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喂藥
還真是大小姐,脾氣如此大,干咳兩聲道“我數(shù)到三,若你不開門,我可推門直入了??!”
怎么是他!她心里想“不知道我最怕看見你嗎?”
這該如何是好呀!急得團團轉(zhuǎn)的她,喊道“別!別!我馬上就來?!彼婚_門,低著頭問“何事!”
這人還對方才之事耿耿于懷?他心想若不解開她的心結(jié),只怕她今夜難于入眠了吧!徑直走了進去,將碗放在圓桌上,訓(xùn)斥道“你身上有傷,不宜亂動,還是在床上躺著吧!”
這不該怪你嗎?若不是你硬要闖進來,我才懶得起身呢?
眼睛看著腳尖,走到了床上,坐了下來,把玩著手指,眼睛盯著手指看,吞吞吐吐道“我要安歇了,公子你……”
將藥碗遞到她面前,道“喝掉!”
她接過藥碗,一口氣悶了,而后將藥碗遞給了她,迅速躺下,伸手將錦裘蓋到脖子處,閉著眼睛道“公子,我累了,您請回吧!恕不遠送?!?p> 這是將他當洪水猛獸了?他接過碗,置于圓桌上,挨著椅子坐了下來。
她聽聲音便知他未走,睜開了迎上了他戲謔的笑臉,揣摩不透他的用意道“你怎么還不走?”
他用左手托腮,盯著她看,笑得燦爛道“如此著急趕我走,你在害怕什么?”
他還真是有火眼金睛不成,一眼將她看穿,聳了聳肩膀,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你想多了?!?p> “哦!”他起身走向了床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打發(fā)他走他卻死皮賴臉留了下來,這人想干嘛?
她擺了擺手,道“有話好好說,別過來?!?p> 這人怕他吃了她不成?
他坐在了床頭,道“今日是權(quán)宜之計。”看了她一眼,見她繃緊了身體,如臨大敵,便知這人緊張了,輕笑道“若你覺得我冒犯了你,要我負責(zé),我娶你便是?!?p> 對于一位來路不明的人,他是不會輕易求娶的,他更多的是試探。他想知道她與他的重逢,是不是她的計謀?
婚姻豈是兒戲呀!怎能隨口承諾呢?她也從未想過要嫁給他呀!
扭頭面對墻壁,急忙道“我并非迂腐之人,今日之事就此作罷吧!況且我是個禍害,若嫁于你只會給你帶來無盡的災(zāi)難,那我豈不是恩將仇報了?!?p> 這人說得坦蕩,他看不出任何破綻,但他也不否認她隱藏得深。
她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他為之破例的女子,故而他希望她言行一致,希望他沒看走眼。
他伸手給她理了理她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將其繞于耳根之后,道“那你為何,如此忐忑?”
“今日太過兇險了,我不過是心有余悸罷了,你別想多了。”她閉著眼睛,口是心非道
“嗯!竟然你如此想得開,那便依你吧!就當今日之事沒有發(fā)生吧!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過……”他欲言又止,打量了她一會,看她是否如她說的那般一點也不在意。
這人能不能不要吊人胃口呀!急忙道“不過什么……”
睫毛一蓋,將錦裘掖好,他起身道“若有朝一日,你反悔了,可以跟我直言?!?p> 不會有那一日的,她急忙回道“名節(jié)在我眼里不值得一提,你想多了?!?p> 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他輕笑道“罷了,是我庸人自擾了,你安心歇息吧!我回房了。”
這尊大佛終于走了,她連忙說道“慢走,不送!”
還真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他也不為難她了,邁開步子,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