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水的赫金宇果然清醒了許多,喉嚨里干的像要冒火的感覺慢慢褪去。
迷蒙的雙眸漸漸的清亮,他揉了揉疼痛欲裂的腦袋,就看到了杵在床邊像柱子一樣的張志威。
“哦……,好疼!看來我這是又睡在了你家?”
他一邊用力的按著太陽穴,一邊有氣無力地問。
顯然,他這句話就是廢話,他哪次醉酒不是跟他們,哪次不是睡在張志威家,哪次又不是睡在他的床上?
最早,張志威以為他特么是戀他那張床,結果……,他把床給他送過去了,反而被他嫌棄了一番,愣是不要。
他就搞不懂了,既然嫌棄他的床,為什么每次醉酒后還非要睡在他的床上呢?
最后搞得他都神經了,以為……,害得他有好長一段時間都躲著他走。
沒想到被這倆哥們兒知道后,狠狠的嘲笑了一番,害得他糗到家了。
王旭濤背靠在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疊放在一起,一臉壞笑的盯著黑臉的張志威。
果然……,下一秒。
“熱毛巾!”
赫金宇一只手揉著太陽穴,另一只手伸向高處朝他要熱毛巾。
張志威翻了個白眼,心道我是你的仆人嗎?
可是心里雖然這么想,他人卻已經習慣性轉身直奔洗手間了。
經過這么些年的相處,雖然心里有很多不滿,但他早已經養(yǎng)成了習慣。
王旭濤微微扯了下嘴角,望了一眼床上的人,“說吧,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赫金宇靠在床頭,無精打采地問。
“甭跟我這兒裝傻,你以為我是威威那個傻大個兒呢?沒有事,你能喝成這副德行?”
上一次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還不是因為……
等等,難不成……
一想到這兒,他就意味深長的盯著他看。
他的眼神讓赫金宇感覺渾身不自在,這家伙跟他哥哥越來越像了,總給人一種能把人看透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這,這么看著我干嘛?有話你直說!”他心里毛毛的說。
“因為女人?”他直截了當地問。
呃……
要不要一猜就中,他有表現的這么明顯么?
“被騙了?”他又問。
……
“胡扯!我怎么會被騙呢?我,我這樣的,這么聰明英俊,怎么可能被人騙呢!”赫金宇臉紅脖子粗的反駁道。
“那你自己說,是怎么回事?這可不像你風格!”
他?他還不了解么?他的心思單純,壓根兒全部精力還在玩兒上,否則也不會離家出走了。
“說什么?你們倆背著我說什么呢?”
張志威捧著一塊熱氣騰騰的毛巾出來了,一臉納悶兒的問。
“沒什么,說你拿個毛巾怎么這么慢,是不是這腿腳兒不行了!”赫金宇連忙道。
“滾你的!老子伺候你,你還茬我?”
赫金宇接過熱毛巾,笑嘻嘻的說:“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張志威高大的身軀瞬間一抖,瞪了他一眼,嫌棄道,“能不能別這么惡心人?我可不搞基!”
“咳……,話題別岔開!快說吧!”
聞言,赫金宇手上動作一頓,挫敗的說:“你們說,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然后又掰著手指頭,一臉認真道,“我又帥氣,又多金,人還專一,不劈腿。像我這么優(yōu)秀的人,難道缺少吸引力么?我的魅力難道只能吸引他這個傻大個兒?”
說著,他的手指向了張志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