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川簡單沖洗一下就下樓到餐廳找到姜書映,同行的還有劉詩書,三個一起來到劇組。
沒有什么寒暄客套之類的,姜書映把凌川帶到導演面前,馬上就被導演丟給攝影組組長。
對此凌川也沒什么不滿,又不是什么大咖,就是一個劇組小職員,還想人家給你開歡迎會呀?
“小凌是吧,你過來這邊,把這臺攝影機架好,一會要用,看到?jīng)]有,就架在這個位置,離布景五米,架好你再調一下焦,別出錯了?!睌z影組長也不管你會不會,直接就吩咐開了。
你要不會?不會來吃這碗飯,扯蛋呢,這里是劇組,可不是學校,來給你慢慢學的。
幸好這些都只是簡單的操作,凌川在學校的時候早就玩得爛熟。
不得不說這身體的原主雖然情商不高,但卻是一個難得的技術宅,對于這些技術活,玩得賊溜。
凌川把攝像機調好,向不遠處指揮著其他人架設機器的攝影組長大聲喊道:“向哥,這邊調好了,你過來看看行不行?!?p> 不喊不行啊,劇組人員太多,有布景的,有架設燈光,還有擺放道具的,不喊根本無法溝通。
攝影組長叫向輝,四十多歲的樣子,也是一名老攝影了,給不少電視劇掌過鏡。
聽聞凌川的喊聲,向輝過來先看了看布置,沒看出什么問題,又到監(jiān)視器前調出這個攝像機的鏡頭看了一下。
“你小子可以啊,動作挺快的?!毕蜉x拍著凌川的肩膀道。
“在學校以前玩過這款機器,所以比較熟悉?!绷璐ㄖt虛道。
“那你等會就守著這臺機器,聽好指揮。”向輝道。
“好嘞?!绷璐☉寺?。
向輝說完又轉身到燈光那邊,跟他們協(xié)調燈光效果的事情。
燈光跟攝影密切相關,燈光打出來的效果怎么樣,都是通過影視機顯現(xiàn)出來,所以每一場戲攝影都要跟燈光溝通好。
凌川現(xiàn)在沒什么事,就坐在攝影機旁,觀察著劇組的運轉。
《飛花如蝶》雖然不算大劇組,但也有一百多號人,這么些人運轉得有條不絮,可見導演平江鎖金的功力確實不賴。
“哎,你怎么坐在這里?不用做事嗎?”姜書映化完妝,換好衣服出來,看到凌川悠閑的坐在攝像機旁邊。
“弄好啦,現(xiàn)在這不等著大佬們喊開工了?!绷璐ㄑ凵袷疽饬艘幌屡赃叺臄z像機。
“這么快?”姜書映看向另一邊,另一臺攝像機還在手忙腳亂的調試著。
《飛花如蝶》這部戲一共動用了三臺攝像機,一號機是主機位,由攝影組長向輝親掌,其他兩臺都是由攝影助理來掌控,主要負責拍攝一些主機拍不到的視角。
原來那位攝影助理也是一位老手,也有幾年攝影經(jīng)驗,負責二號機的掌鏡。
負責三號機的就是現(xiàn)在還沒調試好的那位攝影助理,向輝的一個弟子。
看看好像還要等一會再開機,姜書映搬了個小板凳坐到凌川身邊。
“第一天來,感覺怎么樣?”
“沒什么感覺,這不剛來沒幾分鐘,人都不認識兩個,能有啥感覺。”
兩人聊了幾句,劉詩書也換好戲服走了出來。
見到姜書映坐在凌川旁邊,她也搬了個小板凳坐了過去。
姜劉二人都是小姑娘,沒多少社會經(jīng)驗,凌川也是比較隨性,就跟她們胡侃起來,把兩個女孩子逗得嬌笑不已。
劉詩書剛見面的時候感覺很清冷,但是熟識了以后發(fā)現(xiàn),這妞還是蠻直爽的,也開得玩笑。
他們這邊放肆的笑聲,都是讓旁邊的人側目不已。
畢竟兩個美女一個帥哥,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你們聊什么呢?笑得那么開心?!币粋€身穿花旗袍的中年美婦過了過來。
“和老師你好。”
“和老師?!?p> “賽菲姐好?!?p> 一道奇怪的聲音混了進來。
幾道目光瞬間聚集在凌川身上。
“怎么了?”凌川見幾人都看著自己,疑惑的問。
“咯咯咯,沒什么,這聲賽菲姐我愛聽?!焙唾惙茓尚Φ馈?p> 和賽菲,國家一級演員,雖然主演的劇不多,但是妥妥的實力派。這次也是給老相識平江鎖金撐場子的,在《飛花如蝶》里戲份不多,算是一個特別演出。
姜書映二人收回凌川身上的目光,聽他喊賽菲姐,還以為他跟和賽菲有什么關系呢,原來也是第一次認識。
不過好像凌川喊賽菲姐也沒什么不妥,碰到陌生的長輩打招呼不是一般都是喊哥喊姐的嘛,啥時候開始喊老師的?唉呀,搞不清楚了,反正大家都那么喊就對了,那個異端,該拉出去燒死。
凌川笑著接口道:“不是說出門在外皆兄弟嗎?我喊賽菲姐不介意吧?!?p> “不介意,介意什么,這樣多個弟弟,我歡喜還來不及?對了,你們幾個剛才在聊什么,笑得那么開心?!焙唾惙骑@然不太在意這些細節(jié)。
其實對于圈內(nèi)遍地老師的現(xiàn)象,很多人都不喜歡,只是這種事吧,你又沒辦法說什么,說多了得罪人不說,還不討好。
和賽菲對這種老師多如狗的現(xiàn)象也是很反感的,你能想像一個四五十歲的演員在節(jié)目里對十來二十歲的小年青喊某某老師,那個惡心勁,想起雞皮疙瘩都起來。
那些小年青又沒對我們的童年起到什么啟蒙作用,憑啥叫他們老師?人家國度的可是憑實力做老師的??瓤?,這些不是和賽菲的獨白,是凌川這貨的。勒三號機鋪一下軌鋪一下協(xié)作關系拍了拍頭看了一下,確認沒有問題
“剛才?都怪凌師兄了,給我們講笑話,讓我們?nèi)滩蛔 !苯獣车馈?p> “哦,什么笑話這么好笑?”和賽菲好奇的問。
聽到何賽飛的問,姜書映二人俏臉微紅。
“咳咳,也沒什么,就是在網(wǎng)上看到的幾個笑話,說出來逗她們一樂?!绷璐ń涌诘馈?p> 和賽菲何等人,在影壇縱橫多年,早就是老江湖了,看姜書映二人的臉色就知道,凌川這小子肯定是給兩姑娘講彩色段子。
不過和賽菲玩心也重,索性道:“哦,看她們笑得那么開心,那笑話肯定很有意思,你也說給我聽聽唄?!?p> “咳咳咳?!绷璐人圆恢埂?p> 這是碰到女流氓了,娛樂圈的女人都這么彪悍的嗎?他真不信和賽菲沒看出姜書映二人的表情,她肯定知道自己剛才講的是什么段子。
只能說,凌川還是太天真了,前世的殺手生涯相比起這幫老流氓簡直純潔得像是一朵白蓮花。
和賽菲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久,什么段子沒見過,都不知道有多少段子還是以這幫人為原型的。她潔身自好沒有參與進去,但是平日里耳聞目睹卻是不少。
以凌川現(xiàn)在的功力,也就能欺負一下姜書映和劉詩書這樣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的小女孩。
“哈哈哈哈……。”看到凌川吃憋,三個女人都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