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你還不知道吧?他額頭的刀疤就是葉歸云之前留下的!”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聽說好像是邵金魚在街頭上仗勢欺人……”
……
邵金魚被葉歸云撞得暈了過去。
雖然彼此都簽了生死狀,但葉歸云并沒有打算殺掉他。
如果葉歸云真的打算殺掉他,那么,剛才的那記指刀就不應該只是劃在他額頭這么簡單了,而是直接劃開他脖頸的大動脈。
一個人身上的元氣是有限的,彼時的邵金魚正運氣于右手,發(fā)出招式破土拳朝葉歸云擊來,那么,他身上其它部位的元氣就會減少,防御自然就會減弱幾分。
且不說那時他已然耗盡元氣,就算他當時還剩余一些元氣,也不一定能防得住葉歸云的指刀之勢。
歸根結(jié)底,即魚跟熊掌不可得兼,攻擊與防守不能兩全其美,當一方強一分,另一方自然就弱一分。
這也是葉歸云在兩天前為何遲遲才出手斬那長魔猿的原因,也是鄧春春為何非得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才發(fā)出木刺攻擊鄧子曰的原因。
那兩者在當時皆是處于攻擊最強的時分,自然,防守也就是最弱的時分。
至于葉歸云為何不殺邵金魚,一則,雖說有三位長老在保護望歸城的規(guī)則,但也怕城主府不死不休的報復;二則,他與邵金魚其實也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邵金魚雖與他為敵,卻終究沒找他家麻煩;三則,或許最大的原因便是因為,他不忍在人父面前殺其子。
而若是那種不死不休的敵人,他不介意先殺其子,再殺其子之父,抑或是,先殺其父,再殺其父之子。恰巧,他不死不休的敵人不是邵金魚,而是那個弄殘他母親陶遲遲腿的死敵,那個才真正是至死都不休的敵人……
“現(xiàn)在,我宣布,這場終極比武的勝者為葉歸云和崔麗軒這一組合。比武大會,至此,正式落幕,感謝大家的支持……”
崔麗軒與鄧春春都跑來擂臺,三人相視一笑。
崔麗軒指了指葉歸云臉上的血跡,原來,適才與邵金魚對撞的時候不小心沾染上了他的血跡。
她將腰間的一條粉色絲帕系下遞給葉歸云,示意他擦下臉上的血跡。
望歸城里雖說有大部分不認同鄧春春的夸張打扮,但風氣也并不是保守,不是說男女遞條絲巾就是私定終身了。
葉歸云接過絲巾擦了擦,而后疊好放進褲袋里,輕聲對崔麗軒道:“我洗好還給你?!?p> 他穿得雖無鄧春春那般豪放,卻也是比較偏向現(xiàn)代裝的。
相比鄧春春的衣著打扮,保守派還是比較能夠接受葉歸云這種古衣改良的現(xiàn)代裝。
崔麗軒應了聲“好的”。
既然贏得了比武,自然沒人敢阻攔他們拿獎品。
三人“分贓”時,葉歸云拿了那塊十克的紫晶石,崔麗軒拿了那朵紫黎花,而按照之前與葉歸云的約定,鄧春春則拿了一千兩黃金,舉辦方還貼心地幫他換成了錢票。
這自然是葉歸云占便宜的,但這么分倒也是最公平的。
鄧春春還遞給兩人每人一張一百兩黃金的錢票,崔麗軒推辭了一下,葉歸云也跟著推辭了一下,但鄧春春堅持,兩人也就承了這份情。
就在三人要離開時,一道好聽的聲音悠悠傳來:“葉歸云,等你傷好了,就來城西找我……”
三人定眼瞧去,說話者卻是那在參賽臺上的蔡之琳,只見她身著一襲淡藍色衣裙,正對著這邊笑盈盈……
大鍵盤家
葉歸云見崔麗軒推辭,所以也就跟著推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