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歸云手腕觸感溫軟,被蔡之琳拉著往外走。
府上的下人看到自家小姐拉著一個陌生男子的手,不禁都低下了頭,不敢多看。
葉歸云略感尷尬,卻也是任由她拉著,感受著手腕處那一片溫柔。
兩人來到府外,在街道上緩步行走。
葉歸云感到手腕處一松,不用低頭看也知道是蔡之琳松開了手。
葉歸云問道:“你剛剛說讓我陪你一同前行,是說,等你年滿16周歲我們一起前行么?”
蔡之琳甜甜一笑,道:“前半句對,后半句不對?!蓖A艘幌?,賣了個關(guān)子,接著道:“沒錯,我是想讓你陪我一同前行,不過,不是等我年滿16周歲,而是等你年滿16周歲!”
兩人并肩緩步前行,葉歸云斜眼瞧見到她笑得這么甜,心神不禁微微一蕩,問道:“為什么是我年滿16周歲?”
蔡之琳笑道:“因為你略為比我大幾個月嘛!”
葉歸云臉色一沉,道:“你調(diào)查我?”
蔡之琳見他面露不豫之色,卻是不以為意,點了點頭,笑道:“不錯!”
葉歸云問道:“你為什么選我,而不是其他人?難道你不怕我是壞人嗎?為什么你不選你的表哥徐文強!”
蔡之琳略一思考,道:“比武大會的前一天,徐文強來找過我,他希望我能參加比武大會,目的想必你也很清楚,就是讓我消耗你的元氣,或者說是令你受傷,使你不能奪得最終挑戰(zhàn)的勝利?!?p> “我從他那里了解到你參加比武大會的原因,知道你是為了幫朋友獲得那株紫黎花。而且,我還知道,邵金魚與安俅找你麻煩是因為你之前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個能為朋友兩肋插刀且能為路人打抱不平的人,想必人品也差不到哪去吧?”
“至于我為什么不選徐文強,我從小就不太喜歡他。他小時候經(jīng)常欺負(fù)我,直到最近這些年,他見我越長越漂亮了,便開始纏著我,今天你來,不也看到他了。你說,我怎么會跟這樣的人結(jié)伴同行呢?”
葉歸云細(xì)心地聽她說著,略一沉思,問:“那你為什么不選其他人,你的朋友呢?”
蔡之琳面露苦色,嘆了口氣,哀道:“我沒有什么朋友。如果有其他更好地人選,我母親之前也不會讓我跟那徐文強同行!”
聽她說至“我沒有什么朋友”時,葉歸云莫名地替她感到難受。
蔡之琳接著道:“我母親對我說:‘你一個人離家不安全,必須找一個身手還不錯的人陪伴。如果你沒有更好的人選,那就讓徐文強陪你吧!’與你相比,那徐文強的身手和品質(zhì)都差遠(yuǎn)了?!?p> 葉歸云聽她這么夸自己,倒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搔了搔首,笑道:“哈哈!我有這么好嗎?”頓了頓,話題一轉(zhuǎn),問道:“你母親為什么說話聲音總是這么冷冷淡淡的?而且,好像也不太愛笑?!?p> 聽他說到自己母親,蔡之琳臉上的苦色更甚,默不作聲。
葉歸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道:“我不該這么問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放在心上?!?p> 良久,蔡之琳才淡淡地道:“我小時候,母親不是這樣的,她也是很愛笑的一個人,直到我6周歲那年,我父親離家外出做生意,我母親和我苦苦挽留也沒能留住他。就是那一年,他出去做生意后便再也沒回來……”
葉歸云心想:“可能就是因為她父母的緣故,她心底受傷,才沒有什么朋友吧!不過,相比她母親,她平時能笑得那么開心,倒也真是一個樂觀的姑娘!”不再多問,說道:“既然如此,那到時你便與我和鄧春春一同前行吧!”
蔡之琳頓住了腳步,驚道:“你要和那個把腿毛外露的鄧春春同行?不行不行,我不同意和這樣變態(tài)的人前行!”
聽她這么說鄧春春,葉歸云并沒有生氣,淡淡地道:“你不同意也沒辦法,我跟鄧春春已經(jīng)約定好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p> “你之前不是說過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嗎?我的條件就是讓你和我一起同行!你可以再叫上其他人,但穿著像鄧春春那么變態(tài)的人肯定不行!”
“沒錯,我之前是答應(yīng)了你一個條件,可我說過不能做不仁不義的事,如果我不跟鄧春春一同前行,就違反了我跟他之間的約定,那我就是不義了?!?p> 蔡之琳怒不可遏,氣紅了臉。她用力地跺了跺腳,嗔道:“我不管,我和他,你只能選一個,你選吧!”
見她臉生紅暈,如同春天的海棠紅,此刻俯瞰之下,竟覺得她身上這一襲淡藍(lán)色的衣裙就像海棠花上空清澈的藍(lán)天,紅藍(lán)相印,一時醉得葉歸云心神搖曳,仿佛喝了清明時節(jié)的杏花酒一般。
他慢慢緩過神來,臉上猶帶著幾分醉意,懶懶地道:“我選鄧春春!”

大鍵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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