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澈抵不過阿奴糾纏,只好回到桶寨在繼續(xù)想辦法。
可是這三年一次的桶寨族盛會就像是專門為了他設(shè)定一樣。
所有的人都在注目著夜澈的一舉一動。
“你們說今年的第一會是夜澈嗎?”
“不是他還能是誰?咱們草原上的人可都知道,阿奴喜歡夜澈多少年了,如今兩個是也應(yīng)當(dāng)成婚了?!?p> “可是......”
聽著背后傳來的閑言,夜澈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阿奴對自己的心意自己知道,可是自己對她也僅僅是兄妹之情。
更何況,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在這里。
桶寨的中央有個巨大的圓盤,四周坐滿了桶寨的族長和諸位管事。
“上啊,阿澈,阿澈快上??!”
“阿澈必勝,阿澈必勝!”
在熱情的桶寨族人簇擁下,夜澈上了圓盤擂臺的一端,而另一側(cè)則是阿莎。
他不是在牧場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想來也是,阿奴喜歡夜澈,阿莎喜歡阿奴更是人盡皆知,阿莎一直把夜澈當(dāng)做輕敵,處處刁難。
今日不單是阿奴招親的日子,阿莎覺得這更是兩個男人一決高下的日子。
阿莎粗獷的聲音張楊不屑:“阿澈,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讓你三招?!?p> 夜澈苦笑,看來只有挨揍認輸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不行!
夜澈腦子里一個激靈,這金錢花本不是什么罕見的東西,但卻只有在族長家的墳場才有。
西域人極為重視老祖宗的安寧,更不會輕易讓人去打擾,只有在兒女成婚時才有資格去祭奠,也就是說想要拿到金錢花必須得打贏這場比賽。
夜澈暗道了一聲,對不起了,阿莎兄弟。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夜澈一個飛身而起,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僅僅踢得阿莎退了幾步。
阿莎心中大驚,草原上的人本就身材魁梧一些,相比身材瘦小一些的夜澈,阿莎更是充滿了信心,但是這一刻阿莎知道,自己低估了這個男人。
夜澈的三個連環(huán)踢差點將阿莎踢下臺,阿莎拉住了臺上的欄桿這才堪堪躲過。
三招已過,阿莎就像是一頭行走的大犀牛,橫闖直撞的朝夜澈奔去,兩人展開了一場博弈。
此時桶寨族的另外一側(cè),一群蠻人持刀殺入桶寨,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
桶寨的青壯年都在參加盛會,守衛(wèi)也是極為薄弱,一個士兵在臨死前吹起號角。
嗚——
夜澈和阿莎打的正起勁,起先夜澈身手敏捷占了上風(fēng),可時間久了有些體力不支,暗道一聲不好。
阿莎也是故意在拖延時間消耗自己的體力。
就在這一個恍惚間,號角聲響起,阿澈愣神了片刻。
“砰!”
胸口劇痛,被阿莎雙拳擊下了臺。
族人看好的阿澈竟然被打敗了,這一刻他們的震驚似乎壓過了剛才的號角聲。
夜澈捂著胸口劇烈咳嗽,一口鮮血破口而出。
盡管疼痛非常,還是出言提醒:“號角聲,出事了!”
眾人連忙起身四下慌亂了起來,阿奴上前攙扶夜澈:“澈哥哥,你沒事吧?”
不等夜澈回答,立即將勢頭對準(zhǔn)臺上的阿莎:“阿莎,你們可以下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