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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亭之情深所至

復命焉

牡丹亭之情深所至 藥相葉籽 2108 2021-09-01 20:17:08

  大約幾個月過往罷,六月份到九月份,宗鈴清楚的記著日子。心中一邊抱有希望,也在心里做好最壞的打算,一邊也記著日子。她夜夜都在飯館歇下,她怕他到來時找不到自己,他大概來了也只會到這里來尋自己,哪會知道什么自己家府。

  宗鈴每次打烊后都會在飯館口附近走走,看看到底他會不會來,怕他忘了地方找尋不來。這幾個月都是如此。今夜一同如此,大概一個時辰左右的確見無他之蹤影,就訕訕的走去二層樓上歇息。常是又在屋內窗口再望望才肯罷休。而今夜她睡下到了后半夜就被砸門聲吵醒,究竟是何人,不知這是宗家的產業(yè),就此大半夜的來砸門。宗鈴就特意抄了棍子快步走下樓梯來,小心開門查看,咦,本就無人,哪來的聲音,難不成是是對面。而這時才低頭一看,就見之一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宗鈴腦中第一感受,就覺此人是穆成,也就費了好大力氣把他托來二層住宿間。

  細心給那人擦洗干凈,才不敢相信的捂著嘴哭泣了。這,這真的是穆成,可他怎就變成這樣了?

  大半夜的,宗鈴認出了人,就立馬出門去尋來了大夫。宗家于這大夫有恩,不管大病小疾,宗家人都愛用他,而他醫(yī)術也算這附近有名的。大夫見宗家小姐大半夜來找自己,也便匆忙收拾好跟隨宗鈴前來。

  大夫前來,號脈一番,與宗鈴說,此人氣息紊亂,五臟六腑都有損壞,怕是難醫(yī)治。宗鈴一聽大夫如此言,竟跪下來懇求大夫,一定要醫(yī)治好他,他,他可是……后泣之不語。大夫見此狀,立馬拉起宗鈴來,道,小姐快起,是有方法醫(yī)治的,就是藥難尋來。徐容聽忙問究竟是何藥,去哪里可尋到。大夫隨之與她訴說,此藥之珍貴,只有修仙修道之人才有,凡間人有之甚少。而宗鈴也在心中道正好他就是修仙修道之人,而且他身份特殊的確也應該帶他回山上他修煉地方醫(yī)治,便問大夫名為何藥,大夫道,補緒丸。隨后大夫留下幾副調理的藥方,宗鈴就送之出門。在門口大夫還特意囑咐她,最遲后日,不然他可能因此再也無法醒來也說不定。宗鈴沉重點頭,不用等到明日,大夫走后,宗鈴就立馬托著穆成上山尋醫(yī)治藥丸。到時遇他師傅,他師傅也肯定有治愈他的辦法。這唯一的修仙之地便是山上的圣仙域,而穆成嘴中也說道過此地,一定是此地無疑了。便急忙從家府中叫來小廝和一輛轎子,就這樣馱著人上山去了。

  許是路好走,或是山不太陡峭,翌日中午便抵達了。到了之后,宗鈴便如同潑婦一般闖進去,但無奈門口護衛(wèi)阻攔。于是她就大喊,穆成,穆成傷了,他的師傅呢?他渾身是血……

  門口護衛(wèi)聽是涂老門下得意弟子,也便立馬跑去稟告。不消半刻,宗鈴就見剛才的護衛(wèi)帶一白胡子老頭前來。護衛(wèi)向宗鈴介紹,這位就是穆師兄的師傅。而宗鈴見之,忙扯之衣角拉來轎子處,拉開轎簾,師傅一見的確是愛徒,也的確受之重傷。便命護衛(wèi)將人攙扶進來,也讓宗鈴一同前來。

  入內,師傅叫宗鈴在外等待,便吩咐端水童弟伺候好這位姑娘。而宗鈴也便心神不寧般坐下,急急等待。而大約過之一刻鐘時間,宗鈴就見一身著白色修仙道袍的女子前來,與她打聲招呼后,也就急忙撩開房屋門簾進入了。此人是專醫(yī)治仙徒的。

  而在焦急等待大約半個時辰后,宗鈴就見師傅與匆忙進去的女子一同出門,兩人還是有談笑的出來的。宗鈴見之立馬向前問道:穆成怎樣了?

  師傅先是抱歉:姑娘,徒兒麻煩你了。他已無大礙,休息幾天便好。

  宗鈴聽之終于落了懸著的心,說道:你們給他用了那補緒丸?

  師傅聽言,笑著撫著白髯,說道:果是此丹藥在山下人間太出名,它又不是包治百病的,不過是一味補藥罷了。穆成這一逆徒就告訴他,他一人是敵不過山下的妖怪,他非要自己一試,看吧,大概是拼上命才除了那妖怪,還麻煩姑娘一人來這山上。徒兒無事了,姑娘在這仙域吃了飯食再下山罷。

  可宗鈴卻說:我想等他醒來再離開。

  師傅頓時停住撫髯的手,但又立刻恢復樣子,說道:那也好,曉清為這位姑娘收拾出一間臥房出來。那姑娘就先在此轉轉看看,我就先隨易娘下去了。師傅吩咐的“曉清”就是剛端水孩童,而易娘就是醫(yī)師。

  宗鈴應下后,見師傅與易娘不見了蹤影,那孩童也領命去整理房間去了。她并未出去看什么景,而是鉆進去了穆成躺待之房去了。

  而師傅送走易娘后也立馬折返回來,他料斷此女子定與自己徒兒有淵源,就此特意回來看眼。果然女子就進屋看去了。

  師傅就在旁偷偷看之。

  宗鈴就坐在穆成身邊,見穆成無事祥愈的樣子,只垂下頭不停地掉著眼淚。也不說出什么話,也不哭出什么聲音來,就只盯著躺在床上的穆成哭泣。一直哭泣到掩面。而穆成竟在宗鈴掩面而泣時就此醒了,醒后見宗鈴在旁,甚至哭泣了,便說。

  穆成:哭?剛見面就哭?

  宗鈴聽聲音就立刻放下手來,臉上還掛著淚:你,你醒了?

  穆成:你哭泣的聲音擾到我了,我就睜開眼來看看到底是誰在擾我休息。

  宗鈴就又哭泣而訴:你怎就傷到這種地步?

  穆成:你不應該說,我去找尋你這件事嗎?

  宗鈴:你別開什么玩笑了,我問你怎么傷的!

  穆成見宗鈴果然是怒了,就認真了些樣子,但話語中還是有挑逗在的,目的無非是讓宗鈴放心,自己已無事,而說:執(zhí)行任務輕敵了,但任務又必須完成,就只好拼了命。也好,死的是他,不是我。

  宗鈴抽泣道:萬一死的是你呢?

  穆成:那我與你就真“無期”了。

  宗鈴:你還知有期,無期,你突然走掉什么意思?

  穆成卻說:我的紅衣做好了罷。

  兩人也便打打吵吵的交談了好一會兒,而偷看的師傅也在一旁欣慰的笑。孺子終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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