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駙馬裹緊了他的小馬甲

第033章:公子,我錯了

駙馬裹緊了他的小馬甲 親一個就跑 2076 2020-07-28 07:53:00

  怨不得謝婉會這么想,實在是因為晉元帝去長楊宮的時機太過微妙,恰巧就在發(fā)覺了謝婉與肖云海不可能共結連理之后。

  而恰巧,整個宮宮唯一一個,同謝婉一般已經(jīng)及?,可以談婚亂嫁之人,就是平陽公主謝彤。

  聽了她的話,海棠連忙提醒道:“公主,隔墻有耳?!?p>  謝婉此刻心頭甚是凄涼,她有些不明白自己重生的意義在何處。

  莫不是老天讓她重生一回,就是為了讓她丟掉從前那些虛假的幻想,讓她認清楚現(xiàn)實。

  什么最受寵的長公主,什么監(jiān)國長公主,統(tǒng)統(tǒng)不過是因為一個肖云海的附贈。

  這天下是父皇的,他要作妖,她一個深宮公主又能如何?

  她越是努力想改變晉國的命運,便越是發(fā)覺,這晉國已經(jīng)無藥可救。

  算了吧……

  謝婉有氣無力的回到了床上,心灰意冷的閉上眼。

  何必再折騰呢,都已經(jīng)這樣了。她是能阻止耿達造反,還是能阻止肖云海?

  她如今不過是個不通政事,又不得寵愛的長公主,她哪個都做不到……

  可若連她都不去搏上一搏,真到了耿達攻陷皇城的時候,衡兒要怎么辦,母后又要怎么辦?!

  謝婉有些后悔了,或許她不該擅自去改變前世的軌跡,若不是她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對肖云海的抗拒,父皇也不會為了給她和肖云海制造相處的機會,而將肖云海派到了衡兒的身邊。

  若不是衡兒受傷,父皇的舉動,讓她感到了肖云海帶來的壓力,她也不會貿然讓霍川去刺殺他。

  若不是她讓霍川刺殺肖云海,母后也不會獨守椒房殿,連衡兒的面都見不得。

  她折騰了這么大一圈,非但沒有任何益處,反而還害了霍川、衡兒與母后。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用錯了力,走錯了方向。

  她應該虛與委蛇徐徐圖之,而不是上來就自以為是的違背父皇的意思。

  冷靜下來的謝婉,開始仔仔細細一點一滴的反省,自己重生后做的每一件事,這才清醒的認識到,她從一開始對自己的認知,對晉元帝的認知就是錯誤的,這才導致諸多努力卻適得其反。

  她該放下姿態(tài),忘了所謂受寵長公主、監(jiān)國長公主的身份和定位,踏踏實實,一點一點的去經(jīng)營自己的勢力,待到時機成熟再一擊必殺。

  以往做錯的已不可挽回,眼下最重要的是先養(yǎng)好傷,分開肖云海與衡兒,讓衡兒免受肖云海的影響,與母后和她愈行愈遠。

  就在謝婉思量著往后該如何行事的時候,那兩封破損不堪,本該已被銷毀的信此刻卻出現(xiàn)在了太傅府。

  衛(wèi)澈劍眉緊蹙,看著面前的兩封臟亂的信,眸色微冷。

  一旁青墨很是好奇的探頭探腦,見他久久未動,忍不住催促道:“公子怎的不打開看看,難道公子就不好奇,長公主在知曉了霍川的心意之后,給霍川寫了什么?”

  衛(wèi)澈聞言,眉間皺得更緊,背挺的筆直,身子已有些緊繃。

  青墨瞧了瞧他,瞬間覺得自己懂了:“公子莫不是,怕看到長公主同霍川兩情相悅,在這信中一述衷腸?公子若是怕,不若讓屬下代公子先看上一眼?”

  他說著,便朝桌上那信伸出手去,然而還未碰到,便是啪的一聲,手腕一痛,立刻縮了回來。

  青墨一邊揉著被打紅的手腕,一邊嘟囔著道:“公子這又是何必,你在這把這兩封信看穿了,也抵不上霍川那一幅畫,不若看了這信,也好知曉公主現(xiàn)在待霍川是個什么心境,早早對癥下藥?!?p>  衛(wèi)澈聞言,仍舊一動未動。

  見他如此,青墨很是著急:“公子萬般聰慧,怎的偏偏在此事上如此遲鈍?你瞧瞧人家霍川,又是為公主受傷,又是給公主送藥,還有個娘拿了他的畫送到公主面前,而公子你呢?”

  青墨長長嘆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公子你光是在涼亭、在府里坐著、等著是沒用的!同樣是夜探明月殿,怎的霍川就知道去送藥,公子你就只會跟公主吵嘴呢?吵嘴這事,咱等把公主去進了門再吵不行么?你這樣……”

  青墨越說越激動,險些口沫橫飛,濺到衛(wèi)澈身上。

  難得的,衛(wèi)澈沒有嫌他話多讓他閉嘴,而是就這么聽著。

  青墨說的口干舌燥,見衛(wèi)澈仍舊動也不動,也不知聽進去了沒有,不由著急道:“公子,你倒是說句話?。 ?p>  “說什么?”聽得這話,衛(wèi)澈似乎回了神,終于朝桌上的信伸了手。

  他看了看信封上的霍川親啟四個大字,緩緩將信打開,展開在手中看著。

  青墨在一旁探著腦袋,待瞧見‘共心同意’四個字后,頓時痛心疾首的搖頭:“完了完了,公子你完了?!?p>  聽得這話,衛(wèi)澈原本就不大好的面色,此刻頓時就青黑了。

  他轉眸看向青墨,眸中皆是冷意。

  可青墨卻絲毫未覺,仍舊兀自在那痛心疾首的搖頭懊惱:“公子啊公子,你長得俊又有何用,身份貴重又有何用,為公主做了那么多事又有何用?你就是個鋸嘴的葫蘆,是個不開竅的,是個……”

  “是個什么?”

  衛(wèi)澈的帶著磨牙的聲音突然在青墨耳旁響起,他一轉眸瞧見的便是自家公子已經(jīng)黑成一片的俊臉。

  青墨縮了縮脖子,不自覺的咽了口水,支吾著把話說完:“是……是個煮熟的鴨子,就剩嘴硬了……”

  “呵!”衛(wèi)澈忽的冷笑一聲,直笑的青墨后背發(fā)涼,悄悄往陰影里撤了撤。

  衛(wèi)澈看著他的動作,鳳眼微瞇:“既然你如此精通女兒家的心事,不若助徐公公一臂之力?”

  聽得這話,青墨兩腿一緊,連忙又往陰影里退了幾步,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不、不、不了,屬下九代單傳……”

  衛(wèi)澈聞言冷冷的打斷了他:“青字營皆是將士遺孤,若是本公子沒記錯,你有族親,乃是自愿入營的?”

  青墨身子一僵,垂死掙扎:“從……從屬下這兒起,就要單傳了?!?p>  “是么?”衛(wèi)澈不置可否的收回目光,看著手中的信淡淡道:“那本公子等著你九代單傳?!?p>  青墨立刻低頭出聲:“公子,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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