媚,目光晶亮澄澈,顧盼之間神采飛揚(yáng)。
白里透紅的肌膚閃爍著健康的紅潤,一看就是那種作息十分規(guī)律的人民警察。
不過此時(shí)她看著我,眼神中略有好奇。
似乎想知道我是如何做到一夜之間就讓沈月主動銷案的。
不過一名警察的職業(yè)操守,并沒有讓她胡亂八卦。
她轉(zhuǎn)而沖我伸出白皙骨感的手掌和我握了握手,聲音極為的清脆:
“方先生,感謝您這兩天的配合,給您造成的不便還請諒解。”
我笑著說了起來:“客氣了王警官,這是應(yīng)該的?不知道你中午有沒有時(shí)間,我想請您吃頓飯,好好感謝一下您的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