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聲,我一口咬下去,看這東西的顏色不錯,但這味道就一言難盡了……
不過這東西確實(shí)管飽,吃完后,我打了個飽嗝。
看花容忙里忙外的,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就拿起掃帚要幫她打掃衛(wèi)生,畢竟是在人家的店里。
花容見我這般,便笑道:“行了,你也別忙活了,要真想幫忙,把卷簾門拉下來,跟我進(jìn)里屋,我跟你說說這里的規(guī)矩,免得你壞了事?!?p> 我應(yīng)了一聲,按照她的吩咐,拉好卷簾門,便跟著她進(jìn)了里屋。
里屋是一間女孩的閨房,我還是頭一次進(jìn)一個女孩的屋子,孤男寡女的頗為別扭。
花容并不在意,拍了拍床:“坐下吧?!?p> 我答應(yīng)著,坐了下來。
“小子,這地方你也看到了,整條街道上只有幾家店鋪可對?”
“嗯。”我像小孩一樣回答著。
花容接著說:“所以,第一條規(guī)矩,除了這個店鋪可以活動之外,任何一個店鋪都不要進(jìn)去,這里可沒什么好人,你進(jìn)去了準(zhǔn)出不來?!?p> “第二條規(guī)矩,我這店鋪晚上會有人來買衣服,有人來了,你只管接待,但是有人要喊你出去讓你去給他送衣服,不管你用什么理由都要推脫掉。”
“其三就簡單了,你住我的房,要給我掏錢,現(xiàn)在可以先記著賬,以后有錢要還我,順便還得給我干活,明白了?”
我也沒說要住在這里???再說,這里就一間臥室,難不成還要我跟她擠一張床?
我……
“那個,花容姐,這,這不合適吧?我,我來這里是找,找一個扎紙店的,不,不是,來,來打工的?!?p> 她聽了我的話,咯咯嬌笑,不得不說她笑起來的時候當(dāng)真嫵媚至極,我竟然有些忍不住起反應(yīng)了……
咳咳,我畢竟剛剛成年,也虧得老在山里,穿的都是比較厚的牛仔褲,不然就尷尬了。
“小子,勸你別動歪腦筋,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給我在這里待著,老娘不會害你,但是你要是不聽話,保不準(zhǔn)小命就丟了,至于晚上嘛,我不在這里住,這是我的電話號,有急事給我打電話就是了。”
這女人還真是自來熟,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她,她倒好,居然就這么安心地把店鋪交給我了?
“對了,門外那件衣服多少錢?以后我攢錢了買你的?!?p> “撲哧。”
她聽我這么一說,竟咧嘴笑了起來:“小子,這不是衣服好壞,價(jià)格貴賤的問題,我可告訴你,好奇心害死貓,門外的那件衣服,你記住千萬不要試,要缺了衣服,我去外面給你買去。”
“你要是非要穿,依舊會惹來殺身之禍,到時候可別怪老娘沒提醒過你?!?p> 又是這句話,為什么呀,不就一件衣服嗎?
夜幕很快降臨了。
花容當(dāng)真放心的把服裝店交給了我,交待完這里的衣服售價(jià)和一些規(guī)矩之后她便離開了。
雖說她確實(shí)是把這家店交給我暫時打理,可我對這女人并不熟悉,她什么脾氣我不了解,她的閨房大床雖然看著睡著就舒服,我愣是沒敢去睡。
店里有冰箱,里面放著食物和水,除了壓縮餅干就是礦泉水,再無其他。
按照花容的要求,午夜十二點(diǎn)開門營業(yè)。
兩天來,我受到了太多的驚嚇,甚至沒有一個落腳點(diǎn),更搞不明白這一連串的背后有什么東西串聯(lián)著。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被人收納了,也不敢不照做。
睡覺都是時睡時醒,卡這點(diǎn),一直到了十二點(diǎn),伸了個懶腰,便將卷簾門推了上去。
大街上還是空蕩蕩的,只有先前看到的那幾家店鋪開了燈。
我就搞不明白了,這半夜三更的誰會來買東西。
打開卷簾門,往外面瞅了瞅。
那胖廚子已經(jīng)從那間小小的煎餅店里出來,在門口擺了個攤位,推了一輛攤煎餅的車子,就在門外一張接著一張的攤起了煎餅。
有過中午的事情,我對他有了一絲陰影,總感覺這人賣的煎餅里裹著的肉是人肉,越想越發(fā)毛,就忍不住多瞅了他幾眼。
胖廚子好像知道我在看他,竟也轉(zhuǎn)頭看向了我這邊。
跟我對視在一起后,他突然咧開嘴沖著我笑著。
沒說話,但是那笑容卻陰惻惻的,好像我隨時都會成為他的獵物一樣。
這一看把我看得脊背發(fā)涼,急忙回復(fù)了一個笑容,一頭鉆了回來。
都神經(jīng)病吧?沒事沖我笑什么?
晚上的十二點(diǎn)到兩點(diǎn)這段時間,是人類最容易犯困的時間段,店里又無聊。
半天見不到一個人影,我坐在吧臺旁,起初還能坐的住,可是到了后面就越來越困,不由得打起盹來。
眼皮子耷拉著,實(shí)在是不行了,就趴在那里睡著了。
鐺啷!
不知道睡了有多長時間,一聲清脆的碰撞聲把我嚇得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抬頭一看,門口竟然站著一個人,黑衣黑褲,帶著鴨嘴帽,耷拉著腦袋,手上拿著一對銅鑼。
“店主,賣衣服嗎?”
這人古怪的模樣把我嚇了一跳,深更半夜的,買就買吧,這樣的打扮,咋看著都跟怪蜀黍似的。
“賣,當(dāng)然賣,您請進(jìn)?!?p> 我趕緊擠出笑容,走到門口把他迎了進(jìn)來。
他進(jìn)來后才把鴨嘴帽摘到,我這才看清楚了他的臉。
人長得還算清秀,只是那張臉有些白的嚇人,跟得了白癜風(fēng)似的。
“先生,您看您喜歡哪一件?男士服裝在這邊?!?p> 說真的,我一直在山里生活,還真不會做生意。
“這店老板換人了?”
他自言自語的嘟囔著,走到一件黑色T恤旁邊摸了摸:“這件衣服多少錢吶?”
“這件,原價(jià)180,老板說了,今天咱們店里搞活動,降價(jià)三十,這衣服純棉的,穿著身上,舒服,您看,您身高有一米七八吧?這衣服穿在您身上絕對合身,您要不試試?”
男人瞥了我一眼,好似嫌我的話多了,隨后自己伸手摸了摸:“嗯,衣服不錯,價(jià)格也合理?!?p> 我以為他要買,趕緊要給他從架子上拿下來。
結(jié)果他又繞到了我之前看準(zhǔn)的那一套衣服上:“這件多少錢?”
“一整套8000?!?